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的心脏也不好,被他们按喇叭吓到了,必须赔钱。”
一听沈川不打他,贾政刚身板儿拔了拔,可看到十多个面无表情的西
这他妈的跟港片似的,一下就把三个家伙震住了,贾政刚也是秒怂。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嚣张的样子当然无存。
穿背心那个家伙说道:“接个屁,老娘们儿不打,三天就上房揭瓦。有些事儿,就不能惯着,要让她明白,谁才是一家之主。你看看我家,我打她,从来都不敢往家跑。她跑了,回来就继续打,直到她服为止。”
他记得,上辈子在今年的四月份,就开始了历史上第二次严打,可现在都六月份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不是他这个蝴蝶翅膀扇的,就是已经开始,但还没有全国展开,影响力还没有达到最大,消息没有传出来。
沈川微微一摇头,推门下了车,这事儿也没什么好想的,一会打个电话,问问刘海就知道了。
他的话音一落,刚刚过去的五辆车突然停了下来,背心儿男的心就一突突。脸色变得有些白,难道听到我骂他们了,要找我麻烦?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几声喇叭声,三人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只见五辆豪车眨眼间到了他们身边,然后疾驰而过。
这时,磕巴他们下了车,一水的西装墨镜,把三人围了起来。
这个家伙昨晚打了一夜的麻将,刚结束牌局,直接去小卖店买了半斤猪头肉和五香花生,还有一瓶五十度的大高粱。
沈川看着磕巴他们,脸上的表情很是无奈。他觉得这样穿着太招摇了,但何佳丽包括曹楚珍,非常强烈的要求,给磕巴他们配西装。因为这是公司形象的一种体现,作为老板的保镖,出去了穿得乱七八糟,像什么话。没看到香江那些富豪吗?哪一个不是如此,出门上个厕所,都带着一大群保镖。
只是他一下车,倒是把贾政刚吓得够呛,手里拎着的酒和猪头肉,差点扔在地上,转身想跑,被一名兄弟拦了下来。
“贾政刚,你不是总说要弄死我吗,现在见到我,跑什么?”沈川在兜里拿出烟点了一根,看了一眼傻傻站在一边的光头和背心儿男。
贾政刚一路哼着小曲,看起来心情很不错,估计昨晚没少赢。
一听到赔钱,背心儿男眼睛一亮,胆气顿时一壮。确实,这是在自己家门口,怕个鸡毛。
贾政刚看到背心儿男的怂样,嗤笑一声:“怕个鸡毛,这是老沟儿,咱自己家门口,他还能翻上天?走,过去看看,老子有心脏病,刚才被吓到了,必须要赔钱。”
背心儿男破口大骂:“玛勒逼的,开个破车了不起啊,差点吓死老子。有能耐别跑,老子弄死你。”
光头没说什么,本来他年纪最小,一直都是跟着贾政刚和背心儿男混的,在三人小组中,他是最没有发言权的。
贾政刚冷哼一声:“她爸会把她送回来的,我去接什么。如果我去接了,她就会登鼻上脸。”
沈川很想说,香江那些富豪估计也不想那么招摇,只是治安太差,随时都有被绑架的可能,所以他们不得不如此。可最后他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因为这个时候的内地,好像不比香江好多少。
跟他一起的还有两个人,一个剃着光头,一个留着长发,一个光着膀子,一个穿着无袖背心,胳膊上描龙画凤。也不知道是脚上的拖鞋不合脚,还是怎么的,走路一摇三晃的。其中,光头手上也拎着东西,一块大豆腐,一袋儿大酱还有两棵葱。
”说完转身上车,“走吧!”
沈川咧嘴一笑:“放心,这次来,我不打你。”
“刚哥!”光头说道:“嫂子都走好几天了,要我说,该接回来就接回来。你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啊,在家连个热乎饭都吃不上。”
光头一摸光光的脑袋:“你们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有老婆不知道珍惜,我他妈的一个光棍儿,想找个媳妇疼,都找不到。”
不要看他骂骂咧咧,好像很牛逼的样子,像他这种人也就欺负欺负老实巴交的村民,真要是碰到横的,他也怂。就像前面那几辆车,里面坐着的,能是普通人吗?
贾政刚脸色变了又变:“沈二川,我只是不想跟你一般见识,别以为我怕你。”
这个家伙上身穿着半截袖的确良衬衫,下身是西裤,脚上是凉皮鞋。即使是打了一夜的麻将,大背头也是一丝不苟,没有凌乱。而且长得眉清目秀的,按照这个年代的说法,真有点奶油小生的感觉。这也是沈丹当初嫁给他的原因,只是谁能想到,这个家伙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已经烂透了。他沈川不算好东西,但做什么都是有底线的,贾政刚就是没有底线的人。
三个人晃晃悠悠来到第一辆车旁,抬手敲了敲车窗,嚣张的说道:“下车,下车,别他妈的躲在车上,要是不下车,老子把车砸了。”
沈川坐在车内,歪头对何佳丽说道:“这个人,就是今天我们的要找的。”
贾政刚的家,在老沟村东头,旁边就是一条深沟,这也是老沟村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