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我做了七年的情绪控制训练,还是有点效果的。
裴麟很绅士地微微抿了抿唇角,至少,表面上。
一阵热流在下腹涌动,白臻又受不了了,扣住裴麟的后脑勺吻他,腿勾住裴麟的腰:老公,先操我,操我你真的爱我吗,老公?
裴麟粗长的阴茎在她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串串晶莹的淫水和让她灵魂战栗的快感。
爱你,臻臻。
他在她耳边舔吻,缱绻低语,只爱你,这辈子,只爱过你一个。
裴麟与她满满地在厕所隔间做了一次,又绅士地把她带上跑车,带她去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继续缠绵。
跟裴麟做爱的舒服,是跟任何炮友做得再激烈也无法比拟的,光是听着男人那熟悉的嗓音在自己耳边的低语,看着他对自己饱含感情的眼神,白臻就觉得即使裴麟只是把鸡巴插进她的肉穴不动,她也能持续不断地高潮。
跟裴麟再次做爱,白臻才恍恍惚惚地感觉,似乎跟自己做爱的所有炮友身上,都有着裴麟的影子。
她总以为自己已经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能够完全控制自己不去想他,但事实,她现在仿佛能清晰感觉到,那些所有经历上的影子碎片,潮水般飞卷而来,重新汇集凝聚在面前的男人真正的肉身上。
你这些年,跟多少人上过床?在裴麟身下被顶弄得哭喘时,白臻终于忍不住问。
裴麟停下来,喘了口气:我说没有,你会相信我吗?
嗯
白臻含糊地应了下来,其实,她当然不信。
且不说裴麟长得高大英俊,聪明优秀又多金,就算只参考他现在做爱的感觉,也完全不是七年都没有做爱的样子。
她可以假装相信,裴麟的心里,身体,这辈子都只有她一个人。
裴麟加快了抽插,感觉到他快高潮,白臻忽然主动拔出肉穴,翻身把他摁在床头,趴在他面前,埋头含住他的鸡巴。
她湿红的小嘴叼起裴麟肥硕的大龟头,舔舐吮吸,手握着他的茎身撸动,裴麟张开腿把手指深埋入她的发间抚摸,被她吸得情难自禁,嘶气低喘。
啊嗯啊臻臻、你好会吃鸡巴被吸得好爽,轻点、啊啊啊
最后要射时,裴麟想要拔出来,却被白臻握住鸡巴不放,最终喷射进她的嘴里。
白臻吐出射完的大龟头,舔了舔唇边的白浊,用小动物般湿漉漉的眼神望着裴麟。
裴麟敞开的领口里胸肌大块地起伏着,喘息逐渐平复:臻臻你不是不喜欢吃这个吗?
裴麟当然记得,白臻不喜欢用嘴吃鸡巴,一般心情好的时候,作为奖励,白臻才会给他口,他发怒时逼迫白臻口,白臻事后会生气。
白臻趴到他汗湿的胸口,舔了舔他的下巴:是不喜欢。可是,我想跟你道歉裴麟,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呢,内容太多,她一句都没有说出来。
裴麟温柔地吻了吻她,抚摸她浓密的头发,用那种高潮后有些慵懒又惬意的眼神睨着她,如同一个天生享有一切又有些忧郁的贵族王子。白臻实在爱死了裴麟的这副表情。
过了会儿,只听他缓缓道:臻臻,这算什么呢?
嗯?白臻发出软糯的鼻音,抚摸着、蹭着男人的身体。
我见到你时问你的第一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你现在把我当什么?度假时候的艳遇对象,还是
你说呢?白臻的手指按压着他的胸口,那底下有他的心跳。
我要你告诉我。裴麟扣住她的手,大手五指穿过她的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