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七七从不起眼的被角里爬出来,歪着头瞧着床上赤裸的两个人,姿势很…怪异?至少在猫眼里可能是这样……
宋清梦意识混沌地摸到沉星河潮潮的内裤,一声猫叫,两人顿时清醒叁分。
“我妈准来过了……”
喵呜——七七后腿一撤,前爪直起,板板正正地立在那儿,像是想知道人类有什么花样可玩。
“你说……七七能看懂我们在做什么吗?”沉星河使坏用腿蹭那片毛毛的地方,滑滑的水泽在腿上留下薄薄一层。
“…喔…看…不懂吧……”敏感区被顶到后,宋清梦长舒一口气,哪顾得上猫到底能不能看懂的问题,应付性地回了句。
“……那…让它看看它主子是怎么被~cao~的~”中指摩挲在宋清梦唇上,膝盖向上微微顶起,快感如潮涌至,然后指尖溜进口中,越过齿关,乱动的小舌和收拢的花核都被拿下。
上梁不正下梁歪,给猫长见识可不是这么长的,宋清梦这么想,可现在她肯定不会这么说。
七七耳朵往后一摆,成了飞机耳,眼瞅着沉星河把宋清梦翻压在身下,亮晶晶的眼里无辜又委屈,叫了一声,没人搭理,攒攒爪子换了姿势,正卧在床边。
没完全撕开的指套,从宋清梦手里移到沉星河指上,然后进去。某个地方。
“…嗯…”溢出的喘息充斥在房间里,细碎的、绵密的、潮湿的,被律动串成没有乐谱的曲子。宋清梦侧头恰好对上七七圆润的猫眼,羞耻心一下窜上了头,干脆别过头,两眼闭上,听着两种喘息声交杂,耳边湿热,吞噬的欲望无休止地迫使自己去裹挟沉星河。
“…姐姐…看我……”沉星河挑挑指腹,按在充盈的豆豆上,硬硬的,迫求她看着她。情动是视觉冲击,呻吟是听觉刺激,宋清梦给的很足,毫不吝啬,软绵绵的双眸像在央求沉星河不要停。
“……慢…点…嗯…”
胸口被掐出指印,腰窝还留有上次的瘀红,津液沾满手心,呻吟沿齿缝外溢,她满足于她,她容纳于她。
黄色的灯光里,轮廓清晰。春夜的房间里,喘声清晰。猫大胆看人,人羞于看猫。
灯火暗弱,虫鸣无声,叩窗的风识趣外出。柳枝冒芽,花卉含苞,采蜜的工蜂等来了它的时节,一切恰到好处。
悸动,腹沟起伏着,起伏着,起伏着。
湿漉,手上反复,反复,反复…
眼里流出蓝色的光,喘鸣声泄出。姐姐被人弄哭了。
空调停了,一些声音消失了,猫睡的很安详。
“我下周要去平芜出差。”宋清梦贴在沉星河肩上,抱着她,嗓子哑哑的。
沉星河亲亲她露出来的脖颈,哦了一声,然后把猫抱过来,放在枕边后又钻进宋清梦怀里,问她,“你眼中的我是什么样的?”
“可爱的。”宋清梦攀附在她小腹上。沉星河听到回答后觉得这人在敷衍自己,准备把某人的手从腹推开,却被正正抓住。
“是那个爱,动词的爱。”传进耳里。
安静十秒后。
答应做完给她洗澡的某人又蠢蠢欲动。
“…宝宝…再做一次……”宋清梦哼唧着,把七七弄下了床,还跟沉星河说,“我在教它非礼勿视”。
有人告诉沉星河说,人乐于在自我感动或感动他人的雾障里寻找爱意,或伤痕累累,或短暂相爱,偶尔也会有长情一生,爱和感动在某些情况下是一回事。但,爱与感动有区别吗?她想,有的。比如宋清梦给她的回答里,她感受到的是自己对宋清梦的爱意,那份强烈的爱盖过人所产生的任何情感,感动根本不值一提。
是啊,感动的最终落点是爱,而爱的落点永远不止于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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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遇安(黑脸):陈老师!宋清梦到现在还没给我推星河的微信,她怎么这么小气啊!!我要气死了!!
陈砚青(揉眉):那再do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