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轻点,反之,她被操的不省人事,蛮力地狠g,肚子差点被压在床上挤坏,好在莘宦正眼疾手快,捞起她的腰。
“我说过了,要是孩子受伤,你会有什么惩罚?”
“我不会了,求求……求。”
“跪好了!”屁股挨了一巴掌,显然比刚才老实许多,她往上弓着腰,眼睛紧盯着肚子不敢垂下去。
姿势到后面就翻了过来,时宁宁坐在他的腿上,两脚悬空,双腿敞开,庞大的家伙操的她连喘息都断续,挺着大肚子,上下撞弄的X具,捣地痛不欲生。
时宁宁默数着插c次数,她把头往后仰在他颈窝里,难受涨红的脸看起来血丝生机,莘宦正食不遑味,总想把他的家伙给送到深处,她撞得掉泪,哭喊着疼痛。
“有多痛,就给我忍多久。”
疼痛变成她日子之一,外面父亲还在没日没夜的寻找她,除了莘宦正,时宁宁很久没见过人了,她总是听到他口中,说着时家最近又做了何事。
她无法猜测他话里的真实X,但又不得不相信他。
时家不是没点势力,找了快一年的人,终于让他们发现了头绪,找到莘府上来了。
时天易在门外喊着女儿的名字,招惹来的,是脸色沉黑的莘宦正。
他当即在他面前下跪,这点父女两人还真是相仿。
“求您大人有大量,把女儿还给我吧!您要什么我都给。”一把年纪的老头,说话还得大喘两声,莘宦正看着只觉可笑。
“你女儿可没在我这。”
“莘少爷,我若是没证据,哪敢上您府要人啊!求您了,我知道我们家的冤案是您帮忙解决的,那肯定是我女儿求得您,您要什么我都给,让我跟宁宁见一面!”
“你来错地方了,不想让你女儿出事,就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你不知道我会对她做什么,所以给我端着你那点性子,我能救你时家,也肯定能毁了你。”
时天易的固执人尽皆知,不然他的地位也不会坐在皇帝身边,但他这胆量在莘宦正面前是个麻烦事儿,若不是还得拿他胁迫宁宁,他肯定会以绝后患。
屋内的人听到了外面的呼喊,莘宦正开了房门进来,见她光着身子,呆滞坐在床边,显然是想下来,可碍于对他的恐惧又不敢做出行动。
莘宦正对这点很满意,把被褥披在她身上,抚摸着她圆滚滚的肚皮,算算时日,孩子也快出生了。
“别着凉,天冷。”
“父亲,父亲。”她呆呆凝望着门外,嘴里念叨,恐慌又惊喜。
莘宦正拉住她脖子上的狗链,比她回神,他残酷的语气还留有温存:“现在知道,我没骗你了,你时家可是在外面过的好好的。”
“别给我出声,想让他们平安无事,就得乖乖待在这一辈子。”
瞬刻的窒息,时宁宁强忍眼泪,垂眸落寞,她像个凄惨的小狗,比在外流浪的还要可怜,家养的畜生,脖子上印着不可磨灭的狗链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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