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陷入胸口滑腻的软肉,略生枪茧的虎口卡在胸下捧住胸肉,将平坦胸脯捏出小小的乳丘,乳首则在顶端颤巍巍地肿立。无助仰起的脸颊正巧被另一只手捂住,视域沉入哈迪斯漆黑一片的死亡国度,加倍清晰的五感让小穴被捅开的触觉愈加过分,alpha的大小多少有些骇人,想象一下吧,钉穿飞蝶的锥头。少年半张着唇,不住地摇头,颊侧甩落一串拨浪鼓绳结似的泪珠,是生理上本能的恐惧或许也是羞耻心的回光返照——他是个出身良好、家教严格的omega,他应当矜持、保守,在与法定伴侣履行神圣义务之前都保持纯洁,不该——不该不知廉耻地被陌生alpha侵犯处子之身。贞操岌岌可危,少年抬起臀企图逃离,却被握住腰肢凶狠地按下去,男人镇压他的反叛不比碾死一只蛾子更费力。“唔——不行……”舌尖在唇间发颤,霎时的失声仿佛断线滚落的珍珠项链。少年无声流着泪被操开身体,实在太疼,疼得要命,双手不禁溺水挣扎地向上抓,很快被握住反扣在背后,雪茄烟头惩罚性碾在腰侧,痛呼才发出一半就因为舌头被扯住而化作囫囵呜咽。
徘徊在颈窝的唇不痛不痒地牵动,语调携着丝丝缕缕的凉,“动动腰。”一个必须服从的指令,少年哀哀低泣着咬紧浅粉的下唇,比失贞更可怖的是疼痛——倘若你从来都被娇养着,完全保留了初生婴儿般稚嫩的皮肤,你自然也对疼痛毫无抵抗之力。他不得不轻颤着手指撑住男人的膝盖,试着小幅度挪动腰身去套弄服侍埋在深处的东西,生涩的动作让那东西在小肚子里紊乱地撞——而肉与肉摩擦间腻连出水声、器官上弹动的筋络亲密无间地揉进肉壁,轻盈快感仿若蘑菇云一波一波腾上小腹,让少年目光涣散,不由自主地夹紧小穴,逐渐失了魂似的扭腰去追逐。只是无意识地仰首对上四周——一下子扯回他的神智,屋子里站满了人,许许多多的alpha,无一不在盯着他,用视线从他身上剐下肉片,他被玩肿的小乳头、下面嫩红流水的小洞、淫乱扭动的腰肢,全部都一览无余。他是四面八方视线的交汇点,若有实质的目光早已将他穿钉成高悬十字架的罪人,他们想操他,当然地,手背上贲动的青筋与隆起的胯部是最好的佐证。比海啸更来势汹汹的羞耻霎时将少年压垮,耳尖脸颊红得能滴出朱砂,他悄悄并拢双腿,企图将与alpha连接的部位隐藏起来,腿根那儿丰腴雪白的软肉委委屈屈蹭在裤管布料上,止不住的汁水早已打湿布料。
对方却选择在这时动作。两只手腕被钳制在身后,少年的身体被迫绷紧了,脖颈到后腰弯出月桂竖琴般柔韧诱人的弧度,张如满月的弓下端落在alpha沉沉上顶的器官上,径直剖开软肉将少年的小洞整个贯穿,顶端撞在最深处的软窍上淫靡湿吻。Alpha的性器对他来说太大了,把小肚子涨得满满的,无需刻意寻找即能在每次进出中结实操过最敏感要命的软核。“唔,太深了——那里……不可以……”少年的呜咽一下子变了几个调,甜腻腻勾着蜜丝,又被密集捣碎,音节颠簸狂乱地四坠,宛如筛网上的糠米。下身撞出一连串咕啾咕啾的水声,和着肉质厮磨,小穴委屈地直掉眼泪,星点液体溅上雪白小腹。手掌从后方伸来,轮流捏过他的两颗乳首,指尖挠过乳芯,将粉嫩的小东西催熟成红艳榴籽,颤巍巍立在因凶狠进出而挺高的胸脯上诱人嘬吮。随着“你们也随意”的指令下达,所有alpha几乎立刻解开腰带放出性器,牢牢盯着在首领怀里挨操的小家伙打起手枪。被操得丢了魂儿的少年顾不得四面八方的视奸,无意耷拉出小半截亮晶晶的软舌,乱七八糟的津液滑过下巴直达颈弯,可怜兮兮哭红的眼眶热得几乎要将眼球蒸发。“我,啊……嗯……快要……”五感被同一个漩涡搅进中心,流窜的快感让眼前一阵阵晕眩地发白,少年觉得自己要被撞坏了,却又从未如此热切迸发过,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着就要出来,嗓中藏了一整个森林的杜鹃,胸口又蕴了一个正在发育的宇宙,等到一切坍缩爆发,光芒辗转逃逸黑洞,新星炸出一个新的红移,少年虚虚落平,才发现自己搁浅在人生的初次高潮中,青涩的性器被alpha揉着,胡乱射得到处都是。
只是alpha还没有射,硬邦邦撑在他的小肚子里。对方提着他的腰将他的身体转过来,让他面对面张腿坐在自己膝上,手掌拂过他的后背似是以蝴蝶骨为弦拨出几个音符,最终两只手托住他的臀部分开臀肉,将自己更深送进他微微痉挛的敏感小穴。少年漂亮的蓝眼睛里霎时又盈满泪水,受惊似的呜咽着抱住对方的脖颈,两条细长白皙的腿夹紧对方的腰。Omega对于alpha天性的服从占据上风,佐以交合中尝到的食髓知味,让少年依赖地将自己送进对方怀里,在对方的唇舌掠来时像驯服的小狐狸一样主动暴露出雪白脖颈与柔软腹部,想要被把玩,想要被侵占,浓黑的欲望蠢蠢欲动,引诱熟透流汁的果实自愿献上软甜果肉。黑发男人对此不咸不淡地嗤笑了声,手掌重重扇在少年臀尖上,清亮的肉体拍击声响过,少年委屈又羞耻地瑟缩起来,蓝眼睛镶了一圈雾蒙蒙的磨砂玻璃,洁白耳垂也渗出淡粉。不多时alpha捧着omega的臀开始新一轮的冲撞,性器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