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然,该吃药了,看来这剂吊针还蛮催眠的嘛!护士小姐的声音越发清晰的响起在粟然的耳中。
模糊的视野逐渐变得清晰水泥地板、不知睡过多少病人的铁栏杆床以及有点发旧的白色床单
好的粟然还处于意识模糊的状态,下意识接过护士手里的药。
粟然来海市人民医院精神科无非就是精神恍惚不能上学,现在倒好每天活得更恍恍惚惚的,药物原因强制她不能想任何事物,每天活得也是清心寡欲,让她不禁怀念起了地狱般的上学生活。
回家的路上,粟然照着母亲的习惯给路边的乞讨老人给了几枚硬币,刚要转身走开却被老人叫住姑娘,你东西掉了!老人颤巍巍地指着地上的一团白色。
粟然一看正是自己的药,赶忙捡了起来回头向老人道谢。
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家吃下药便倒头睡去,结果梦到了一个真实而又离谱的梦。
粟然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重重叠叠、人工修葺的楼梯上,楼梯就像是堆叠起来的一样,往下看自己仿佛站在高空,下面隔几层便有一个类似现实正一楼的宽阔地面,只是离天空高度不一样。
粟然当即就想原地去世这高度她真的很窒息,而且为什么这地方的构建这么离谱啊!正在粟然脑袋宕机的时候一位身着青衣的女子走了过来完了,更离谱了!粟然赶紧闭上眼睛想尝试醒来,结果痛感从脸上传来。
我已替你拧了一把脸了,这可不是梦,好妹妹,快跟我走吧,现下这事可耽误不得!青衣女子的含情眼润润地看着粟然,手已轻轻勾上了她的手腕,粟然感觉下一刻自己便要跟随她飘走了。
ma dei!粟然猛然回神,顿住脚步,这不是梦!?发生了what?你能不能不要跟我这么自来熟的social起来,谢谢您了呀~呜呜呜粟然惊的欲哭无泪时,却没换来青衣女子的怜惜,相反,这女子竟然一下子就把她拉走了,一点粟然的反击时间都没有,周围景物霎时间向后快速倒去,粟然感觉恐高已经被治好了。
仿佛一瞬的事,粟然已经被拉到了一层地面上,青衣女子焦急地拉着她走进了仅有的一个有房顶的屋子,粟然入目便看见了自己今天才施舍过的老头,深思顿悟那药有问题!
丫头脑子转的还挺快,我是风雨伯,你是命定之人、相顾之尸,时候到了,该回去走一遭了。
啥玩意?相顾之尸?你谁?这个女人又是谁?我要回哪去?粟然人傻了。
你曾为祈渊的妻,因夫仇叛国落得一个成为相顾之尸的结果,你和祈渊怨念深重导致原来的国君簧因怨气缠身早早逝去,最后的最后烛龙闭眼,世界顷刻不在,但你因意外脱离这苦海幻境,现下你该回去受那无边苦海了,一切的一切岂是随意能变的?去吧~青衣女子的声音逐渐变得恍惚,粟然也逐渐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