梁玄微这一躺下去,弦绷极致而断的放松感和酒精的催眠之力,让他一觉不醒。纷繁而杂乱的片段在脑海中竞相出现。
一瞬间走马观花,如大梦三生。
原本躺在松和棉软被中的他,伸手一摸,那棉被变成了云,他无翼而飞,一路穿云破雾。
站至巅峰,霎时间云开雾散,周围金光万道。他原本以为是朝阳之光,仔细一看,那发光的却是自己。
在云海翻腾的远方,一个华服玉冠女子向他伸出手来,叫他一声。
“玄微。”
不知怎的,他就觉得她好像是在叫自己,却又不是像在唤他。
他笑了:“游露。”
那女子在云上推了他一把,他就此栽下云头,跌落人间,看到了自己的金榜题名。
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榜前你推我凑,踮脚以望。
“中了中了!”
“状元郎是梁玄微大人!”
这正是他辉煌人生的起点之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朝看尽长安花。
一扭过头去。
并看到了四载同窗好友祝晨露,他点头微笑:“探花郎,你也高中了”。
踌躇满志之时,一群人突然冲出来,将他双手反剪。一路拜天地,送入了婚房,逼他完成人生三大喜中的「洞房花烛夜」。
他原本心中有国有天下,而无儿女情长。
然而在梦中,却不知怎么又愿意了。
许是喜酒饮多,从不近女色的他撕了新娘的礼服,将她背朝着自己,挺起胯下长物,将之深深地送入新娘体内。
蜿蜒的血丝缠绵地绕着他的孽根,欲龙紫胀而凶狠,娇花脆弱而惨遭蹂躏。饱读圣贤书的他竟觉得眼前这淫靡的一幕很美。
他着迷般的抽送起来,盖头之下的新娘子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声音。
无师自通的,梁玄微伸出手想去捏新娘的乳儿。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般丘峦起伏,入手却是一片诡异的平坦。
疑惑之下他猛地揭了盖头,捧住新娘的脸逼她转过来看自己。
新娘一转过头来,梁玄微两股战战一惊,在那紧致逼仄的肉道中,险些缴械投降射出了元阳。
那对他榜下捉婿之人,竟然是探花郎祝晨露!
祝晨露因被他插了许久,已不见平日的稳重之色,两手攥紧锦被,呻吟不止。
“梁兄,我本女儿身……心悦你已久……”
梁玄微虽知她是女儿身,却未曾想双方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他乡遇故知」,人生三大喜,全了。
梁玄微停住了攻伐,一时沉默无话。
才得了些趣味,又被梁玄微这般不上不下的吊着,欲龙埋在体内还是硬的,祝晨露却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得到欢愉。
只能不咸不淡地扯些家常,化解如今尴尬的局面。今晚他仿佛只饮了酒,饭菜一口未动。
“玄微,你没吃饭吗?”
梁玄微正是心中思绪万千,身下憋胀难受之时,祝晨露这侮辱性的言语如同一粒火星溅入了汪洋油海。
他骇然大怒,一把将她拉回身下,用力顶撞起来。
“我没吃饭吗?我没吃!”
一进一出之间,欲龙整根吞入,顶得祝晨露哀叫连连,“我只是好心相问……”
“你是不是嫌我软蜡无力?”
“我不吃饭就cao不动你这榜下捉婿的小淫妇了?”
梁玄微双眼猩红,胯下长物更是暴起,将身下娇妻入得汁水淋漓,千啼百啭。
攻伐未尽,双腿盘缠在他腰上的祝晨露却已穿好了一身板正的官服,与他在朝廷相见。
恭恭敬敬的喊他一声。
“梁大人。”
梁玄微邪火未泄,不知为何美娇娘又成了贵公子,将祝晨露步步逼退。
“祝大人,你这官服之下,究竟是什么呢?”
他见祝晨露一退再退,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抓她。
手下却落了一个空。
梁玄微猛地惊醒过来,方知自己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甚至错过了殿试之后的朝考。皇帝体谅他进士宴力战群士子,便由他歇息,已为他定了官位。
宿醉之后头痛欲裂,他忍痛问前来贺喜的内侍:“探花郎祝晨露呢?”
于是内侍那喜悦的笑容便凝在了脸上。
“探花郎……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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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人生三大喜,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
这次梦境参考的是电影蒙太奇镜头。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