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蒲公英的目光晦涩深沉落在玉床倒映的她的面容之上,“这下我就可以好好瞧你了。”
斐孤气急了,欲根猛地顶进去,不由分说就强硬地将人脸扳过来对着他,一言不发地重重吻上去,又气又急地吻了许久,他含着人的唇一咬,苦楝吃痛地轻嘶了一声,他才松开人,盯着苦楝的眼睛不冷不热道:“姐姐痛了?看着我,姐姐。”
他竟然将法术用在此等荒唐情事上!
斐孤冷下脸,将人制住,欲根又猛地顶了回去,看人刹那瘫软了身子。
她身子一抖,又想埋首去咬住被褥,光亮如镜的玉床上却只映照出她绯红难耐的一张脸。
“你、你!”苦楝再度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半个时辰他都这样吊着她,大开大合地肏弄,将她胸乳揉得不能看,全是青青紫紫,欲根反反复复地磨着内壁,每一次进出都叫苦楝快意又惧怕,断断续续又泄了两次身。
她钗裙尽褪,发丝黏在光裸的肩头,身子青青紫紫,红痕遍布,大腿上漆黑的蛇鳞扎眼得紧,下头幽闭的花门被他肏开,含着那可怖的欲根,双臀高高抬起,那欲根上果真是兽类令人惧怕的倒刺,在她腿间不断进出,竟也似浸了水一般湿漉漉的,再瞧那玉茎上的清液,抽送间带出的暧昧黏腻,可不就是她情动的春水?她身体一上一下地抖着晃着,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半分端正清明,倒似牡丹滴露欲拒还迎。
她下意识避开眼,一抬眼身前竟也忽然立了一面等身高的映月法镜。
苦楝十指抓紧被褥,下身被撞得一晃一晃,那带着倒刺的粗硕欲根将她占满了,她的花穴不受控地不断收缩,两人下身贴合得一丝缝隙也没了,蒲公英居然还说混账话叫她夹紧些!
“姐姐这就叫虎步,可以不用看到我的脸。”他语调温柔,在她又要泄身的时刻松开她的乳,欲根退到穴口卡着,尾巴也不动了。
苦楝趴在床上,胸乳被蒲公英抓揉着,左胸尖端被他指尖轻挑地按揉勾缠,右胸便被他五指重重地揉,像是要揉碎捏出汁一样,胸口一边酥麻一边酸痛,花穴又被人粗暴地飞快进出,好几次顶撞得她的腰都塌下去,又被尾巴吊着狠狠勾起来。
半个时辰都看不见她的面容,这愈发令斐孤烦躁,他想吻她,看着她的神情,可苦楝就死死埋着头缩着回避他,哑巴一样不吭声。
他的食指按上苦楝的唇,轻轻地按,叹息道:“姐姐总说这种话是要吃苦头的。”
是她教他的变幻术法!
苦楝的目光渐渐落在玉床中紧缠她的尾巴,腰间的尾巴此刻仿佛开了灵智一般,软软地扫过玉床中她倒映的面容,又甩了甩尾巴迅速缠回她的腰上。
她作势挣扎着就要起身,竟是不想管他了。
平日里柔软乖巧的一只妖不知在床榻之上怎么如此多心思,蒲公英的音色很动
“你……你!”苦楝被他的混账话惊得说不出话,只觉自己受骗了,她被吊着,在高潮的刹那被人扯了回来,心里本就急躁不安,听他此言胸口剧烈起伏,气急败坏道:“你、你泄不出来,你就去找别人!你、你出去!”
“姐姐真心软。”他低叹一句,再没有去扳她的脸。
她跪得双膝发麻,蒲公英的尾巴缠着她的腰,紧紧勒着,又狡猾地细细摩挲,像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她的腰,奇怪极了。
“看来姐姐是真的很不想看到我的脸,很喜欢这样是不是?”他看人伏着身细细颤抖起来,羞处没有一丝一毫挽留他的架势,他停了进攻,她的身体也只是停在那儿,并不抬臀去迎。
苦楝只想将头埋下去,还要低头躲,斐孤的左手抚着她的面容丝毫不允许她动,他不怒反笑:“姐姐不喜欢看我的脸,可是我很喜欢看姐姐的脸,怎么办?”
只是下一刻,苦楝身下的被褥消失不见,青碧的玉床忽然光可鉴人,清晰地映照出两人纠缠的模样。
苦楝一惊后又羞又怒,甚至下意识想摸摸自己的脸,确认那尾巴是不是真抚过她的面容。
见人鸵鸟似地埋着头一声不吭,心中怒气不减反增,低头就咬上苦楝脖颈,缠绵地吮又恶意地咬,故意在她耳边喘道:“姐姐,你再夹紧些,也许我泄得快些。”
她羞愤不已也开不了口,怕一张嘴就是难耐的呜咽。
“姐姐教我的术法,我是丝毫不敢大意,十分用心学的。”蒲公英无辜地笑起来。
苦楝怒目而视,张口就要咬他的手指,斐孤不避不闪,任由她咬,苦楝却也没有真咬下去,水红的唇碰上那修长食指,又偃旗息鼓地挪开,只恨恨地转头不看他。
这、这实在太荒唐了……
“看不见姐姐的脸,我泄不出来。”
她就要抬手施法破了他的术法,谁料却被他按住双手急急顶撞起来。
但她闭着眼咬着被角,信了蒲公英说的这样他容易泄身,不断安慰自己忍一忍待蒲公英泄出来就好了,于是任蒲公英说什么荤话、怎样折腾她,她愣是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