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客厅,容涵被踹了很远,撕烂的衣服,衣不蔽T,捂住疼痛的腹部哭泣:“对不起,对不起!”
她爬起来,跪在地上爬过去,抱住他的腿求饶,但这次无论她怎么讨好都没用,明知她阴道烂了,沈庭则偏要跟她宫交,下体撕破大出血,扇着她的脸不停歇,一句句辱骂。
容涵对男友可谓是一心一意,她是典型恋爱脑,身旁没有亲人和朋友,偏对一个人渣奋不顾身,纵使自己穷一辈子,也要讨他开心。
她不敢把被人包养的事情告诉司漠,否则换来的只会是一顿打,她被打过很多次,从不知道司漠对她是什么感情,她觉得司漠操她的时候,是满眼的爱意。
沈庭则包养她的日子里,把她养的很好,连每天睡眠时间都很充足,吃得饱,更不用担心钱的事情,渐渐地,容涵背叛的愧疚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但很快沈庭则又发现了一件事,容涵很难怀孕,常理说他天天C,早就该怀上他的孩子了,他质问她是不是偷吃避孕药了。
容涵心虚的眨着眼,低头垂眸,在房子里的她只穿一身诱人的吊带睡衣,纯情诱惑。
“我问你话呢,回答!”
沈庭则有发火的迹象,容涵不敢告诉,是被司漠操坏了身体所以才不能怀孕,沈庭则一定会打她。
于是她只好点头,心虚的骗他说自己确实偷吃了药。
意料之中的殴打没有来,她发抖的抬起眼珠,看到的是一张失望过分的容颜。
“容涵,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确实挺厉害,待在我身边这么久了,还是没改变。”
“…我。”
不等她说话,沈庭则掐住她的脖子,将她连拖带拽的从卧室里抓出去,打开大门,扔出了别墅。
“呜!呜!”
正值深冬,容涵浑身只有吊带,跪在门前哭着拍门道歉,里面的人毫无反应,真的下定决心把她给丢了。
很快,她冻得嘴唇发紫,眼泪一个劲往下掉,空中忽然炸起烟花,想起今天是新年的前一晚,正是除夕夜,热闹的烟花一束接一束。
她冷的抱住自己,蜷缩成一团,坐在大门旁边,哭声被烟花盖的无人听清。
容涵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如果此刻她穿着这一身回去找司漠,司漠一定会杀了不忠的她,但现在,就连沈庭则也不要她了。
哭的近乎干呕,一声声咳嗽持续,直至烟花落寞,不知道此刻是几点钟,冷的有了困倦的睡意,容涵抱住颤抖的双臂,哆嗦呼吸出白雾,没有血色的脸如同僵尸。
寒冬绝望的冷气侵袭毛孔,牙齿咯咯打颤,眼睫凝聚的水珠,模糊了视线。
她快要睡着,门突然打开,沈庭则挺拔的身形异于高大,冷漠的像座石膏雕像,举手投足带着一贯冷淡沉静。
他腕臂里搭着件风衣,披到她身上,将冰凉的她抱回温暖的房间,锁了门。
沈庭则低着头,凶巴巴的呵斥她:“错了没。”
容涵眼泪飙窜,痛苦的神色冻出蛊惑,接着放声大哭,肆无忌惮,瘦小的躯体蜷曲在暖意舒坦的怀抱,这一刻她不再害怕挨打,而是畏惧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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