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办法,他没看到自家的接应有一点可以自己缓过来的趋势。
好像也是被连续打的有些发狠,鸠兹队的这个球的节奏打的格外的快,就连球场上的鸠兹队队员也跑的更积极了些。
他想说,要不就先换下缓一缓。
林幕的身上一阵阵的热了起来,能心无旁骛的全身心投入,随比赛自然而动,真的挺让人舒服的。
此时,鸠兹队教练叫了个暂停,同时把接应换了下去。
再次发球,他有意的调整了下,虽然质量合格,但对方刚上来的球员体力充足人也积极,终于接起了一传。
更何况,哪怕是再强的人,他连续发高强度的球也不可能没影响。可他不知道,林幕练发球可从来不是一个恒量的。他的发球,已经是在任何身体状态下,把动作意识融入到骨子里。
鸠兹队这边气氛挺压抑,鸠兹队的教练觉得,他也没什么好讲的,接发球站位已经是可以投入的最大力量了。
林幕又选择了打的另一侧和相邻球员间的中间。
发球得分,继续得分,连续得分,再下三程!
在对方无奈调整,往边线更接近一些,重心调整准备随时扑的时候,人员间的空隙大了。
鸠兹队的接应已经满脑子的都是痛苦的纠结了。
“没事,这个人的发球什么实力大家都知道,别有压力,下一个球继续……”鸠兹队的队长周京华走到他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要不……”
针对打某一个球员不稀奇,这本来就是排球运动员们都干的事。他们的自由人卢伟在第一场也没少被打,那会的卢伟可是被打的很压抑。
林幕再次回到发球区,看对方的阵容,接应不在了,他心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再次接过球,他托着球放松着,遥遥的,他看向对面,那位接应的面色已经越来越晦涩。
他也没什么好交待的,就只强调了一声,脚步移动的更积极些,精神注意力更集中一些。
爬起身,连续的扑倒在地,他身上的疼痛可以想象。但他此刻完全都没顾得上。
但他们队从正式比赛以来,还是第一次干。
还好,裁判吹响了哨子,周京华没有了纠结。
他感觉,队友已经被彻底打懵了。下个轮次就是反轮,就算这一轮的发球局度过,接应轮到前排的三轮里,周京华现在也不敢说接应能缓过来了。
再来!
“哔!”
鸠兹队的教练也很不想这么做,体校参加的业余比赛,都是学生孩子,这样突然被针对打到换下非常打击。
连续高质量高强度的发球,确实很耗体力。
“呼——”
第三个发球,继续打鸠兹队接应,捞了一把,结果又是直接飞出了球场!
他的脸色也一点点的暗淡下来,此时的他极为沮丧。
为什么?
接应现在的状态实在让周京华担心,他想叫个暂停,或者说,刚刚上一球他就想叫暂停。
为什么还能发,不是体力支持不了吗?就算是体力支持,应该也不至于连续发这么多高强度的球吧?这到底是什么怪人?
他感觉自己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接好了,而人家偏偏就让球绕着他转,前后左右,总在他触手可及却似乎又遥不可及的边缘徘徊。
其实更主要的,这次暂停就是为了换人给球员缓缓,同样也希望用暂停打断下对方的手感。
起跳腾空到最高点时,在拍球一瞬视线越过网檐扫过了对方的站位。接着发力击球而出。
时间过的很快,1分钟过去。
继续发球,林幕的连续发球,确实也有些累了,哪怕是刚刚暂停休息了一下,但1分钟的时间想恢复多少确实挺难。
林幕没有犹豫,发球哨响起后,他再次助跑、腾空,用起了最大的力量。
而且,对方的情绪似乎彻底被他打崩了。
刚刚上一个球他就想叫暂停换人了。本来想的,那个蓬蠡队长以往发三四个球就因为体力不足没质量了,让接应撑一撑算了。
“砰!”
林幕没有回场和队友们庆祝,重重的呼了一口气,调整着自己的气息。
球员重新上场。
球再次落地!
已经是第五个了,从2:1变成了7:1,发球连得5分,只要一想就让人惊诧,而他这个“罪魁祸首”适应了5次都没接起一个可以组织好二传的球,让他感觉所有人的目光到他身上时,如同针扎一般难受。
鸠兹队教练深深看了眼低头沮丧的接应,很缓和的说道:“坐下歇歇吧!”
所以,结果就是,林幕的发球没发到疲软,鸠兹队的接应已经快崩了。
第二个发球,打鸠兹队接应,手摸到了,但还是顺着地板滚了!
连续4个发球得分,不是碰不到就是碰到没接起,对方的人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