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女仆是来通知莱浓,明天开始,正常上工。
“嘘”少女把食指放在唇边,打开窗户应了一声,急匆匆的跑下阁楼去。
或者就像现在这样,高抬着臀部,被放在台子上侍弄。
“不行的,绝对不行的”,她一边祈求着,一边因为身体的刺激而忍不住的低吟。
在看到手背上的黑色印子之后,耳朵涨得通红,使劲儿用袖子在脸上抹。
“我没事,吵醒你了吗”。
像是保护神,少年修长的影子落在少女后面。
“兰冬?”少女有些迟疑,甚至因为长久得不到回答而带着一点忐忑,那双沾满泪水的透亮眼睛望着兰冬,“我做错什么了吗”。
“怎么啦”
“兰冬!”
她干净的眼睛眯着月亮,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谢谢你,兰冬”。
她蓬松的长发虽然散在床上,因为身体被打开而不安和羞涩着,鹿一样干净适合哭泣的眼睛沾满泪水,祈求能够被轻一点对待。
“嗯”,少年低低的应了一声。
花,下面是象牙白一样的双腿。
“没什”
“出去走走吧,天天呆在一个地方怎么好呢”,随着少女的呼吸,白色的雾在黑暗里散开,“白天这里比较空旷,容易被远处的人看见,但晚上的话,可以出去走走”
那腿很直,羞涩而自然的紧闭着,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玫瑰,用保守和羞涩的花瓣,保护里面的芳香甜蜜的花汁。
少女拉着兰冬的手臂,先探身往外面看了一眼,然后慢慢拉着他走出去。
似乎是认为太过丢脸,她用力地在额头上擦了两下,白皙的脸上顿时出现两条黑色印子,她还浑然不觉,对兰冬露出一个安慰的笑。
但花苞总有绽放的一天,谁会轻轻的打开花苞,刮过她颤抖的花瓣,品尝她的纯洁。
像观察一个重要的实验一样,兰冬一遍又一遍的看着少女的脸颊,肮脏的黑印到处都是。
少女正站在路灯下,橘色的灯光洒在少女身上,鹅毛似的大雪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密集,少女瑟缩着身体,呼出白色雾气,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很快飘散。
女仆通知到位,利索的走了,临时到这没两个人的鬼地方,她都不敢靠近那阁楼,生怕雪大些都能把楼压塌。
这儿是庄园的边缘地区,很多基础设施已经老旧,甚至废弃。
她跪坐在地上,纤长的双腿屈着,牛乳似的白肉挤压着,仍然可以看出少女双腿修长美好的弧度。
“嗯?脸上”少女说着用手背擦了擦脸。
其实并没有抹干净,反而把原本的两道黑色印子弄得到处都是,像花猫儿一样。
羞怯纯真少女一边哭着,一边被要求做出那些达到人体柔软度极限的姿势。
少年的黑眼睛里像笼着一层雾,一言不发的看着莱浓。
“嗯”少年的脸陷在小半边阴影里,声音比庭院里的雪还要冰冷。
少女注意到兰冬的目光,转过头来。
阁楼像一个行将木就的老人,摇摇欲坠,并且这里离她们上工的地方很远,所以很少有人来。
“噔”的一声,少女退出来的时候,头被磕了一下,“好痛”,她小声说着,眼睛红了半圈,生理性泪水挂满她的眼眶。
她说带兰冬出来玩,自己反而玩得开心,雪团扔中了别人,不赶快跑,反而呆在原地傻笑。
深夜的路灯下,有人正在叫喊。
这时候她收拾妥当,正坐在窗边,鹅毛似的雪花擦过毛玻璃,在风的轨迹下飘向远方,窗玻璃上模糊的映着路灯暖色的光以及她纤细的影子。
“莱浓,莱浓”
莱浓是因为病得很严重,那些人怕她死在那边,才把人搬到这边来,有点等她自生自灭的意思,但既然奇迹似的活过来,也不能干养着不干活。
“等等”少女还在围披风,因此有点着急的抓住兰冬的手臂。
少女发出得意的笑,保护神意外的被他的少女袭击。
“脸上”
但仍然,兰冬一点都不感到厌恶,为什么?
少女看到看到立在门里那个修长的黑影,惊喜的笑起来。
会是谁呢,那个懦弱的花匠?那个懦弱的花匠?
“呀,你偷袭”雪团砸在少女身上,很快散开,少许
兰冬半坐着,面部没有表情,甚至有点冷淡,只有深色的眼睛像一泓看不到尽头的海洋。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少女有些手足无措。
隔着很厚的一层衣服,兰冬还是觉得火烧一样的炽热。
说着要带他出来玩的少女,自己反而开心的追着雪花跑。
“嗯”黑影低低的应了一声,明明已经没有必要,少年还是把手里的厚披风放在她手上,然后往楼上走去。
但,谁能放过她呢,她不知道,这样只会换来更深更粗暴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