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看男人想斗兽场里的动物一样为你争得头破血流,但我不愿意,所以你背着我偷腥。
秦拾辰推开她:白臻,我们不合适。
秦拾辰起身去衣架前拿自己的睡衣:我今晚去外面睡,明天把我的东西收拾走。
白臻蜷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明明暗暗。
秦拾辰这是要跟她分手,要离开她。
她告诉自己,秦拾辰现在正在气头上,去抱他也会被推开。内心怎么翻腾,她也要忍下来。
我知道我是很自恋,以自我为中心。
白臻看着秦拾辰的背影,慢悠悠地用镇静的语气说,我已经很多年都不敢去爱别人了,自恋的溯源是内心深处的自卑,不敢相信有人会真的爱我,不敢再动感情,怕受伤,你也一样,不是吗?
秦拾辰没应声。
白臻意识到,自己这样说似乎不公平,秦拾辰虽然没有为她疯狂吃醋,但这些日子他都在日常的点滴中宠爱着她,迎合她的喜好,配合着她跟多个男人做爱如果说爱是一种行动,那除了表现黏人占有欲以外,秦拾辰大概都做到了。
她抿了抿唇,叹息:从我跟我初恋了断以来,我从来没有在感情上难受过。今晚,今晚
白臻的话没有说完,一阵沉默。
秦拾辰回身看了她一眼,带上门出去了。
良久,她闭了闭眼,倒在空荡荡的床上。
独自躺倒天亮,被窝里还残留着秦拾辰的味道,让她双腿夹着被子摩挲,空虚难耐。
她不知道是否真的因为自己没有对秦拾辰投入感情,秦拾辰心知肚明,所以也才对她只是表面宠爱,实际有所保留。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真是个悖论她演,他就配合,都想让对方先动心,都不想自己动真情,最终谁也不会迈出第一步。
白臻很少为感情思考太久,但今晚她的确想得不少。
结论是,秦拾辰在她心里的实际地位没有改变,依然是按摩棒一根,她违反承诺,秦拾辰要分手,也是合情合理。现在,她得把他哄回来,还得更注意演技才行。
面对头脑清醒的人,最好的策略是什么?真诚。
白臻就假设自己真的爱秦拾辰,那她会怎么做。
她环顾四周,下床,有条不紊地把秦拾辰所有的东西都收拾了起来,天亮的时候,她已经把这些东西都分批转移出去,交给她认识的大堂经理寄存了起来。
她换上一套清纯简单的宽大白衬衣,露出自己的锁骨和下面深邃的雪白乳沟,衬衣衣摆堪堪遮住大半个臀瓣,底下没穿裤子,里面有一条白色蕾丝丁字裤。这一身是秦拾辰喜欢的。
秦拾辰回来的时候,白臻正躺在卧室的床上呻吟,双腿间夹着一只深红色假鸡巴扭动,一只手抓揉着自己的大奶子,嫣红乳头在雪白衬衣里若隐若现,她美眸湿红含春,双腿间被鸡巴插满的鲜嫩肉穴正对着门口,上面淫水丰沛,让推门而入的秦拾辰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
嗯啊老公
秦拾辰瞥了眼床上对自己发骚的尤物美人,随即注意到房间里少了很多东西,他打开衣柜看了看,发现自己的衣服都不见了。
你把我东西放哪里去了?
他问白臻,白臻并不回答,在他眼前握着假阳具,抽插自己的肉穴,柔情似水地望着他娇吟:老公,不要走,来操我好不好,我插了一晚上自己都没高潮,骚穴要老公操没有老公操,我活不下去,我好难受
说着,白臻湿红的眼尾就溢出泪水,在发情的同时,眼里还有种对男人刻骨依恋的悲伤。
假阳具啵唧啵唧地插进屄口中,激凸的乳头溢出一点奶水,在衬衣上染出硬币大小的湿痕,白臻用她酥麻销魂的嗓音低低地呻吟,看着秦拾辰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她就知道秦拾辰硬了。
她睡了这么久的男人,她就算一根毛也不碰到他也能让他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