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天生的毁灭欲以及崩坏扭曲的心理总促使着他不自觉就会粗暴起来,想要弄脏她,想要弄坏她,想要凌虐她,羞辱她,想要对她说尽下流粗鄙的话语,想要像对待性奴和妓女那般高傲又轻蔑的态度来对待她,把她关进笼子里,跪伏在地上,不许穿衣服,没日没夜的操干和灌精,撕碎她的羞耻心,彻底摧毁她的思想和意识,将她变成一个失去自我完全臣服于他和他的欲望的奴隶,只属于他的小奴隶。每每想到这里,他都会兴奋到颤栗。他还想要毫无顾忌的对她释放所有的压抑在心底的恶土里肆意滋长的恶意,想要亲手把她推入地狱,想要迫不及待的把这个面具撕碎,想要逼她认清真实的扭曲又充满恶意的自己,要她认清楚她一直以来的依靠认为最温柔完美的人竟是披着人皮的恶魔,竟是这个世界上最扭曲病态对她伤害她最深的人。他就是要她痛苦,要她绝望,还要她堕落,要她沉沦,就是要摧毁她,就是要把一切美好的假象撕碎给她看,就是要他的恶意连同她一起吞噬,他要亲手把她拉入地狱,要看着一个天使是如何经自己之手变为堕落之神,要亲眼看着她纯洁美好的灵魂是如何的腐烂和凋零。可即便如此她还是离不开他,她矛盾,痛苦但还是要与他永远纠缠着无法逃离,她被爱束缚,被爱诅咒,她发过誓的,会永远爱他,否则永坠地狱,终伐无间,她逃不掉的。她最终还是会臣服于他,她再将由他重建。而他享受的就是这个过程,那种把美好摧毁撕碎变成悲剧带来的心理上无上的快感。
陆清淮搭在她肩膀的手捏了捏她的脸笑容温和无害“你觉得呢?”
“是吗?”他悠悠笑着略略可惜的语气,手绕到她的背后慢悠悠拉下了她裙子的拉链,凑近了她一点,滚烫的气息纠缠着,两人之间近的他近乎是贴着她的唇低声喃喃“你摸够了,那我就要开始了啊”
陆清淮偏过头薄唇含住她的耳垂,湿热的舌头在那里舔了一下,感受到她身子明显的一颤,从喉咙发出一声低笑,顺着她的脖子往下亲,牙齿咬着她堪堪挂在肩膀上的裙带往下拽露出精致美丽的锁骨以及胸前白的晃眼的肌肤
宋绵看的有些害羞,但是又忍不住的想多看两眼,偷摸的伸手在他的腹肌上摸了两把,爪子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就被按在了更衣室的门板上,陆清淮噙着笑垂眸望着她“只摸两下就够了吗?免费的,不再摸一会?”
陆清
陆清淮将她带到了最靠里没人的一个更衣室,反锁上门,下一秒宋绵人已经被摁在了门板上,灼热的唇贴了上来,他吻得热烈急躁,身上还散发着热气,满身的热汗全都蹭到了她的身上,宋绵缩着脑袋躲着挣扎着道“别……你身上都是汗”
“平时那么会撒娇粘人,这会儿倒是开始嫌弃我了”陆清淮笑了下故意将她抱起身子与她更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现在,时机已经成熟,只是,他还差一个借口,一个趁机发难的借口。
“热那就去洗澡”陆清淮一手抱着她一边单手捏着衣角脱掉了球服和短袖,露出线条流畅宽阔平整的肩膀以及恰到好处匀称而不会显的夸张的几排腹肌,还有细窄的腰线和向下蔓延的明显的人鱼线,手臂的肌肉也因抱着她而在发力紧绷着,线条格外的漂亮,他的身材实在是好的不行,身姿挺拔又宽肩窄腰的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脑袋又耷拉了下去,可怜兮兮的跟要赴刑场似的,陆清淮失笑,揉了揉她的脑袋带着她往前走
“也没嫌弃,就是太热了”宋绵腿勾住了他的腰主动在他唇上亲了亲讨好道
陆清淮顿了顿,他有个很奇怪的点,宋绵的内衣带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刺激到他的性欲。她皮肤很白,他便总是喜欢给她买黑色的内衣,细长的颈项,漂亮的锁骨,瘦弱的肩膀挂着细细的肩带,视觉上带来的那种强烈的反差和冲击,只看一眼便能让他阴茎硬的发疼。再加上她的那张脸实在幼态,圆脸杏眼,眼神清澈而乖顺,乖乖软软,白白嫩嫩的,美的毫无攻击性,最能激发和满足男性骨子里的劣根和征服欲,尤其她的身体每一处肌肤,每个部位,每个眼神都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他轻而易举便能从她的身上获得无上的快感,这便更刺激的他体内的恶劣因子蠢蠢欲动。
他的声音实在低哑撩人,再加上那种满是情欲暧昧炽热勾人到拉丝的眼神,宋绵气息不稳,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按着他的肩膀腿夹在他的腰上夹得紧紧的再也不敢乱动
脑袋一下子耷拉下去,过了一会又抬起来垂死挣扎“阿砚我们可不可以先回家呀?”
从头到尾她没有做错过一件事,但是,谁让她偏是遇到了他,靠近他,每一次都选择走向他呢?谁让他偏又爱她爱的不可自拔呢?
陆清淮停顿的时间有些长,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末了意味不明的笑了下,宋绵刚想问他笑什么,他便垂着眸温热的唇贴在了她的锁骨,一寸一寸的亲吻她的肌肤,她的肩膀,轻柔如羽毛般的吻落在她的胸口,酥酥麻麻的触感,但却灼热的像是火烧一般,宋绵抓着他的肩膀难耐的嘤咛了声
宋绵被抓包脸腾的红起来眼神躲闪小声道“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