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脚,一身上好的细绢绸衣也被糟蹋了。
萧才人踹完,方才解气。他转身,即刻换了面孔,冲夏文宣笑道:“帝君,方才失言,我这就给您赔罪。我俩一同长大,您是知道我的,自小就是这个性。夏鸢姑母也知道我向来没坏心。”
夏文宣安静地看向他,眼神透着可悲。
“我看帝君体弱,还是早些回宫休养为好。”萧才人又说。“秋夜风凉,小心病上加病。”说罢,朝夏文宣端正地行了个礼。
沉怀南也跟着跪地行礼。
一场闹剧算是暂歇。
骆子实舒了口气,低下头,去挖第叁盅蟹油膏吃。
兴许是为了弥补方才的失态,萧才人吩咐下人取来几篮早熟的橙柿,由沉怀南在一旁帮衬着,分发给在座的公子们,意在为赏菊宴填个好寓意。柿子个个饱满金黄,粲若晨霞,有意攀附萧才人的公子们连连夸赞这柿子有皇家相。
骆子实躲着人偷偷舔干净手指头上的蟹膏,拿巾帕擦净手,正欲切柿子吃。却听前方骤然爆发一阵骚乱。
隔着骚乱的人群,骆子实瞧见帝君的几名侍从牢牢拽住萧才人的胳膊,萧才人则是发髻蓬乱,失心疯般大吼着“冤枉、冤枉!”沉怀南不知去了何处,没瞧见他的人影,还有萧才人殿内的那几个侍从,也不见了。
骆子实心直跳,他慌忙拨开众人,挤到前头,只见夏文宣倒在侍从怀中,面色瞧不见一丝血色。
“帝君!”骆子实惊呼。
这时,他身后传来一声高亢的齐呼——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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