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晚間的時候。
葉曦是和葉家人一同回宮的。
宮中舉辦年宴,四品以上的官員皆需攜妻兒同行,葉父世襲了忠平侯的爵位,自然不能缺席。
進了宮門,兩輛馬車便分開而行,一輛去宴會所在宮殿,一輛則去往後宮。
葉曦回到月梅宮的時候,宮內外已經掛起了年節的燈籠,宮女們攙扶她下來,梳洗後,就開始給太後娘娘打扮了起來。
平日裏,後宮的妃子是不可出宮的,更遑論接見朝臣,更加不可能了,只有每年的年宴例外。
這天,哪怕是再不受寵的嬪妃,也會穿的格外隆重,不叫自己在朝臣面前丟了皇室的臉。
葉曦身為當今尊貴的太後,除了皇上,無人比她身份更高了,打扮起來,更是復雜隆重一百倍。
這一坐,就是一個多時辰,光穿衣服就花了半時辰,剩下的時間都在梳發、化妝。
葉曦差點都睡著了,除了封後那天,她頭上就沒堆過這麽重的發冠和簪子!!!
盯著鏡子裏那個容貌艷艷的自己,女人難得一嘆,當後妃真累!
還是當皇帝舒服,只要換一身龍袍,頭發隨便挽一下,帶上帝冠就好了。
下次她得和容敘商量一下,後宮需提倡節儉之風,後妃的打扮作為臣婦表率,理應簡樸一些
「翠湖,什麽時辰了?陛下說過什麽時候出發嗎?」
葉曦頂著這麽重的頭發,都不敢往旁邊亂靠,生怕將發飾弄亂。
翠湖站在一邊收拾妝臺,圓圓的臉上也帶著幾分年節的喜慶。
「現在快戌時了(晚7點),桃紅和奴婢說,陛下會親自來接娘娘。」
說曹操,曹操到。
翠湖剛講完,外面就傳來太監尖細通報聲。
「皇上駕到」
一身明黃色龍袍,玉樹臨風的男人,幾乎是迫不及待從門口進來,待看見屋內熟悉的身影時,眼睛都亮了。
「奴婢在外面候著。」
翠湖十分有眼見的福身告退,眼裏還帶著一絲促狹喜意。
「你這丫頭,趕緊走!」葉曦好笑的擺了擺手。
還不等翠湖出門呢,穿龍袍的男人就走到葉曦面前,一下將她抱起。
「曦兒!」男人聲音帶著明顯的高興。
翠湖無奈又老成的搖搖頭,輕聲將門帶上。
葉曦腳尖都被抱離地了,看著男人如星辰的雙眼,唇角也彎起,指尖戳了戳他臉。
「見到我這麽高興啊?」
「高興,沒有比這更高興的了!」
容敘此刻才有了兩分年輕人的朝氣,一擡頭就吻住了女人的唇,輕柔輾轉反側地親吻懷中人,還能嘗到唇脂間的花香。
幾日不見,葉曦也有些想他了,兩手捧著男人瘦削的臉頰,香舌舔弄描摹著男人的薄唇,復而和男人舌頭親密舔吻,交換嘴裏的津液,發出濕潤又曖昧的水聲。
容敘攬著她纖細的腰肢,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身體裏,手不自不覺就從腰來到了胸前,輕微的揉捏下,葉曦忍不住發出些許嬌喘,微微分開了唇。
「別,還有宴會,等晚上」
女人輕笑著,眼裏帶著勾人的水色,玉白的小手和男人的大掌十指緊扣,話語裏的暗示不言而喻。
容敘低頭,將額頭與她抵住,也發出一聲輕笑。
「好,等晚上。」
男人高挺的鼻梁和女人的鼻尖蹭動,又含住了她的唇,懲罰性地大力揉弄了兩下女人肉臀,這才牽著她往外走
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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