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婉再如何归心似箭,有意磨妹妹性子的余晚临还是一个小时后才放她下桌。余晚婉回到房间,宁初还是如她离开前那般,乖乖抱着膝弯挺着胸,两腿大张,见到她眼睛悄悄亮了。
“主人。”
这个温顺的表情足以抚平余晚婉的焦躁,她一下子安心,回视着他笑着点头:“小嫂子。”
余晚婉从楼下提上来了点粥,没让宁初起来,在他后背垫了几个垫子便这么一勺一勺喂了他喝。宁初姿势没变,脸先红了,尤其并不擅长照顾人的大小姐不小心把粥滴落在他大张的两腿间时,宁初看着性器上的液体脸红得彻底。
“哎呀,”余晚婉的声音听不出来一点惭愧,“不好意思啦小嫂子。”说着还用手扣弄起他粉嫩的肉棒来。
宁初是个前面的处男,十七岁前他把更多精力放在别的上面,不追求男欢女爱,连自渎都很少,十七岁后就更是没机会。余晚婉喜欢他的肉棒保留处男的粉嫩,因此虽然他有一根要傲视同龄男性的性器,却极少被使用——除了特别奖励时刻,余晚婉连勃起都是严格限制他的。她眨着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告诉他她不喜欢看他射精,她喜欢他为了他忍耐的模样,于是这根肉棒仿佛失去了作为男性的意义,除了排泄,别无它用。
曾经也有好事的奴隶跟他打听和大小姐上床是什么感受,每次宁初都红着脸摇摇头。比起性爱,他和余晚婉之间更多的是服从和被服从、玩弄和被玩弄;他也很早便在这样的关系里意识到,比起让他使用前面,大小姐更倾向于做主导那一个,将他压在任何地方进入他——无论是使用手指、钢笔、数据线,还是随手拿到的什么情趣道具,甚至是炮机木马,她都更喜欢看着他被操到高潮迭起却不能发泄、面色潮红的模样。
这也直接表现在宁初的日常里有许许多多有关后穴练习的课程,按摩棒成为了宁初为奴五年里的固定穿搭。
鲜少被触碰的粉嫩性器被大小姐握在手里玩弄,宁初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余晚婉轻笑出声,她承认她确实更喜欢宁初的大奶子和小屁股,可从不代表她对粉肉棒没兴趣。
“等以后,我定个套子锁住小嫂子的阴茎好不好,”余晚婉一边玩弄一边畅想,“大小要是小嫂子完全疲软的大小,做得紧一点,把小嫂子的小肉棒牢牢套在里面,这样小嫂子不能勃起,一勃起就疼——对了,”她摩挲着宁初的马眼,“——我还不要给小嫂子留日常的排泄口,然后喂小嫂子好多好多水,每隔,嗯,三天吧,让小嫂子尿一次——当然表现好了可以多赏一次。”她的手抚着宁初卷起的小腹,充满了期待:“这样小嫂子的肚子会越憋越大,每天只能张着腿求我。”
宁初瞪大眼睛,脸上明明写满害怕,肉棒却更硬了。余晚婉察觉到他的反应,更是心痒难耐。
余晚婉突然捧着他的脑袋用力亲了口他的脸颊。
“小嫂子,离我二十岁只有不到二百天了,小嫂子可要努力练习哦,到时候这些我一定都要在你身上一一实现。”余晚婉的语气太过肯定,以至于宁初不得不红着脸正面回答:“是”。
然而余晚婉说完,想到还有漫长的六个月,还是痛苦地直打滚,“啊啊啊啊啊,好想要小嫂子,现在就想要小嫂子,为什么还不到我二十岁啊啊啊。”
“主人,”宁初红着脸小小声叫道,“您说的那些……现在也可以在乐乐身上实现。”
他看着瞪大眼睛好似没有反应过来的余晚婉,“您不是让乐乐练习吗……您也可以亲自来教乐乐练习的。”主动请欢让他整个人红到仿佛燃烧了起来。余晚婉一愣,随即开心地直想抱着宁初亲。宁初的乖巧每次都让她很窝心,这般主动请缨更是受用极了。余晚婉刮了刮宁初的鼻子:“那小嫂子,明天我可好好玩了。”
小插曲而过,余晚婉雄赳赳气昂昂地喂了粥,抱着宁初揉着他的肚子待他消了会食,便解开脚链将他带进了浴室。余晚婉笑盈盈地看着宁初尿了个酣畅淋漓,宁初知道这个动作深层含义,边尿边通红着脸。
洗漱完成又灌了肠,宁初先回卧室跪着等主人。不一会余晚婉回来,手上拿着几样道具。许是宁初太惨太乖,后续又要玩大的,她破天荒就拿了几样简单的。只见她用手铐脚铐将宁初的手脚束缚住,又用一个鹌鹑蛋大小的口塞堵了他的口,然后在饱受摧残的屁股里挤进跳蛋——宁初惊奇地发现居然只有一颗便停了下来——余晚婉蒙上宁初的眼睛,最后亲了亲他的额头。
“晚安,小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