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聪明的拿了钥匙满心欢喜的将白杨贞操带打开,还没来得极开她自己的,苏晴便带着一群打手突然出现了。
这一对苦命的狗儿因此被苏婷在地下室狠狠教训过后。
又被拉进大厅听候发落。
逃奴在苏家向来是要被处死的。
除非得家主格外青睬,否则即使怀着身孕的也不能例外。
至于白茹,像她这种胆敢仗着家主宠爱,盗取家主财物者。
别说身份仅是个贱奴,就算身份是苏家旁枝的小姐,干部依然不能免于死罪。
所以众人不清楚,为何这两条贱狗冒犯家主,深受家主厌恶。
但家主从刚刚到现在一直没有处死他们的意思。
众保镖都清楚他们的家主向来都没有什么耐心的。
而地上那两条狗儿,此时也像清楚自己的罪一样,一脸愧疚地低着头,静待家主的发落。
在众人的期待之中,苏晴终于开口发话了。
她的纤足轻轻踩上白茹圆润的大奶子轻声问道:“骚母狗,公狗肚子里的种又不是你的,他要护着那孩子逃走关你何事?”
白茹闻言连忙边回话,边将她巨大的贱乳往主人脚上讨好的蹭着:“回主人,贱狗知罪,贱狗知道公狗肚子里的孩子与贱狗没有血缘关系,但贱狗与这公狗必竟曾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若有难,贱狗实在不忍
心见死不救。”
“呵呵呵”苏晴听了这话瞬间忍俊不禁,她纤足轻抬接着便狠狠一脚精准地踢在了母狗的骚奶头上。
她一脚就踢地母狗惨叫着摔倒在地,口中连连求饶。
当然白茹的求饶非但没有换来主人的怜悯反而又被她主人的纤足给稳稳地踩在了她正隆起着的小腹上痛到险些昏迷过去。
母狗的小腹与公狗一样鼓胀着。
但她却并非因为怀孕,而是因为昨晚她忍到排泄时间时他任性的主人并没有允许,今日早上也未恩准她放尿的原故。
她忍到现在膀胱早已胀痛致极,就像随时都会炸掉一般。
即使没有任何触碰,它也令她每时每刻都饱受着尿意的煎熬。
但不幸的是,纵然她的膀胱被主人折磨的即将炸掉,纵然她主人也知道她已被尿意折磨的快要疯掉依然没有丝毫允她放尿的打算。
她踩在她膀胱上的脚,非但不收力道,反而在不断地加压,仿佛真的铁了心要将母狗的膀胱给生生踩爆一般。
白茹绝望地挣扎着,她帮白杨时虽然已经做好了挨枪子的打算。
但万万没想到主人给她准备的死刑竟然比那要惨忍百倍。
既痛苦,又羞耻。
这酷刑,让白茹原本大义凛然的内心渐生惶恐与悔意。
泪眼迷蒙中,她绝望的看了看一脸冷酷对她已再无一丝往日爱怜的美丽主人。
接着,便深深地望向了白杨。
一直以来,每次主人惩罚她时,白杨总是拼死想要保护她,求主人罚他饶恕她的。
这也是她之所认历经苦难,但心中一直深爱着白杨的原因之一。
她在白家时之所以爱恋他,并不是真的图他替她遮风挡雨。
如今落难时之所以爱恋他,也并不是真的图他替她承受主人的责罚。
她对他唯一的所图。
便是他对她的关怀。
这是从小到大身为家奴受尽苦难的白茹所感受的唯一温暖。
在白杨在,白茹在白妩家被管事打骂时,有人帮她上药。白茹在苏家当卧底时有人陪她一起,白茹在苏家当狗奴时有人愿与她共担责罚。
这些都令她心里暖暖的。
也是也认为这个世界所给予她的唯一温暖。
所以白茹一直觉得,她理应对白杨讲义气,讲情份。
白杨有难,她理应尽全力帮助他,与他共担风险,同甘共苦。
但此刻白茹绝望的看着白杨。
她不懂
为何?
唯独这一次,眼前这个每次她受罚都大喊着替她求情,请求代她承受的人却沉默了。
他的目光躲闪,不敢正视他的妻子。
他眼睁睁地注视着她濒死的惨状,本能地下意识的伸手护住了他自己的小腹。
那里面有一个小生命。
是与他的妻子无关,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孩子。
“为什么?”白茹用尽最后的力气问道。
她原本极受主人宠爱,是为了他才落到这种凄惨的死法。
为何最后还要面对他如此绝情的真面目呢?
“对不想小茹,但孩子是无辜的。”言外之意,她与他的孩子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不能不顾孩子的安危替她分担责罚。
白茹心中绝望致极,闭目待死。
但这时突然只听“咔!”地一声。
随着苏晴邪笑地按动着手中的摇控器,白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