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轻举妄动,只好侧过身,扶着石块弯腰查看情况。
巨石将那仅有叁步宽的狭窄台阶砸了个粉碎,本就是艰难容人的距离,现下却是怎么都无法跨过了。
梅沉酒正抱臂发难,一只手便越过石块伸至她眼前。骨节修长若竹,指侧的薄茧清晰可见,唯有掌心落下些焦黑的木屑。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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