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轻被这轻飘飘的一句话给惊在原地,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什、什么?
萧渊盯着她红软的唇,哑声又说了一遍:像刚才舔酒一样。
殿内溢着酒香,安静得只听得见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子低低的抽泣。
裴轻出身并不显赫,甚至出嫁前在裴家不受重视也吃了许多苦,遭了许多罪。谩骂冤枉,皮肉私刑的罪都尽数遭遇过。
母亲早逝,父亲偏心,姨娘蛮横,裴轻未曾哭过。因为她知道,或多或少,总还是有那么一两个人是疼她护她的。姐姐裴绾是一个,曾经的萧渊亦是一个。
而眼下他的眸中尽是玩味和羞辱。热热的眼泪一滴又一滴地落下来,只是却未换来一丝怜悯和退让。
等来的只有他一句不耐烦的命令:楚离,把那个野种给我从旭阳宫拎过来!
门外的楚离本以为今晚已经没他什么事了,忽然被吼得一哆嗦,忙应着:是是,王爷!
不!里面传来女子带着哭腔的声音,楚离脚下一顿,皇后娘娘哭了?
他把耳朵凑到门上又听了下,里面裴轻说:王爷说笑的,就不劳烦都统了。
楚离等了片刻,王爷没什么动静,那该是不必再去旭阳宫了。楚离抱着剑在门外歪着脑袋琢磨,明日得跟王爷说说,自古祸从口出,他老管小皇子叫野种可实在是不妥。
殿内软塌边,萧渊修长的手指勾玩着裴轻的一缕长发,看着她脸蛋上还挂着泪,百般委屈地用那双好看的手握住了硬挺的粗茎。
嘶。男人小腹一紧,那双温凉的手覆上来握着硬得发烫的东西,竟有种说不出的舒适。
这温度也是令裴轻心中一颤,手心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青筋的迸起,还越来越大,越来越热......两只手才堪堪握住,她闭着眼微微张口,像刚才一样,伸出舌尖轻轻触到了那物的顶端。
萧渊的喉头不住地滑动,后脊的酥麻感一点点漾遍全身。不同于他的是,裴轻皱着眉,难以隐藏对这种事的羞耻和不喜。
只舔了一下舌头便匆匆离开,迟迟不碰第二下。
直到感受到男人身上那股熟悉的怒气又来了,裴轻这才赶紧低头,又舔了一下。萧渊眼神一暗,大手顺着发丝抚上了裴轻的后脑,没给她抬起头来的机会。
唔裴轻只觉一股大力按了下来,那狰狞的东西就那样猝不及防地顶入了她的嘴里,占满到让她说不出话,震惊和窒息顷刻间袭来。
而进入到温热小口的一刹那,萧渊只觉一股灭顶的快感湮灭了神志,本性使然,他胯间不自觉地动了动,这一下便触到了女子细小的咽口。
更为恐怖的侵入和窒息让裴轻恐惧,她撑着男人的大腿往后挣扎,可她那点力气于他而言不仅没什么用,反倒是挣扎摇头间,给他带来了几乎控制不住的致命愉悦。
茎身才只进了一小半,萧渊想再往里一些,却骤然对上裴轻那双蓄满了泪,又满是害怕的美眸。他怔了片刻。
有些女人,大概生来就是毁掉男人的。即便如此衣衫不整,狼狈可怜地含着男子的粗茎,做着最妩媚又下作的事,一双眸子却还能如此纯欲又灵动,泪汪汪的让人软了心。
他扣在她后脑的手略松了松,插进她口中的东西也退了些。
萧渊难得有点耐心:舌头要动,不要咬。从下往上慢慢舔,不可以一直含着。
他彻底松开手,帮裴轻擦掉眼角的泪,你若能做好,本王便不会自己来。娘娘,这可是臣最后的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