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走上坡是需要大腿内侧用力的,
她一用力,拉珠就往更深处钻,比走平地钻的更深!
乔桥知道塞进去的那包卫生纸已经全湿透了,下一个就该轮到内裤了……不,或许内裤也湿透了她不知道而已。
望望远处的酒店,想到剩下的450米路程,乔桥只有一个想法:我宁肯在论坛上被人黑死,我也不要再走了。
然而回头想找出租车,她发现了一个更要命的问题:这是郊区啊,哪儿来的出租车?唯一的一辆几分钟前已经开走了!
没办法了……
她左右看看没什么人,便一步一瘸地躲进路边的草丛里。乔桥先尝试着把乳夹弄掉,然而那个小巧到像是随手能捏碎的玩
意儿竟然像长在她胸上一样死活取不下来,硬拽就是刺痛,疼得她扛不住的那种。
算了,这个留着就留着吧。
她把手伸到连衣裙下,先把湿成一团的卫生纸扔掉,再试着把拉珠弄出来。这回比较顺利,虽然看不到,但摸索了一会儿
手指就找到了拉线,下面就只剩用力了。
诶?好痛……卧槽!怎么胀得这么大?卡住了?!
乔桥急得满头大汗,但无论她怎么左拉右拉上拉下拉,那几颗珠子就是不肯乖乖出来,而且她越急内壁就无意识地收得越
紧,珠子也就卡得越牢固,刚开始还能稍微拉动,到后面再用力也纹丝不动了。
乔桥崩溃了,她瘫坐在草地上发了一会儿呆,无奈拨通了某人的电话。
“喂。”男人声音如同大提琴,又磁又低。
“哇你害死我了……我弄不出来了……”
“怎么了?”梁季泽的声音异常平稳,有种冷静的旁观感,“什么弄不出来了?”
“夹子和珠、珠子。”
“哦?卡在哪里了?”
乔桥这才听出来对方在逗弄她,当即就想把手机摔了,可想到这是她目前唯一的联络工具,她又不舍得下手了。
“梁季泽!你个大变态!”
“还有力气骂,说明精神不错。”他气定神闲地笑了,“那我等你自己走上来。”
“……”
“我挂了?”
“……不许挂。”
“那你想我怎么样呢?”完全是一副筹码在握的猎食者姿态。
乔桥委屈得只想哭:“我回不去,也没有车,这个破玩意儿还取不出来!”
“哦,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接你?”男人轻飘飘地反问,“可我只接听话的乖孩子,你是吗?”
我是你mmp……
“我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乖孩子可不会只放一根拉珠。”
这个大变态果然躲在摄像头后偷看她!
乔桥:“你可真狗。”
“嗯?”
乔桥:“你可真‘钩’,对钩的那个钩,意思是你说得真对。”
对面的人笑了一声:“那我等你,塞好发照片给我。”
卧槽,神经病啊,还要发照片。
乔桥故作扭捏:“别了吧,我比较想给你一个惊喜。”
“嗯,可以。不过若是被我发现你没有塞好,我可会惩罚你的。”
听着对方要挂电话,乔桥急忙问道:“等等,我现在都跑不掉了,你可以告诉我论坛那个人是谁了吧?”
梁季泽低笑一声:“不是你们学院的。”
乔桥呆了呆:“我认识吗?”
梁季泽:“这算定金,剩下的等你来了我们再谈。”
这只老狐狸!
乔桥愤恨地要挂电话,结果话筒里已经传来切断通话的嘟嘟声,比对方挂慢一步气得她郁闷不已。
拿起包里最后一条拉珠,乔桥觉得是时候认命了。
她可能一辈子也干不过梁季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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