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阵喧嚣过后的宁静,鱼飞累的浑身都是汗,对于下体的不适,便都将就了。
后面的事,鱼飞已经不太记得,她还太小,眼帘缓缓变得重了许多,却仍不忘轻声喊道:
“阿玛”
“睡吧,阿玛在这里陪着你。”
慎肆的唇,落在鱼飞的眼角,待她睡着了,才是拥着她,扯过锦被,将这一床的淫乱,及父女二人半裸的身子遮住。
今晚的放纵有些突然,慎肆不想委屈了女儿。
他与鱼飞虽是苟且,但他珍爱他的宝贝小女儿,即便不能教外人知晓,也不愿仓促着就要了她的身子。
他不愿委屈了他的鱼飞。
此时不知不觉已经入了夜,鱼飞的身子经不住他的摧折,虽然父女二人下体泥泞,慎肆也不愿再唤奴才们进来伺候了。
否则又是一阵折腾,鱼飞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得着。
入了夜,北风夹杂着鹅毛大的雪花,在窗外吹的呼呼作响。
鱼飞却是躲在慎肆的怀里,暖烘烘的睡了个好觉。
到了第二日,鱼飞起来时,身边又没有了阿玛的身影。
常嬷嬷已经将沐浴用的热水备好,待鱼飞清洗打扮过后,吃了顿饱饱的早食,才是由常嬷嬷搀扶着,带着怜兮逛起了这座宅子。
“宅子不大,但胜在极有意趣。”
鱼飞踩着寻常女儿家穿着的软底绣鞋,提着洒金裙,到了后院的亭子里。ъLsんцъеń.còм(blshuben.)
她的手中拿着暖手炉,又回头看怜兮。
怜兮瑟缩着,低着头,不敢看她。
雪中,长相明ya艳的鱼飞便是笑道:
“在雪地里跪了几个时辰,乖巧了不少。”
跟在她身后随伺的常嬷嬷,略弯了弯腰,模样儿极为恭顺,
“是格格调教的好。”
她转过身来,缓缓走到怜兮面前,勾唇道:
“既是在我与爷面前伺候的,往后便要记住这个教训,你是奴才,我与爷是主子,便是讨巧儿,也得等摸清了主子的脾气才行。”
怜兮低着头,蹲身,
“是。”
又见雪地里,缪松领着个侍卫从廊下匆匆走过,侍卫手中托着一叠明黄色的折子。
“缪松!”
鱼飞披着大氅,慢悠悠的唤了他一声。
廊下的两个人立即站住,缪松单手向下,单膝弯曲,恭敬道:
“给主儿请安。”
现在是在外头,叫格格也不是,叫夫人也不是,缪松只能这样称呼鱼飞。
鱼飞也不在意,姿态从容的步下亭子的石阶,问道:
“我阿咱们爷呢?”
差点儿暴露了身份,鱼飞又觉得有趣儿,这宅子里伺候的奴才,都以为她是阿玛的福晋,张口一个夫人,闭口一个夫人的唤她。
她从记忆开始,做的就是慎肆的女儿,是慎亲王府的和硕鱼飞格格,还从不曾做过阿玛的福晋。
阿玛的福晋啊,这个身份,突然让鱼飞产生了些向往。
“爷去了庄子。”
缪松恭敬的回着。
皇上派来侍疾的人还没走,一直留在庄子里,是以,慎肆时不时的,还是要去庄子上晃悠晃悠,免得和皇上把脸面都撕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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