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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田作/BE:纹印、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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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是痛。确实算不上痛。

    大哥耐心地等我说完,心平气和将手指拿开,温和而强硬地塞进唇齿之间,强迫我张开了嘴。

    直到两侧银针剪断、金属夹顺势拿开,思绪仍沉浸在空白浑噩。

    没有半分犹豫,银针瞬间贯穿皮肉,速度极快、只留下金属寒凉的低温触感。

    这个人,他根本什么都不懂。

    诶。

    结束了吗?

    他要伤害我。

    *

    被触碰的位置应激般肿胀,瞳孔顿时紧缩,我用力按住他的手,拼命摇头,不、我、我都大哥、不要,真的、会很不舒服而且,而且那种地方

    舌头、还有这里,指尖轻点腿间肉蒂,想要哪边?

    上面会被看见、下面就更不行。甚至不知该如何形容心情,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成不敢置信。实在太过荒谬了。那种东西、那种地方,根本就不该挂上装饰品

    一切都变得陌生。

    连娼馆的游女都很少会在那里进行穿刺,那甚至是作为惩戒才会施行的刑罚。

    本就发晕的头脑更加眩晕了。

    后背抵在墙壁,凉意仿佛渗入骨髓。

    他停了停,在妹妹发出更多尖叫之前捏住下颌,耐心抹去那些即将流进嘴唇的眼泪,轻声劝解,慢一点,舌头不痛吗?

    回过神的时候,银针被替换成类似耳环的装饰品。

    好可怕。

    当你能够轻易拥有常人无法企及的一切,却永远不可能拥有更上一层的资源,堕落就变得更加容易。

    标记要做多少次?我抬头看向兄长。

    总归

    杉田作:我没有把你当做那种存在。

    铃奈是我的。大哥低低地说,伸手将我拥入怀中。

    身体如坠冰窟。

    青年没有回答,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略略困惑地顿住了。

    他出神地望着我,视线却微微茫然,对视刹那灼伤一样错开眼神,看向刚被穿上银针的乳尖。

    这是、为什么还要用吗?

    胸口传来茫然揪紧的沉闷心悸。胃部抽搐着、翻涌某种使人眼前发黑的痛苦。

    兄长用毫无波澜的声音打断我。

    眼泪擅自从眼眶涌出,晶莹大滴掉下。

    这是谁?

    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比起身体的疼痛、这种行为对于心理的羞辱意味似乎更重一些。

    玩具吗?我竭力让自己不变得歇斯底里,但似乎失败了,尖叫着崩溃质问,我是您的玩具吗?!性处理工具?还是性奴隶?真方便啊,是不是?随便做什么都可以,哪怕做出这种事,也不会有任何后果

    昨天晚上、悟君就是忍受着比现在可怕得多的痛苦,一点一点向我伸出手的吗?

    大哥呜好痛、好痛为什么要把我您究竟、把我当做

    脑中一瞬间只剩这个想法。

    是呀我早该知道呀

    理智在漠然平淡的音色中彻底分崩离析。

    被尖锐的东西刺破身体,感觉好可怕。

    唾液流在比金属还要凉的手指,眼泪也掉在上面。

    舌头上的东西表层圆球凹凸不平,像是刻着什么纹印。

    小巧嫣红被提起固定,刹那贯穿银白金属,甚至没冒出半滴鲜血。

    是您的什么?

    身体严重失温,连颤抖都无法持续,我一动不动,垂下眼睛,注视着用过的工具,直到它被再次拿起消毒。

    然后是另一边。

    好痛苦。好扭曲。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新年的时候也是,现在也是,难道践踏我这件事能给大哥带来快乐吗?

    好陌生。

    舌头被捏住拉长。

    金色的环上、挂着悠悠荡荡的宝石,将乳尖拉扯坠下。

    杉田作:铃奈。

    无论哪边都不想接受。

    我曾经最喜欢的大哥,是个自私虚伪、通过肆意伤害他人来获取快乐的骗子。

    没有温度的金属夹固定在乳尖。

    真的不要那种地方、只有、只有娼馆的女性才

    那就在这里。

    堕落是件很容易的事。

    思绪浑浑噩噩。

    「他会伤害我」。

    别动。他平静地说,我最近手不太稳。

    别怕。对视片刻,大哥顿了顿,垂眼轻声安抚,不会很痛的,铃奈。

    像是年少时为了取悦妹妹随口说出的「会永远在一起」、那样不负责任的情话一样

    不知为什么,我流着泪,笑出了声音。

    连同共度回忆都全部扭曲尽数点燃,俊秀面容仿佛藏着陌生狰狞的恶鬼,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成憎恨,剧烈的悔意与痛恨一同、将残存信任焚烧殆尽。

    眼泪一刻不停在流。

    思考被过载的恐惧与疼痛逼迫得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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