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奉旨来侍寝啊!刘志志面不改色道:“陈先生在公寓里等您。”
“我知道。”楚远安淡淡道。
刘志志等了一会儿发现没下文了,困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老板的意思,赶紧道:“十分钟前那边保姆说陈先生已经在床上了。”顿了顿又补充,“保姆还说熬好的海鲜粥陈先生一点没碰,游戏也没有打,也没有看娱乐新闻。来了之后手机丢一边发了会儿呆,便去洗澡,洗完澡接着发了会儿呆,在床上稍微休息了会儿。”
得到这样详细的汇报,楚远安这才满意了些许,却又不是很高兴。
刘志志搞不明白他为什么不高兴——陈辞都被玩成这样了,金风得奖也不在乎,神思恍惚地就等着被金主操,按说金主大人应该是成就感爆棚啊,怎么还不满意呢?
不过话说回来,金风奖在楚远安这样的人眼里大概算不得什么,说不准这次轰动的得奖,不过是他床笫之间的一个随口许诺而已。
刘志志心里疯狂八卦,那边楚远安则不再出声,低调的专车没入夜色,没过多久,停在了陈辞的公寓前。
刘志志赶着下车为楚远安打开车门,楚远安却不急着下车,而是忽然道:“你今晚随时待命。”
刘志志站在车门边小心翼翼:“在家里?”
楚远安淡淡的:“在这外面。”
刘志志顿时傻了,如今正是盛夏酷热不说,天气预报还说今晚有雷暴雨……但他还没来得及有什么表示,楚远安便再次开口,微笑道:
“下次再要腹诽我,记得控制好表情。”
刘志志顿时呆若木鸡,楚远安微微笑了下,倾身靠近他,伸手在他肩膀上一按——他并未用多大力气,刘志志却感觉到可怕的压力扑面而来,一下子脸色就变了。
然而楚远安又并未把他怎么样,只是借力下车,掸了掸袖口,便不再看他,自顾走向公寓,被保姆和便衣请了进去。
剩下刘志志站在夜色里,不觉出了一身冷汗,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心想这可真是伴君如伴虎,非得忠心耿耿、处处小心才能活得下去。
还就是这么巧,他刚想到这里就一声雷响,暴雨说下就下。雷声直接震醒了床上迷迷糊糊的陈辞,体内的东西有一下没一下震着,叫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他现在状况可糟糕透了——虽然洗了澡,但东西没被吩咐不敢拿出来,整个人赤裸着蜷缩在床上,呼吸滚烫,身下湿透,意识模糊混沌,脑海里一片空白,只知道机械地缩着两个小穴,不让东西掉出来,其他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与此同时,辉光熠熠的小金人被随手扔在沙发上,陈辞甚至没有多看一眼。
倒是开门进来的楚远安饶有兴趣地拿起了它,看了一会儿,然后把它放在了陈辞眼前。
“恭喜。”楚远安道,又伸手粗暴抓起陈辞头发,强行让他抬头,含笑问,“喜不喜欢?”
长久被楚远安调教,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他的粗暴,甚至自发学会了从中取乐,不过是被拉了下头发,两个小穴便同时翕张,水流一地,小玩具半滑了出来。
楚远安见状眯了眯眼,抬手用力扇了他一巴掌,冷声吩咐:“夹紧。”
陈辞被打得脸偏向一侧,却不敢出声,只咬牙夹紧下面,不断用力收缩,把玩具柔顺地吞了回去。
楚远安这才满意了些,又赏了他一巴掌。
陈辞挨了巴掌的脸迅速泛红,可他却并不闪躲,反而渴望地看着楚远安的手,脸往前伸了伸。
楚远安读懂了他的意思,眉间刚浮起的冷色褪去,一下子笑了起来。
然而虽然笑了,他却并不满足陈辞,只是笑着欣赏他的狼狈和淫贱,目光停在他绯红的眼尾,指尖抚弄上去。
“之前在红毯上哭了?嗯?”楚远安笑着问,“你刚来时候,虽然不懂事,哭得倒是很可人。近几年乖顺了,可惜又不哭了。怎么,是在和我置气么?”
他语气仿佛很温柔,陈辞却心下警钟骤响,垂下眼睛,尽量软着声音回答:“主人误会了……我怎么敢呢。”
他说着,拿脸颊在楚远安手心温顺地蹭着,乖巧而又楚楚可怜。
楚远安被取悦了,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笑道:“以后可以多玩玩这个。”
玩哪个?难道以后他参加典礼都要塞东西?就为了看他哭?看他大庭广众之下挣扎沉沦的丑态?
楚远安脸上笑容温和,陈辞却笑不起来,但又不敢违逆他,只好想着今晚伺候他高兴了,再看能不能打消金主大人这个可怕的念头。
于是他试探着动了下脑袋,含住楚远安指尖轻轻舔弄吸吮,整个人趴跪在床上,屁股翘起左右摇摆,嘴里轻哼呻吟。
“主人……呜……楚先生……母狗不要玩这个,母狗要您……母狗想您了……求您把东西拿出来吧,求您操我……啊……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