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中她想翻个身,却觉得身上重重的被什么压着,还温温热热的,她都出汗了。
浸汗的粘腻和摆脱不掉的压迫感中,她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男人身下。两个人都赤条条的,身躯交叠。男人的脸侧着,埋在她颈窝里。
那个男人是,是,只会是她老板。因为在精神溃散之前她只跟他在一起,而他当时状态也好不到哪儿去。
酒会之后,两个人都醉了,他于是又给张秘书打了电话。
先送他回家,他拖着她就进了自己家,随手把门重重关上。
于是,门外,张秘书讶异无比地,一个人吹冷风那谁该留他那儿吗?他们已经搞在一起了?
门内,还在玄关的时候,他把她压在了墙上。
封澄。
一双醉眼对上另一双醉眼。
是你吗?
她在心里没好气想,不是我是谁。
他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确信是她,直愣愣就亲了下去。
她当时完全没有去想,这可能是她的初吻?如果小时候没被某个没正形的大人逗过,差不离就是了。精神涣散之下,只是感觉还不差。
就这样,第一次接吻就是吞噬性的,首先是唇瓣由上至下,再由下至上,遭人品尝,紧接着男人的舌尖扫入她口中,纠缠裹挟。
青涩这种事,彻底丧失跟她产生关联的可能。
她今夜是抹胸露背的礼服裙,男人沿着她业已濡湿的唇畔咬到线条优越的下颌,再之后是肌肤脆弱的脖颈处。一面亲她脖子,一面往下拉她的裙子。
男人仅剩的清醒是不定怎么着,把她身上的遮挡物去掉,把她上身的衣料褪到她腰间时,很开心地马上撕去乳贴,俯首含住她半边乳房。
而没有想到去找一下她裙子藏在暗处的拉链,然后轻轻一拉,什么碍事的都没有了。
她胸不大,一只手能握满一边,如果放在A片里得被打上贫乳的tag,不过他很喜欢。质感没巨乳那么软,但弹了很多,很可爱,也合她冷感的气质。
她还毫不知情,平日里他们仅维持工作关系,他却看到她的脸就想做她。
而且她皮肤是真的好,又细腻又白净,黑着灯他似乎都能辨别出她的身体轮廓来。一手搂着她的背,给她点支撑,另一手自高开叉的裙摆处探进去,扯下丁字裤,分开她双腿,去摸索隐在密丛中的幽径。
男人手指修长,指尖触到一层薄薄的膜时,听到她嘶了一口气,乖觉地离开了,只在浅处活动,间或挑拨小珍珠。
但是到正经时候,一点也不心软,认为她湿的差不多了,刚解开西裤裤链,放出已经硬得发疼的作案工具,急忙忙就将肉冠挤入她穴口。紧跟着一鼓作气捣破障碍,顶到深处。
他没破过女孩子的处,也不应该在双方没有商量并达成共识的情况下破,但是这会儿,脑内只有一个极其简单的念头上她。
毫无心理预期地,她下体疼得仿佛被撕开,幸而男人够狠,她也够抗疼。但是总归不甘心,指节用力到泛白,狠抓男人的背,双唇逮到他裸露在衣物外的脖子根,一口咬下去。
很快,从两个人的身上,两个部位,腥锈的血腥味弥散开来,但渐渐被另一种旖旎的气味压了下去。
对于男人来说,跟极致的紧裹中抽查的快感比起来,颈根处那点疼实在微不足道,很快就转变成痒。她咬下的每一个小小的牙印都痒,痒到印记深处,痒到整具身体深处。
极度想要她,想嵌入她身体深处。
于是加重了干她的力度,甚至有把她往墙上顶的趋势。
能换换软,软,点,点吗?
醉意熏染之下,她口齿不太清楚,想表达什么的思绪也很快被撞散。
于是男人只听到她说了几个软字。
嗯?是他不行吗?这还了得?
于是更狠地在她体内冲撞,直到她喘着气又说了句:
背后好硬
原来只是想换个地方做。那么问题来了,什么地方软?除了她的小穴。
还有她的身体。
也除了她的身体!
男人终于想起去卧室,把人推倒在床上后,将她身上本来只是被蹂躏出一堆褶皱的裙子,撕扯破,从她身上彻底剥下去。
也终于摸到了她的腰,窄窄瘦瘦但是手感很韧,很轻易就摸到马甲线和一点点腹肌。
腰以下都是腿,又细又长,搭他腰上毫不费力。
除了胸小点以外,身下人身材过于优越,导致他在一瞬间产生一个天大的且极其危险的错觉,该不会上成女装大佬了吧。
手摸到她臀部,确认了还空着一个穴口。
放心了。
继续干。
放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