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十个制药师，不要为难他们，剩下的你比我明白。”
华利皱着眉，拇指肚揉搓下巴上的胡渣子，疑惑道：“这种事……”
“你破获了一起管理局警司参与的制毒桉，并且，赢得了我和你的同盟。”夏启说着，顿了顿，报以微笑，“一天内破获五起凶杀害，拿到好多的奖金吧？其实可以拿到更多的，毕竟凶杀桉很多，是不是？”
华利听后，缓缓点上一根烟，深吸几口，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把工厂里的制药师放掉，不需要盘问了，然后帮我联系一个年轻的，没有任何社会背景的精神病鉴定。”
ps：今天好像更了一万字……创新高了……夜里还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