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限制入内。”李泽言扬起痞坏的笑:“我可没答应你其他的……”他扶住她的腰,将她抬到料理台上,然后蹲到地上,脸正好朝着她的骚穴。
“不是说好三十分钟嘛!”
她是母螳螂吗?每次交配完他都迫不及待地溜走?
进门右手边就是厨房,李泽言重新把她放在料理台上,再次进入。连颐随手从旁边的调料架拿起一瓶蜂蜜,挤在李泽言胸前,一边享受下体的击打,一边舔舐他x上的蜜糖。
李泽言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家居K站在灶头前煮食,背
秋千往后,他便退五分,秋千往前,他便进十分。如此往来几趟,连颐开始体会到秋千给他们带来的情趣快感。她双臂箍紧李泽言的头,低头热烈地迎合他的法式深吻。
她脱掉身上的情趣内衣,重新坐到料理台上,双腿死死环住李泽言的腰,双手箍紧他的脖子:“跟我来这一套是吧?你觉得我会让你走吗?”
她伸手按住他的头顶:“刚刚做完还没洗呢……会脏啦……”
李泽言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拽:“你喜欢玩这些是吗?”
连颐算是明白了。这个蔫坏蔫坏的男人是故意替她口交好引起她的吸奶欲,想让她求自己来着!
猛烈的震动让快感瞬间从下身直冲脑门,李泽言坏笑着不肯松手,连颐捂住嘴,但是也压抑不住即将涌出的尖叫。
“这是私人花园,你当这些高墙是摆设吗?”他迈着轻松的步伐走到花园中间的双人秋千上,直接坐下。
李泽言将她抱回房间,两个赤条条的肉体直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两人不断起伏的胸膛,昭示着这次性爱的完满结束。
“这可轮不到你决定。”李泽言不顾身上挂着一个考拉精连颐,径直往房间走去。
“你疯了吗?!”连颐把脸埋在他胸前,鬼鬼祟祟地朝外面看:“隔壁的邻居会看到的!”
李泽言又不见了。连颐无语。
可是外面实在是太冷了,没几分钟连颐便嚷嚷着回屋里做,关上门后接触到暖气的一刻,她感觉不仅瞬间活过来,而且吸奶欲也比刚刚更旺盛。
“好吧。”
“要荡秋千吗?”他偏过头看她,哑着声音问。
“可惜呢……”他看向客厅墙上挂着的钟:“离倒计时结束还有十五分钟,你还是稍等一下吧。”
她想推开李泽言的手,无奈手脚都发软:“不是……这个不行……真的……啊啊……”她抓住李泽言的手臂,想着就算停止不了料理机的震动,至少能制止李泽言的抽送。
他的舌尖在阴蒂上来回弹跳,偶尔也会吸住不肯松口,深入骚洞的手指也没闲着,在里面360°转圈。连颐的括约肌绷得紧紧的,生怕一个忍不住“尿”在李泽言头上。
他每次释放的量都特别多,连颐感觉自己整个穴里都是满满当当的暖和液体。
李泽言扶着连颐的肉洞,对准肉棒轻轻套入。脚下一蹬,秋千随着惯性大幅度地前后摇摆。
连颐的喉咙渐渐地发出像痛哭一样的声音,就算在潮吹的时候也不曾停止。她的四肢像抽筋一样紧紧巴着李泽言的身体,他甚至能感受到裹住肉棒的甬道和她的躯g有着同样频率的肌肉收缩。
李泽言站起身,用拇指抹去两腮的腥臊液体,耸着眉,挑衅地看着连颐:“想要了是吗?”
影顿时将她笼罩在料理台前,她意识到想逃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连颐捶着料理台桌面,咬牙切齿道:“啊……真是的,都怪你……来吧,我准备好了……”
连颐听到身后有电器启动的噪音,她往后瞥一眼,李泽言拿起旁边挂着的多功能料理棒,把不锈钢头拆掉之后,打开开关,用手柄那边贴住她的阴蒂。
李泽言打开入户大门,往院子里走去。
这下连颐是彻底瘫软了。她向后倒在料理台上,用仅余的力气张开腿,任由李泽言继续发泄。
她用湿纸巾随便擦了擦,随手拿起李泽言昨晚脱下的一件白色T恤,扶着酸痛的老腰,一打开房门就闻到楼下传上来一股甜腻的牛奶甜香。
李泽言低头看连颐惊讶不已的脸,在吻下去之前说一句:“搂紧我,别掉下去了。”
连颐摇摇头:“我可不是这么容易打发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除了大腿和臀部酸痛的肌肉以外,还有腿间一片气味浓重的狼藉提醒连颐昨晚发生的事。
“不不不……啊……”她屁股想往后缩,但李泽言的手在后面按停了。等穴口的肉瓣被他含在嘴里的时候,早就为时已晚。
深夜微凉的晚风轻轻拂过,连颐打了个冷颤,像抓紧了救命稻草一样抱紧李泽言炽热的身体取暖。
“我就喜欢这样。”李泽言抬起头,咬着湿润的下唇,居然还朝连颐单眼眨一下!认识时间这么长,还不知道他有这么蔫坏蔫坏的一面呢!
“下来吧,不累吗?”李泽言托住她的屁股,顺势捏一把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