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飞不依不饶着,
“会的,您每次都是借口走了,就上了战场,许久许久都不回来看鱼儿,阿玛,您最会骗人了,您走了,就,就不陪鱼儿了。”
她还记得小的时候,还同阿玛住在关外,他在外头打仗,她就在王府里,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的等着阿玛回来。
而他每次离开她的借口都是五花八门,什么出门给她买糖葫芦,什么去看望京中来的旧友鱼飞都不信他了。
一片喜庆的房中,慎肆哭笑不得,只能托着女儿的T,一同来到圆桌边,走动间,他胯间的阳根,随着他的脚步紧擦着她的下体。
渐渐的就这么硬了。
慎肆抱着女儿坐下来,一直手护着她的背,谨防她跌下去,另一只手,去拿桌面上放着的醒酒汤。
又看向霸占着他的鱼飞,哄道:
“喝些醒酒汤,乖。”
她晃着头,将下身往阿玛的腿根靠拢一些,勾着阿玛的脖子,蹭动着他胯间很明显的隆起。
鱼飞并不讨厌她与阿玛所做的淫乱Hui事,她只是害怕,因为她什么都不懂,所以初尝情欲滋味的时候,她被吓哭过好几次。
但是今日酒壮怂人胆,她!鱼飞格格,什么都不怕。
“鱼儿!”
慎肆咬着牙,手里还举着那碗醒酒汤,一脸的克制,双眸却又死死的看着鱼飞。
仿佛看着她胡闹,却又无可奈何。
鱼飞更是放浪了一些,她的身子往后仰,双手撑住了背后的圆桌,看着龙凤烛火中的阿玛。
她微微的张口,轻咬着红润的下唇,看起来就要往后倒了,实际,她的双腿夹着慎肆的腰,将他扣紧,下体依旧在缓缓的蹭动着。
衣料摩擦着她的阴户,鱼飞的红唇中,溢出一声,
“阿玛~~嗯~~啊~~”
骚的要人命。
这让慎肆莫名的想起了关完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娼妓。
每回打完了仗,军中将士们都会去找些女人来泄火儿,那些娼妓们就站在自家的房门外,等着男人上前。
有的耐不住性子的,直接往男人的身上跳,一面磨蹭着男人的下体,一面用着一双勾人的眼睛,看着男人的钱袋儿。
鱼飞如今的y浪模样儿,可是同那些娼妓们,有任何分别?
可是,慎肆该死的喜欢
“啊~~啊~~~阿玛~~~”
鱼飞的头昂起,似情欲高涨,欲罢不能,嘴中求救般的叫了起来。
慎肆手中的汤碗一翻,薄胎瓷碗落在地上,摔的粉碎,醒酒汤撒了一地,他伸手,扣住鱼飞后仰的身子,凑上来,含住她的唇。
不许她再这般的叫,她这般叫,能把他叫得泄了。
鱼飞与他纠缠起来,唇齿间全是他与她的口涎。
慎肆伸手,呼吸紊乱间,扯开了鱼飞衣领上的盘扣,一粒一粒的,将她穿着肚兜的身子,从厚重的氅衣中剥了出来。
火红的烛光,落在鱼飞雪腻的后背上,慎肆抱着她起身来,一面吻着她,一面朝着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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