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倾本就苦苦抑制着情潮,现下见着心爱的人如此荡漾情态,理智的弦瞬间绷断。他打横抱起娇娇,将她带进自己界中早已准备好的床榻之上,施术将身上的衣物完全褪去,两人终于裸埕相见。
他急切的倾身去吻娇娇的嘴儿,一手却扶着肿胀的欲根往穴口上引。娇娇自己引发的情潮带出一股一股的花汁,此刻流出花穴,沾染到圆硕的龙头,湿滑黏腻,但因为花道初开,入口细小紧窄,一直不得其门而进,只得在软肉里反复戳弄寻找。
娇娇在迷糊间睁眼,觉得眼前这个在她口腔里搅弄着舌头和口涏的人长得好像宴哥哥,不过宴哥哥在闭关又怎么会出现在此时此刻?大约又是一场春梦吧?虽然这梦里的感觉好像过于真实了些。
觉得自己反正是在梦里的娇娇,变得大胆起来。她一手揽着宴倾的脖子,让他的胸膛与自己的乳儿贴的更近,一手却向下握住了欲根往那一点凹陷处带。那龙头大如鸡卵,即使寻对了位置,也只能微微进去一点,便已将穴口撑到极致,边缘的肉都有些透明起来。娇娇看过那春宫动画,知道女子不管如何紧窄,都能将男子阳物尽根吞入的。但春宫向来演的是两人交合情盛,渐入佳境之时,从没说过刚开始入根是这般艰难苦痛。她又想着,梦里怎么会感觉得到痛楚?她有些醒过神来,想推开身上的人,不料浑身软绵绵的,推据的动作更像欲迎还拒。宴倾的的龙头正卡在入口,那一处太过窄窒,本想徐徐图之,让娇娇第一回好受些,为此忍耐的额上都是汗,身下的人却不安分,柔弱无骨的手贴着他的胸膛,要摸不摸的样子,撩拔他的心神。身上的每一处,都叫嚣着要将她拆吃入腹,揉进骨血里,终于忍耐不得,他将娇娇的腿分开到最大,健腰下沉,硬生生是把粗长的性器送了大半进去。
娇娇这下子完全清醒了过来,这般剧痛怎会是梦里能有的。穴口似乎被撕裂了一些,痛的她不行,这会是真的使出吃奶的劲要推开宴倾,想让他出去。
宴倾没想到,她不仅窄,而且浅,性器还未全入,龙头就触到了尽头的软肉,如同小嘴一样吸着,穴内的软肉也层层叠叠的箍着,将他圈的紧紧的直往里头拽。宴倾深吸了一口气,肉柱停在甬道里没动。一面忍着想要发泄的射意,一面摸索到豆子般大小的花蒂,轻轻的揉捏着,间或又快速的磨动几下,引得身下的人弓起了腰,娇喘连连。痛还是痛的,但穴儿深处却瘙痒的不停的出水,滋润着紧窄的甬道,还顺着棒身溢了出来,打湿了结合处的毛发,落到了床榻上,氤成一片水迹。
娇娇顺着本能,小幅度的摇着臀,想把性器吃的再深一点,更深一点。但是一动起来,穴里又痛又涨,破身的痛似乎是一瞬间的事,现在的痛是初通的甬道并不能承受如此粗涨的性器却硬生生的被扩张到极致,让她反射性的夹起腿想要退后一些。那性器果然退出来了一些,下一秒又狠狠的入了进去那进退间摩擦的快感直冲云霄,宴倾被情潮完全裹挟,竟是再也不顾娇娇,自顾自的操弄起来。
他掐着娇娇的腰往自己胯下带,锋利的肉刃劈开层叠软肉,飞速直进直出,每一回龙头都重重的捣在尽头软肉处,将宫口一点一点的叩开。
直到宫口软化,张开了小嘴,宴倾终于能够全根而入,将元阳浇灌在娇娇的子宫。灼热的精水射在子宫壁上,烫的宫口收缩绞紧,阴精如潮水喷涌包裹着龙头,与元阳精水混合在一起,原是浊白的颜色,逐渐变得透明,然后被子宫完全吸收。
不过这一切娇娇并不知道。
在破开宫口的那一刻,她就生生的被痛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