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处指尖生发,凝成光柱。丝绳般柔韧的质感,将将膨大到不让你撕裂只觉美乐的粗细长度,割磨逼穴的媚粒和浪褶,钻磨菊穴的肠道和骚点,穿透了苞宫嫩腔,连接功法里更本真的合气通路。
温柔地进,温柔地出,慢慢地捣,深深地入桃臀颤得快慰,抖成球浪,追逐叶问舟的长指,噗噗向掌心喷吐一包一包儿的淫水和肠液,把他的蓝袍打湿了一片。狂乱地宣泄快慰,修雅的男性身体被压平,樱唇挣脱他手掌,撅住滚动的喉结,胡乱拉扯开黑绔,本能地寻找和合修行的源泉。
嗯啊啊叶问舟难耐地吟喔,刚出口几声,就被你的糯齿和软舌吮哑了。女体腰肢塌陷,白暄暄的阴皋吸住他卷曲的毛发,埋陷他粗大赤红的阴茎。毫无遮掩,莲蒂和茎头压扁了,互相顶抵着,研磨在一处,越磨越肿,越肿越爽利得无法分开。他恍惚地扬起头,高高蹙起的眉峰挂满细汗,滴到睫毛上,模糊了视线。献祭看似脆弱的喉项,任你噬躏,向着洞顶空张了薄唇,想宣泄地喊着师妹,却发不出任何音节。
朝云履陷入泥岩,挺起长健的腿胯,不知不觉打得更开,呈露让他永远的小丫头快活的美地。肉红的硕大阴茎,蒸腾着氤氲的水汽,和文雅俊美的面容毫不相称,在湿淋淋的耻毛上,长炮一般狰狞,不觉翘立到极宜操干、也极宜被裹夹的角度。如此的羞耻放浪的体态,如此急于交媾雌穴的性器,他已无法说服自己是在疗伤。
紧鼓的雄性腹肌,弓卷舒张,由下而上,鞭笞肥软湿靡的逼心,让淋卷成绺的毛发,扎刺入妄欲难填的紧嫩逼肉。肥软湿靡的花心处,被无情吮肿的唇瓣,此刻被叶问舟的肉茎鞭打出汁,更加膨大淫浪,依了本能的韵律,由上而下,撞击着粗硕撩人的茎杵,碾压他浆液爆满的囊袋。窄小的逼缝,被叶问舟的长指扣插得又美又馋,嘬紧了着他绷皱的囊皮,口水四溢,几乎要吞嚼入那圆大的睾丸,执拗最完美的姿态,压迫这男体输传最浓稠的合修精气。
咕叽咕叽,光华长指钻软了两处的花径,甫一抽拔,被外翻的红靡穴肉拖咬不停。噗呲噗呲,硕大精囊拍红了淋漓蜜谷,弹离瞬间,逼唇窄缝滋溅出透亮的水线。大睾内腺浆上涌,胀暴了肉柱的青筋,充盈圆亮赤红的龟头,挤压处难耐翕张的菇眼。覆盖了梅檀的气息,兰芷的浓稠精息涂满你麻痒的圆蒂和痉挛的蜜唇。满室浓沉欲气,回荡着性器击打、粗喘哼哦的声浪
热风。裹挟砂石的热风。不是无序的乱流,而是飞速流逝的灵元和空气。山崩地裂的巨响充斥鼓膜。你睁开眼,脚下广袤无垠大地巨裂纵横,破碎成岩海,动荡起伏,岩块间隙的深渊,不时闪现翻滚的熔岩。岩海巨涛的尖们,争相指向东北方的天空。日月消失不见。只东北方出现巨大的星云旋臂,中央是死寂的浓黑深眼,喷发出虚空中最耀眼刺目的光柱,仿若最明亮的金色灯塔。
万貌全非,只你身后的大树,依稀是谪仙岛的海天巨木,盘根错节的根茎死死抓住了这一方碎岛的根基,像一挺灰白色的孤舟,飘摇在岩海之上。
所以你确定了,这是在梦里。你又回到了这个梦境。
七岁时第一次有这个梦,从此每年都会重来一次。姨姨说这也许是天启。世界最后的样子?像以前那样,你背靠了海天巨木坐下。传说里,这树已经耸立亿万年。
身体随着巨木摇晃,看着满目荒败,第一次,你想着,真可惜。
碎岛晃动得更厉害,被什么东西顶起,高高兀立在岩海众涛里。你看得更远了。视线里,岩海接天的边际,似乎也有无数零星的巨木。
还有人吗?还有修士吗?月牙儿呢?师兄呢?
一念起,眼前灵元堆聚成大片巨型的桃花光影。在飘零的花瓣里,叶问舟在笑,无情也在笑。
你伸出了手,接过一片桃花,光影穿过你手臂,消逝不见。悲悯,叹息,怒意,悲悯,冲击心窍。灰白的枝条从身后伸出,触摸着桃花里的人影。这时,你看清了,顶起碎岛的,是巨木的庞大根系。
叶问舟和无情的光影也更凝实,飘荡归来。你伸出手臂,无情拥住了你。闪光的灵体,薄薄的体温,真实又不真实的触感。
月牙儿你喃喃叫着。眼前的他,有长长的头发,散落着,同他的拥抱,纠缠住你。
后脊的负重感骤增。师兄 你刚想转头,唇上一凉,从正面被吮住了。耳廓也被压住,耳珠含裹在灵动的薄唇
你们你们在哪里? 你情动了,又挣脱两人的唇舌问。顶上巨木的灰白冠顶,漾出浅浅的绿色。
无人回答。身后的呼吸扑洒在你后颈。身前的呼吸滑落到肚脐,腿心身上的衣衫完好,却几若无物,抚摸和啄吻穿透织物,落在肌肤上,迸发酥入神魂的战栗。
碎岛摇晃得更厉害。巨木在扩张。庞乱的根系,超越弹丸之地,四处蔓延,抓紧每一处沿途的岩地,挤压聚拢。近处的裂缝,被灰色的根茎填埋。
你也在被填充阴蒂圆珠含裹入湿濡的所在,被有力地吮吸。双腿要夹紧,却被身后的手臂牢牢分开,膝弯架在后方的强健的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