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勾起嘴角,书上只说Aplha与Omega有些生理不同,其余的情爱之事一概不讲,可就是这生硬的字里行间让宋西绾对着许经年浮想联翩,如今的现象都一一证实书上所言不假,宋西绾就偷着笑。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都给你看过我的腺体了。”
嘟嘟囔囔、委屈巴巴的还挺会谅解人的,宋西绾仿佛作了多大的牺牲,许经年拿捏不住她,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看着一根筋的宋西绾实在是左右为难,生理和心理的交战让她快要拉断了紧绷的弦,
不合时宜的咳嗽起来,正好结束了这个局面,许经年咳的急促,声嘶力竭的咳出了破音,她接着摇椅的扶手压着肚子一只手拽着胸口的衣襟,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抬起指了指桌上的白玉瓶,
“我不看了不看了,许经年你别吓我!”
吓的魂都在颤抖的宋西绾连忙抖着瓶子,有几颗乌漆麻黑的药丸滚落在地上,等许经年服了药,虚脱的躺在椅子上闭上眼喘息时,她的心才安稳下来,她以为是自己的胡闹刺激到了许经年,眼睛里闪着晶莹剔透的泪花,自责难过极了,一下子忍不住直接扑在许经年的单薄的身上,
“许经年,你好起来好不好?我害怕!”
许经年扬了嘴角从容淡定的笑了笑,她对自己的病还是知道点的,已经好很多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咳的频繁咳的剧烈了,摸着宋西绾的脑袋也没把她推开,任她在自己身上趴着,心里装的满满的。听着她的关心觉得有些好笑,真是个傻丫头,不知道Omega不可以和Aplha靠的这么近嘛,而且着丫头长得好像比她好,该有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少,就是还没褪去青涩的婴儿肥。
“咳,宋西绾,你压着我了。”
温存不过片刻,许经年的温柔也停留了片刻,薄凉的声线让人觉得太过理性,宋西绾只好慢慢起身,擦着眼角的泪水,还不忘关切的望着她,许经年的幽邃冷静的眼里藏着琢磨不透的宠溺,拿起贴身的帕子给她将脸上残余的泪痕一一抹去,如果在这么抱下去,她也不能保证自己会做什么了,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就会一发不可收。尾指点去她眼角上的最后一滴。
“等你生日那天再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