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星若没想到这句话会从黎歌口中说出。
但自然是乐不可支。
从早上十点直到下午七点,除了喝水和简单地进食,两人几乎没下床他们不分昼夜地做爱。
女孩胸前粉嫩的蓓蕾被吸得肿胀通红,白皙光滑的身体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胯间花谷肿成了个小馒头,然而还在卖力地应承着那一根布满青筋的紫粗。
但身上的人仿佛不知疲倦似的,只留她一线的喘息机会,一波刚完,还不到半小时就又握着插入进去。
你不累吗?黎歌问,不出力的她都累了。
操姐姐怎么会累。黎星若勾唇笑,露出个白盈盈的牙尖,姐姐这么香,这么软,我哪舍得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呢?
黎歌扭头看了眼几乎要堆满了的垃圾桶,上面挂着他们用过的t,我们做了几次?
没数。黎星若摇头,七八次吧?
我们去吃饭吧
饿了?
嗯。
变质了的姐弟关系在穿上衣服后,给人一种什么都没发生的错觉。
不过那双没办法正常走路的腿还在一直提醒她。
起初还需要黎星若扶着,不然就得扶着墙,后来走了一段路适应了,能撒手了,但从后面看姿势还是奇奇怪怪的。
电梯里,黎歌看着旁边懒散插着兜,盯着电梯显示屏的黎星若,不知道怎么回事,望着他怔了好久。
直到黎星若回神,扭过头看她:怎么了?
没怎么。黎歌脸颊微红撇过头,努力将脑海里的画面抹除,下电梯了。
楼下有几家相当不错的烧烤,外面摆着的桌椅上已有不少人落座,黎歌叫来服务员随便点了些烤串,在最后稍作犹豫了一下,又上了瓶啤酒。
旁边黎星若一脸有意见的样子,等服务员走了,挑起一端眉:酒闷子啊?
你才酒闷子。黎歌白了他一眼。
你要是想知道自己酒量,今天我可以陪你。说着黎星若咣当一声把空杯子搁桌子中间,免得你不知道自己的底,在外面喝出点事儿。
我酒量怎样我心里没数嘛不是,为什么你十几岁的男孩子,却这么少年老成呢?不像我的同龄人,倒像个爸爸。黎歌不解地问,这是她想问很久的问题了。
似乎从他转学回来起,就没见过他做什么出格的事。
反观她,几次闹脾气都像个小孩子似的。
老成吗?黎星若手支在下巴上,迎着霓虹的样貌,明明还是个清隽秀气的少年,因为我理解中的,父母生我的理由就是保护你。所以比你成熟,是我的使命。
黎歌愣了愣,感觉那不温不火的心,一瞬烛光跳动起来,我这样的坏脾气,自己保护自己足够了。
有的人看着很坚强,无懈可击的样子,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脆弱。黎星若抽出牙签盒里的一根牙签,作势在空中戳了一下,可能就像气球,一扎就破了。
我有那么玻璃心吗?黎歌轻微皱眉问。
在你特别看重的事情上,也许别人不经意的一个动作,一个略显冷淡的语气,就会刺伤你。黎星若平静地说。
恰好烤串上来了,黎星若接过服务员手里的盘子,朝黎歌那边推了推,没饿过了吧?快吃吧。
可黎歌的食欲却没开始那么大了,盯着的漆红色的桌面,我宁愿你不那么了解我。
这世上除了你,没什么人再值得我去了解了。包括爸妈。说后半句话时,黎星若眼底明显黯了一下。
爸妈对你够好了。黎歌捻着手里的烤串,说了句公道话。
抬起头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黎星若低头笑了下,拿过酒瓶开了瓶盖,倒满两杯酒,将其中一杯推给黎歌。
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忽然想到件事,想着也该借此跳过这个话题了,黎星若转着酒杯似笑非笑望着黎歌。
啊?什么?黎歌吃着肉串,有点口齿不清地。
校庆上,你旁边坐着的男的是谁?
额迷迷糊糊过了一整天,昨天的事儿她都快忘光了,仔细回忆了一下,我后桌一个男的,昨天请我们喝饮料的。
你是不是不懂得正常的社交距离啊?黎星若眯了眯眼,脸上少见的愠色。
没有啊,我俩蛮有距离的啊。
放屁。
怪不得那天他为啥一直盯着她这边呢,黎歌眨眨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都说没有身份的占有欲很可笑,我也这样认为。黎星若说,但是昨晚是你亲自来找我的,关于以后,我不想多说什么,你自己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