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泳圈,廖竣使坏,故意没给陈香拿,小女人就一直挂在他脖子上,搂得紧紧的,两团白嫩的乳肉都贴到他脸前。
可把他美坏了。
他托着陈香在泳池里游了一圈,里面水是恒温的,不冷不热,水也干净澄澈,衬得女人穴口那团乳肉比豆腐还鲜嫩,廖竣抱着她游了一会,低头用脸在她穴口蹭了蹭,还倒打一耙,“怎么老拿x挤我。”
陈香“啊”了一声,红着脸松了手,下一秒又被男人搂紧,“想被淹死吗,搂紧点!”
陈香又只好搂紧他。
男人肩宽腿长,手臂漫着青筋,肌肉发大,浑身都硬邦邦的,古铜色的长臂扣在陈香腰上,衬得那节细腰白得像一块羊脂玉。
廖竣抱着陈香在泳池走了一圈,随后把人往背后放,“来,搂紧了。”
陈香趴在他背上,就见他耸动着肌肉,两腿在池壁上一蹬,往前游了出去,她惊奇地睁大眼,搂着男人的背,游到尽头看见底下的沙滩,和沙滩边上吃烧烤的一群人,有音乐声隐隐传来,热闹又欢快。
她唇角扬起笑,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盈着她,她不自觉搂紧男人的脖颈,廖竣以为她害怕,大手反扣在她腰上拍了拍,“别怕。”
廖竣根本不知道这句话对陈香有多大的冲击力,她只有在小的时候,才被人小心呵护过,当时因为怕黑被爸爸抱在怀里,听他哄着说,“陈香乖啊,别怕。”
后来长大了就没有了,父亲不再抱她,见到她只会夸她长大了懂事了。
她也不是一下子就懂事的,她遭受了很多次恐惧和不安,在无数次眼泪中畏畏缩缩地长大,她自卑,她懦弱,活得小心翼翼又狼狈不堪,只因为她失去父母的庇佑,失去父母给予的那份安全感。
现如今,廖竣简单一句“别怕”,陈香的委屈就泛了lAn,鼻头发酸,眼泪掉了下来。
她真的怕,村头那家狼狗每次在她骑车回来的时候,就要跳出来,哪怕扣着链子,她也怕被咬到,回回都是眼睁睁看着那狗冲过来,吓得边叫边飞快地蹬着自行车。
夜班回来的路上,总有三三两两不学无术的青年人拦住她的车,陈香每次都怕得直掉眼泪,幸好对方觉得她家是捡破烂的,穿得也破破烂烂,对她没什么兴趣,只调戏了一会就把她放走了,但她心里落下阴影,不敢再上夜班,也不敢再从那条路上回家。
奶奶生病的时候,她很怕奶奶就这样死掉,跪在床边求各路神仙,哭着给他们磕头,说下辈子一定给他们做牛做马报答,她那个时候特别想要爸爸妈妈在家,因为家里只有她和年幼的弟弟,她真的好害怕。
陈艳被人诬陷当做小偷抓起来的时候,她死死抓着弟弟的手说,“姐姐不会让别人抓你走的。”她不敢哭,一颗眼泪都不敢掉,等跟着陈艳一起回家后,她就一个人躲在门后偷偷捂住嘴哭,连声音都不敢让人听见。
这些年,她就是这么过来的,她习惯了嘲弄和玩笑,习惯了被人欺凌和轻视,忽然出现一个人,稍微对她好一点,她就忍不住想哭。
更何况,廖竣对她,不是好一星半点。
“1TaMa哭什么。”廖竣本想展示自己的泳技,结果一趟游下来,才看见陈香红着眼眶直掉眼泪,他把人抱到怀里,大掌给她抹眼泪,“就这么怕水?好好好,别哭了,我们上去。”
“对……不起。”她吸了吸鼻子。
“以后害怕要跟我说,懂不懂!”廖竣把她抱上去,找了毛巾给她擦了擦,又去找了件浴袍给她穿上。
陈香在原地站着,鼻头红红地看着他,半晌,才红着眼睛问,“以后,也,也可以吗?”
不知道傻女人以前是遭遇了什么,眼神可怜巴巴的,廖竣心口像是被抓了一下,他低头亲了口她的脸,粗着嗓子说,“老子这辈子都归你了,以后想什么时候说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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