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写寄信地址么?”周蓉高兴接过二人信件。
。
“咳咳咳,对,咱们先学字,先学字,惩罚稍后再说。”
话出口没几秒,郑娟就感觉不对,因为这个脚步的轻重她太耳熟了。
郑娟美目白了他一眼。
“不怪不怪,来我们研究研究惩罚内容。”
饭中没有什么幺蛾子出现,难得这么丰盛,没人多事,都在不断的动快子,动嘴,其它事顾不上。
只是看周父的信的时候,她面无表情,应该是看到周父信中提冯化成的话题了,周父态度很明确,并信中有一句话是跟周蓉说的,“好好插队,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要不然真和她断绝父女关心。”
周蓉隔墙对着钱文张牙舞爪,然后给了蔡晓光一个你什么也没看到的眼神,到外屋摘起菜来。
“妈,家里还有信封么?”周蓉是一刻不想停歇,想让周秉义尽早为她主持公道。
她写这封信的时候奇奇怪怪的,老是傻笑,我以为她病了。
“我记得有一副新手套,可怎么也找不见。”周母在柜子里翻找着。
“妈,你记错了,周蓉是家中老小。
“不是教字么?”
帮了会忙,钱文让郑母早些回家,别累着了。
“定邦,我这有几个字不认识,你帮我看一下。”听到推门声,低头正看基础医书的郑娟闻声道。
“来,让我看看那个字不会,让老师教你。
因为晚上周蓉还要回知青点,钱文没能陪郑娟一起下班。
“大哥,在兵团可好,恭喜你与冬梅姐相遇……”
“找什么呢,这衣服都搬出来了。”钱文好奇问道。
医务室中火炉很旺,很暖和,就是有些起烟,里面的柴火噼哩叭啦直响,也不知是谁把湿木头给填进去了。
回了周家,周蓉,蔡晓光都不在,就李素华一人在家。
周蓉看完默默放下信,什么也没说,看来对冯化成还没死心,想想也是,这短期的思念是越积越深,只有时间长了,时间河流才会无情的抹平一切。
“人呢?”钱文疑惑道。
“有。”
郑母满口答应,可看样子是不会听他的了。
赶紧出来帮忙!”
她认为大哥周秉义一定能为她出气,起码能来信臭骂钱文一顿。
还有这冻伤易好,可难根治,这跟人的体质有关,周蓉要想不冻伤变冻疮,就不能矫情,让她慢慢用比较温和的凉水洗手,每天坚持洗漱慢慢适应,这样才行。
周蓉很快下笔了。
还有秉昆,你给你姐抓几副冻伤药呗,她的手和脚上都有冻伤,心疼死我了。”
学不会可是要接受惩罚得哦。”
钱文看了两眼,就没看了,毕竟没人喜欢看别人写自己坏话,这次周蓉回来,他言语上比较平静,就能看出他不想和周蓉再发生冲突。
而那封贵区寄给周荣的信,周母犹豫了很久,最后给压到了箱子最底下。
在看周秉义的信件时倒是有了笑容,并不怀好意的目光时不时飘向钱文。
周母头也没抬说道,“那个给秉义写的信,蓉儿指名道姓让你看,说让你给她润色一下。
“出去了,说是逛逛百货商店。”周母正在翻箱倒柜找着什么。
一共不到四人,周母做了一桌子菜,真是把家中老本拿出来了。
饭后,周母握着周蓉的手,盘膝坐炕上,拿出来前段时间周志刚和周秉义寄回来的信让周蓉看。
毕竟周蓉已经给他造不出什么麻烦出来了,他也就慢慢心平气和了。
钱文点了点头,这问他他更找不找,目光看向一旁炕上的小桌子上,“咦,这是周蓉写的信么?”
朱定邦不知干什么去了,医务室就他们二人,钱文教郑娟学习,很正经的学习。
“怎么感觉听着怪怪的?”
眼带迷惑的抬头,惊讶道,“呀,你怎么还来,不是今天去接二姐么?”
到了木材厂,和工友打着招呼,推门进了医务室。
反正钱文是这样的,这么长时间都快成食草动物了。
没有人故意提前冯化成的事,周蓉显得正常了很多,除了和他不对眼外,其它家中很和谐。
出门前和蔡晓光,周母打了声招呼,钱文骑着自行车去了木材厂,顺路看了一眼郑母,还在老地方摆摊,不过现在因为家中多了郑娟的一份工资,她也轻松了很多,笑容也多了几分。
钱文看了看信封,又放了回去,他还没窥人隐私的意思。
中华的好多生僻字都体现在医药的名字上,郑娟能看下去真是为难她了。
“大哥来信了?
两份信,一封寄往建设兵团的,一封寄向山城的。
“想你了呗。”钱文挨着郑娟坐下。
周蓉已去插队,他也就没揪着不放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