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鳞片与别的人鱼不同,可以治疗疾病,对他们有用,所以我就被他们圈养起来拔鳞片,可是没想到,鳞片效果越来越弱了,没有利用价值的我,也要被他们培养成性奴。”
你点头,得到你允许后,他继续下沉,用嘴咬住你的松紧带,不久你就感觉到裤子在轻轻往下坠。然后你感觉下身一松,裤子落了下来。他还想以此种方法再把你的内裤拉下来,但你更喜欢自己
你们离得很近,身体很近,呼吸也很近。也因此他的睫毛在你的视线下格外清晰,虹膜看得也更加清楚,清澈得宛若洗净的蓝天,眼尾拖长了的叁瓣晶莹蓝色花纹像是要长到你的心里去,不停地剥夺你的视线,穿过你的喉咙,直戳你不断跳动的心脏。
你刚想细问,就听到逼近的脚步声,你回看他,发现他脸色也变了,他望着你道:“姐姐有人来了哦,等下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该怎么蹂躏他呢?
你点点头,他便伸出手冲你眨眼示意,你微笑着将手搭到他的手上,握紧后被他拉入怀中,掉进水中。
“谁说我不会愿意的,”你内心咆哮,这可是你的福利,“毕竟你那么美丽。”
因为你忽然有种奇怪的欲望铺天盖地而来。
他仰着光滑透亮的脖颈,唇瓣被他无意识咬得发白,脸颊红彤彤的像半生不熟的苹果,看起来他忍得极其辛苦,发间一滴水珠滑下去,砸在他死撑在岸边的手背上。
“我可以吗?”
他抿着唇缓缓抬眼看你。
啊、真是的,未免也太令人心动了点吧,此时你的哥哥,比你年长几岁的哥哥,在梦里仿若鹦鹉幼鸟般,被你拥有着——你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趴在你的手心里,他温热的羽毛和稳健跳动的心脏不间断地触碰着你的神经,他淡黄色的鸟喙和他的羽毛一样无害,他试图用懵懂的眼神打动你,他单凭本能就会用柔软的脑袋蹭着你的手心讨好你。他全然信任于你。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他就像你手心托起的一只初生幼鸟,弱小无助全凭你的支撑才不至于坠落。你在保护他,也可以随时杀死他——是完全掌控?是绝对占有?还是因为你知道他臣服于你、将永远都不会背叛你?或许、也许、大概、可能,你不知道不清楚也不明白,但确确实实地,你感觉到了激涌的兴奋与激荡的幸福。
你以为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他怕自己会控住不住自己,从而伤害到你,但不久后你就明白他这话的确切意思了。
“好吧,”你发现他湛蓝的眼瞳正散发着朦朦胧胧的金光,他面色难耐却还在极力地保持着平缓的语气,“如果是你的话,我也愿意。”
就在你触碰到水面的那一刻,你看见自你们周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泡泡。泡泡经过阳光的折射,在海水之中弥漫着绚烂的光泽。朦胧之中你好像听见熟悉的声音,“不要让他们跑了”“他们就在附近”“这里有他们呆过的痕迹”……但是随着泡泡的下沉,游荡在耳边的只有海水缓缓流动与海鱼成群结队地在海水里游过的空寂之音。
而此时他就是这样注视着你的。
办法很简单,就是蹂躏他。
他别过头,道:“只要杀了我就好了。”
“你不会愿意的。”他断言。
你蹲在地上碰碰他的额头,好奇地问道:“我该做些什么?”
他睫毛特别长,低垂眼眸时显得格外安静美好,而睫毛挺翘静静注视着你时,又会让他整条鱼都透露出对你的、认真而又纯粹的爱意。
他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你的脖颈,在你伸手抚摸的时候,微微仰起头冲你做了个天真灿烂的微笑。笑容在你的注视下逐渐扩大,渐渐地你可以透过他微张的嘴唇,探见他洁白的牙齿和粉艳的舌尖。
“这是什么?”你心里有了猜测,你和哥哥做的是春梦,于是好好的剧情线便强加了个“发情春药梗”,好让你们能够迅速做。
你也看着他。
“只要能让姐姐舒服就好了,我怎么样都可以的。”
“对不起姐姐,连累你了,这是一种激素,”他垂下眼睑,眼底有淡淡的嘲讽,“他们给我们喂了奇怪的药,让我们拥有强大的吸引力,然后我们就会变成富贵人家的泄欲工具。”
你主动伸手拥抱住了他的背,而他的鱼尾也主动挤进你的腿间,向上夹在你大腿之中,触碰到你的内裤的时候,你心中多少有些怪异,这毕竟是鱼尾巴。不需你说,他好像也看出了这点,他主动下沉,将头靠在你的胸里,依赖地低低唤你。
”
“姐姐。”
“姐姐请触碰我吧,”他的声音柔而涩,哑又欲,“不用怜惜,尽情享用我吧。”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你紧紧地盯着他。
你被他欲气满满却又天真无辜的表情激得眼神幽暗,皮肤密密麻麻地落满了极轻微的颤栗。
“那这个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的吗?”
你现在就很想扑倒他、蹂躏他。
“……姐姐离我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