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鱼飞最不为人知的一面了。
慎肆的唇压下来,落在鱼飞的唇上,哑声道:
“阿玛瞧见了,阿玛是第一个,看见鱼儿奶子的男人,很美,很圆,比天山上的雪莲都要美,往后,谁也不许再看。”
他的话,让鱼飞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见人最好。
平日里那样不苟言笑,正经肃穆的阿玛,却比着自己的亲生女儿,给他看双乳,嘴里还说着这样下流的话,让鱼飞都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是她的阿玛,又份明就是她的阿玛,她心中觉得慎肆很陌生,她很害怕他,却又为他浑身的气度,致命般的沉沦着。
她的唇舌被阿玛纠缠着,脚上的绣鞋不知什么时候被踢掉了,又裸着上身,半躺在阿玛的身下,嘴里发出不依的“呜呜”声。
眼角甚至都有委屈的泪意,染湿了她一双眸子,显得双眸湿漉漉的。
这羞极了,委屈又气恼着,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儿,让慎肆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从鱼飞的身上翻下来,努力压抑自己粗重的呼吸,躺在了她的身边。
又伸手,将半裸的女儿搂过来,抚摸着她肌肤滑腻的裸背,肩头,叹了口气道:ъLsんцъеń.?òм(blshuben.)
“鱼儿,阿玛想要你。”
说完,他偏头去看她,等着她的回答。
她就躺在他的肩头,裸着雪白的上身,用手指抠着他的常服扣子,不说话。
似乎过了许久,鱼飞才细声细气的,带着些优柔,
“阿玛,别人会发现吗?”
此刻,她已经羞的无地自容,只能躲在阿玛的肩窝处,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
从此后,一辈子都不要见人的好。
慎肆仰面躺在床上,发辫夹杂着穗子,落在床沿,他伸手,握住女儿小小的手,指腹轻轻的摸索着女儿柔嫩的肌肤,说道:
“如果阿玛不说,鱼儿不说,底下的奴才不说,便不会有人知道。”
他说过给她一晚上的时间,好好的想想,也给自己时间好好儿的想想。
现在,慎肆很明白的告诉她,他要她,她的阿玛要她,那么她呢?
可是想明白了?
鱼飞宛若有些冷那般,弓着身子,缩在慎肆的身侧,将自己裸露双乳遮起来,脸颊通红,羞涩难当,又害怕,又压抑不住内心的罪恶感。
她被这种矛盾的心情折磨得不轻,眼中不禁又带了泪,软软的,彷徨道:
“可是阿玛,鱼儿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讨阿玛的欢心。”
养在深闺的格格,哪个奴才敢在她的面前,教她怎么伺候男人的手段?
鱼飞知道那些男人是需要伺候的,可是她没有夫婿,阿玛要她,她不知道该如何做。
这是应允了他?
“阿玛不需要鱼儿做任何事,来讨阿玛欢心。”
慎肆细密的吻着女儿的手背,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又道:
“你是阿玛的格格,是和硕鱼飞格格,只要你不入宫,这世上你就不需要讨好任何一个男人,便是不将身子给阿玛,你也不需要去伺候别个,鱼儿,你应该想的是,你该从阿玛这里得到什么,你才会开心。”
因为慎肆愿意无限的纵容他的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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