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许灵娥被窗外鸟鸣声吵醒,看见自己不着寸缕躺在陈途怀里,回忆到昨夜的缱绻旖旎,两朵红霞飞上双颊,却又想到陈途没几日就要远行,心中五味杂陈,双臂抱住还在睡梦中的人儿,依偎在她胸口,贪心地汲取着她身上的气味。
嗯许是力道稍微大了点,陈途轻哼一声,睁开双眼,看见师姐小鸟依人的模样,眸子带着笑意,安静地看着师姐,尽情享受这一刻的静谧时光。
好景不长,陈途的小鸟这会儿也要睡醒了
啊。许灵娥像是被烫到一样,惊坐起身,娇嗔地剜了陈途一眼。
陈途尴尬地挠挠头,看看自己苏醒的性器,再偷偷看了一眼脸色晦暗不明师姐,结结巴巴地咕哝道这这个,自然的的生理现象,等等会儿他自己就下下去了
噗嗤。听着那人磕磕碰碰又故作正经的解释,许灵娥忍俊不禁,掩嘴轻笑。
陈途大窘,垂下脑袋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往下拉衣摆,暗自祈祷自己的小祖宗赶紧冷静一下,却被一双玉手阻拦住,玉手的主人揶揄道:你昨晚可不是自己冷静的,这会儿怎么这么自力更生了。
平日里温温柔柔的师姐突然说出略带挑逗性的话语,陈途只感觉浑身的气血都凝聚在那一处,性器又更加昂然挺立,胀痛得她坐立不安,棍部前端突然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向来素雅端庄的师姐竟放下矜持,俯首含住自己那活儿,生疏地浅浅吞吐着,垂下的发丝拨弄着陈途的大腿,勾得他浑身愈发燥热,难耐地仰头轻喘,许灵娥吐出湿漉漉的茎身,舌尖带着津液戳弄着铃口,两只纤手缓缓套弄柱身,带着下面的人一阵舒服的战栗。
许灵娥却突然被陈途扶起,陈途坐起将自己的性器拔出,带出淫靡的银丝,许灵娥双眸迷离,困惑地望向陈途,陈此铭红着脸嗫嚅道:师姐,我,我泄在外面就好。说罢也不等许灵娥回应,脸庞涨得通红,自渎撸弄了几下,马眼处一吐一吐,将精华挥洒出来,小祖宗终于蔫软下去。
陈途咬咬唇,突然一个翻身将师姐压在身下,小狗撒娇一样在师姐脖颈上蹭来蹭去,
干嘛啊?许灵娥被这种小狗行为搞得苦笑不得,双手却诚实地圈住陈途略微瘦弱但精壮的肩膀。
师姐,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许灵娥挑挑眉。
之前不应该躲着你。
还有呢?
不应该瞒着你要远行的事
还有呢?
你应该早点对我这么主动。
陈途痴痴地看了师姐清亮眼眸半晌,下一刻顿悟般地狠狠吻了下去。
啊,你干嘛
从现在开始更加主动!
可是现在大早上的唔~嗯~
房内一幅莺莺燕燕,倚玉偎香的和谐场景,窗外的一对鸟儿也不再叽叽喳喳,幸福地依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