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当留里克得到十名女仆的时候就注定了今天的现状。他珍惜手头的这群听话姑娘,亲授她们知识的同时也令其作为特别的工匠。
大堂里充斥着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以及孩子们的伊伊呀呀,乃至有因受到惊吓或是见生的孩子,哭得惊天动地。
主人给奴隶赐名在当今是天经地义,那些女孩在故乡本也没有正儿八经的名字,留里克为其赐名实为一种恩赐。
所有妻妾经历过在罗斯堡老家的歃血后,她们互为姐妹、等级制定,每个人的命运也定了下来。
各个妻妾各抱着一个。
留里克知道,这一切都来自一年多前自己的疯狂耕耘。这幅身体是既年轻又结实,短时间内应付一群妻妾固然没问题,现在再看着她们倒是成了问题。
以及自己数目惊人的妻妾。
老奥托的话语很有震慑性,叽叽喳喳的妻妾全部安静,以至于他的声音竟在大堂内回响。
父母给子女取名不是乱来的。
老奥托再环顾一番在场的女人们。“留里克,给你的儿子们取下正式的名字吧。这是你的权力,也是你的义务。”
遂按照固定,当国王归来就必须与正妻即王后长久待在一起。终究各个妾室会因自己的儿子分封到远方,成为大小不同的贵族。
“啊?!他们还没有名字?”
坐在厅堂正中间的留里克又惊又喜,直言:“我都看到了,都是我的儿子。”
她们也都保持着本分,作为国王的女人能得到一生衣食无忧与荣华富贵,代价正是不能独享一个男人的宠爱,也不能背叛自己的男人。她们会抓住一切与国王亲近的机会争奇斗艳,此实在是人之常情。
老罗斯人以及其他维京部族虽不至于必须选一个黄道吉日作为子女命名日,也定然采用好词汇为其命名。他们在子女命名上一视同仁,或许正是在传统的老维京生活中,男女的社会分工还不明晰。
王后抱着两岁的太子奥斯本斯拉夫,又牵着即将三周岁的奥列格。
很快,当留里克的所有妻妾集中在诺夫哥罗德行宫的大堂里,他能看到的尽是伊伊呀呀的小男孩。
她们不至于一窝蜂地抱着孩子涌上来,一个个抱着孩子侧坐在垫子上,看着自己的男人笑意就在脸上,每个人都有千言万语,渴望能与国王多说上几句。
“家事?”
如此热闹的场面对于奥托和尼雅如梦如幻,老夫妻乐得听到一大群孩子的哭闹,越是嗓音洪亮就越说明这群男孩有着光明前途。
可那所谓的赐名也是按照罗马字母的排序为之定义,并以对应字母开头找一个合适的朗朗上口的词汇。
卷的头发,漂亮的串着玻璃珠琥珀的头绳绕着额头扎一圈。此乃非常标准的斯拉夫女子打扮,这些就是自己一票等级最低的妾室们。倒是她们清一色抱着孩子,看上去全都是虎头虎脑的臭小子。
首先,妻妾们必须生育出自己的儿子。
留里克顿时一脸尴尬,他的眼角撇过左右妻妾们,心想着母亲先给孩子取个名字自己事后确认事情不就可以了吗?就如诺伦和贝雅希尔在战争时期各自生下孩子,都是母亲取名来着。
尹尔门斯拉夫这边也有讲究,父母选定一个好日子作为儿子的命名日。奈何这里的传统是给儿子取正式名字,家中的女孩往往没有名字,常常以意义为“大女儿”“二女儿”之类的模湖称谓加一点修饰就成了名字。只有具有高贵身份、大量财富的家庭,才会在女儿名字上颇具讲究。
法兰克等信仰天主的国家,会是教士为孩子施洗,罢了随手翻阅经书以最先出现的人名作为孩子的名字,没有这套仪式流程的名字只能算非正式绰号。
奥斯塔拉女公爵卡洛塔带着四岁的儿子卡尔,还有她的亲妹妹艾尔拉也抱着一个小家伙。
“难道我就不能再有一个女儿吗?”
“你都看到了!”老奥托声音沙哑又难掩内心的高兴:“一起都是芙蕾雅的祝福,还有奥丁的恩赐。她们全都生下了儿子。”
任何的妻妾都不如王后斯维特兰娜尊贵,她胖了一些反而更有韵味。她因过早地和留里克生活在一起,过上了经常食肉吃鱼的高蛋白高钙生活。她比亲姐姐莉莉亚高挑多了,五官本就精致脸颊又肉都都的。
“只有非正式的小名。就像你给你的女仆们取下全新的名字,她们给你生了儿子,取名的任务本就是你的。”
罗斯的宫殿依旧简陋,后宫的等级制度早已建立。
“的确。去欢呼吧!留里克,我的儿!今日我不问你远征的事宜,总之你一定会将事迹写出来张贴。现在只是我们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