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连颐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沉浸在欲望的世界里不可自拔,离高潮就差那么一点点......
“停下来。”
录音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卓以走到连颐的身边,捏着她的腮帮:“我让你停下来,听不到是吗?”
录音室内的灯不比外面光亮,在眯起的眼缝中,卓以的脸渐渐和另一个人重合......连颐抽出下体的假阳具,冲上去扑倒卓以。
他因为惊讶而微微张着嘴,恰巧给了连颐闯入的机会。
饥渴的唇舌一下子就伸进去,卓以猝不及防地被她“偷袭”了,他很想推开连颐,但是下体的反应不允许自己这么做,完全无法思考。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慢慢侵蚀他的大脑。
他翻过身将连颐压在身下,眼睛在她双眸之间来回游荡,声音有压抑不住的喘息:“......你在想着谁?”
连颐没有回答,她只是不断地想跟卓以接吻,即使被他推开一次又一次也还在继续尝试。
“你在想着李泽言,是不是?”卓以的眼中忽然有种难以名述的悲伤。
“我跟他长得这么像吗?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
这一次他没有再推开她。他开始褪下自己的衣物,进入那个早已渴望他到来的地方。
连颐把头埋在卓以的胸前,脚腕交缠在他的臀部上方,享受着像暴雨般密集的抽送。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胸前的凸起,卓以瞬间打了个冷颤。
他坐起身来,扶着连颐的腰继续挺动:“他也是这么1的是吗......是他1爽还是我1比较爽?”
连颐抓着地毯,头向上仰,闭着眼睛享受,声音像蚊子一样小:“啊......我不知道......”
卓以抓住她胸前的乳球,用力地抽:“谁1比较爽都不知道吗?”
连颐缓缓睁开双眼,呼吸沉稳下来:“我不知道,我跟他确实没有上过床。”
卓以怔住。
他弯下腰,手垫在连颐的脑后:“那就把我当成他吧......”他把连颐搂紧在怀里,下身开始突然发力。安静的录音室内,两具肉体的拍打声成了最强劲的节奏。
卓以双目无物,好像下半身的动作跟他毫无关系。
成为李泽言的替身......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多几次又何妨?
当连颐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时,第一件事就是先去洗澡。卓以个渣男,吃抹完了以后连洗澡都不让,直接把她赶走。
......
“接下来这几天你不用过来了。”卓以给连颐丢了一包湿纸巾,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当然如果你要来找我玩......我也是不会拒绝的。”
连颐擦着黏糊糊的穴口,瞪了一眼卓以。
卓以蹲下来捏了连颐的乳房一把:“别这么看我嘛,宝贝。DE摸也是要时间制作的,你今天的素材已经够用了。”
卓以打算用他们的性爱音频给她写歌?!连颐把湿纸巾扔他脸上:“你疯了吗?说你有病你还真的有病!这种东西怎么可以放出去啊?”
他偏过头躲掉:“你放心,谁也听不出来的。又不是第一次。”
他说的不无道理,Ian以前也有写过类似比较露骨的歌曲,还为此遭受到非议,但正因为这样,他的歌才被更多人知道。只要他不说,谁会知道呢?
连颐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你最好是。”
......
她用浴花擦到脖子的时候,突然想起卓以说的那句话。
“我跟他长得这么像吗?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他说“都要这么对我”呢?连颐怎么也想不明白。
在客厅打游戏的周棋洛从连颐回来的那一刻就嗅到不对劲,看她走路上楼那别扭的姿势已经猜到了十之,现在在浴室门口看着她洗澡,闻到了那股不可描述的腥味,更是有十成十的把握。
“你今天又去哪里鬼混了?”周棋洛一脸不高兴地站在门口。
连颐回头看到一个人杵在浴室门口,着实是把她吓得不轻:“我去,你走路能不能有点声音?什么鬼混.....我这两天都是去、去了Ian的工作室试音啊,你不是知道嘛?”
她摆摆手:“出去出去,哪里学的坏习惯偷窥别人洗澡......”
“所以你跟Ian睡了是吗?”周棋洛眯着眼打量那具他颇为熟悉的肉体,他指了指她身后:“你后面的精液没洗掉。”
连颐左右扭过头都没看到:“没有啊,不都冲干净——”她马上反应过来,闭了嘴。
周棋洛不满地撅着嘴:“身体才刚好没多久就这样,我每天晚上过来你就说这里痛那里痛,各种推脱!我看你就是对我腻了!”说完怒冲冲地走出她的房间。
这?算唱的哪出?连颐愣了,周棋洛怎么把她应该说的对白给说了?
洗好之后,她还没系好浴衣的衣带就急着走到楼下客厅给周棋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