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飞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她一扫方才旖旎的心思,手臂勾着慎肆的脖子,一脸娇俏的问道:
“可有说了,都是些什么样儿的烟火?”
京城乃天子之都,不仅有宵禁,还禁烟火,除了寻常年节,即便是宫里头的主子,也是瞧不见烟花的。
鱼飞自然对这场烟花充满了期待。
尤其是她的阿玛,还让镇长将放烟花的地点,就安排在他们这宅子的外面。
瞧着鱼飞这迫不及待的模样儿,慎肆嘴角弯起的弧度,又大了一些,他温柔且专注的看着她,寻常清冷严厉的嗓音里,染着纵容,
“阿玛不知,晚上阿玛陪鱼儿一同看了才知道。”
“若是好看,阿玛,您定要好好儿的赏这镇长。”
鱼飞撒着娇,坐在阿玛的大腿上,宛若小时候那般。
“自然的。”
慎肆笑着,搂着鱼飞的腰起身来,
“你先去顽,阿玛去书房处理些事。”
他知道此时,再同鱼飞说些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了,这个小丫头的心思里,已经全都是今儿晚上的烟花了,便也只能纵着她,让她去欢喜。
“好,鱼儿让奴才们快些传饭,我们早些用晚膳,阿玛,我去唤常嬷嬷。”
鱼飞拉着慎肆的手,就迫不及待的往房门外走。
他看着她眼中亮晶晶的,全是期待的神情,慎肆的心沉了沉,迈开步子,被鱼飞拉着出了门......
今夜过后,他只愿他的小鱼儿,能一直这般欢喜快活,眼中的天真烂漫,一如往昔。
奴才们早已经知道了今儿要在宅子外头放烟花的事。
他们也觉得高兴,每个人都想看烟花,做起事儿来的手脚都麻利了不少。
很快,随着天色将晚,一碗碗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都被端上了饭厅。
吃饭的就只有鱼飞与慎肆两个主子,但今儿上的菜,铺了满满一桌。
前往饭厅的路上,鱼飞牵着阿玛的手,走过回廊,奇怪的看着廊上挂着的红绸布,天真的问道:
“阿玛,今儿这宅子里也喜庆,看起来像是要办喜事儿。”
天渐渐的黑了,屋檐下的红灯笼被点亮,慎肆握紧了女儿的手,面色凝重且沉稳,声音低沉道:
“是喜事儿。”
但他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奇怪的,内心激荡又期待,却一点儿也没有办喜事儿的喜悦之情。
身为父亲,这样不l不类遮遮掩掩的排场,对他这个慎亲王来说,就是一种羞辱。
身为男人,却又迫不及待的只想走个过场,好直接抱着鱼飞直奔回房。
让他心酸的是,他的鱼飞毫无所觉的快乐着,她在廊下快走几步,又回身来,拉着慎肆的手,将自己扑入慎肆的怀抱。
如同一只雏鸟,在外头飞迹了万水千山,终于找回了鸟巢一般,充满了欢快。
“阿玛~好阿玛~!”
她撒着娇儿,仰脸看他,双臂吊着阿玛的脖子。
这样娇美的脸上,充满了纯粹的欢喜,让慎肆突然有些后悔。
但事已至此,不进则退。
他低头,抬起手来,遮住了鱼飞亮晶晶的双眸,
他与鱼飞,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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