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我。”
曾经在家里,二奶奶看她不爽,便会让人把她的裙子扒下来,放在石墩上挨打,她一丝不挂,只有被打的恐惧。
华景屏息,他略有吃惊看向自己胯间囊肿的巨物,支起一个棚,那是从未有过的反应,他肖想着少女躯体,欲望罪孽。
“我不会打你。”
说罢,他解开腰上束带,掀开长袍,一手长握,展露在他眼前的两瓣白肉中间,通往他打破禁忌世俗的通道。
早在有想法的那一刻,就已经埋下了一颗罪恶的种子。
“啊——呜!”
即将从她嘴里发出的尖叫,被大掌扼杀。
雁南归痛苦睁大眼,抓住他的手,悲痛弓腰,在他肩膀上的腿僵硬无比,整根插入她的身体,他身法生涩,不懂轻重,捅地蛮力。
她的小腹异常大起,有根东西随着他用力的进出动了起来,性器套入享受欲望,从未体会,禁欲的他欲仙欲死,仿若了无生机,沉迷死在这片欲望地狱中央。
华景销魂的舒服,忘记放开手,她满脸通红窒息,卑微呜咽,激动着让施虐者肆意,猖狂。
通红的眼睛骤然目瞪,呜呜声难堪的喘息,痛苦受着破雏之痛。
直到血的出现,华景恍然反应回来,他放开手,压上前,庞大的身体把人堵在床上密不透风,雁南归想要喊叫,被压的只能哇哇啼哭。
“嘘!又要犯错了吗?”
她极力憋住痛哭,不甘掉泪:“你说好,不会打我的……我疼,你说过不打我,为什么,我好痛啊。”
华景一口下去撕咬她的唇瓣,活活生吞的心思又暴虐而起,眼看她痛苦绝望,情愿压住声音不敢大叫,轻轻反抗的声里卑微哀求,隐忍着屈辱,听起来软绵又温顺,好一头被驯服的家宠,让他想死死扣紧在手里拥有。
“哭什么,莫不是下面咬的我这么紧,它在说让我插进去。”
“我没,呜,我真的没有。”
“瞧瞧看,这是什么。”握住她的手,一同移到肚子凸起的痕迹,她吓得哭声更大了,恐慌抱着肚子。
“还说不是吗?它在咬着我不放,你的肚子,不许我出去,越哭它咬的越紧。”
雁南归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会做出这种反应,她想不明白,拼命摇着头告诉他没有,可她也觉得自己分明就是如此,折磨她快要崩溃了。
出血的初夜,带给她无尽阴影。
自那后的几日里,雁南归把他当成野兽,避之不及反应,怕到看见他就哭,哭的旧病复发,咳嗽不断,哪怕是在操她时候,她也边哭边咳,甚有时咳的夹紧,每当她咳嗽不堪,软柔的穴儿总是夹着他不松。
拥有了吸奶欲,华景太过得寸,他成了在雁南归心中真正意义上的恶魔,撕碎佛祖传承的温柔,底下藏着一张凶猛貔貅。
被关在房中这几日,她日日不穿衣服,华景伺候着她沐浴,喝药,喂饭也要他来。
雁南归怕他一直躲,明知道躲不掉,还不肯接受他的喂饭,华景失败了几次,挫败放下碗,耐心哄着,让她从角落里爬出来。
她摇头,慌着就哭了:“你走开,出去,我自己吃,我不要你喂!”
“南归。”
“你走开啊!”雁南归拿起被子砸向她,裸露的一丝不挂,顿然看的他眼睛发红,一把将人抓过来,她哭不敢哭,缩着腿,倒在他身下,夹紧受伤的花唇。
“别这么对我,打我都可以,千万别赶我走,我会很难受。”
雁南归被他掐住下巴,他的脸拱向了她的脖颈,像只家禽温顺蹭着她:“我可以不着急,但你一定要跟我有一样的心意,你要爱上我,我已经违抗佛了,我不能违抗我的本性,不然到时候我会做出什么事,真不敢想象。”
“求你了南归,好吗,至少多看看我吧,别把我一个人撂在这么孤独的地方。”
遵循了半辈子佛的守则,他不知道该如何当一个拥有吸奶欲的常人,孤立无援,若失去爱的人,他情愿变成十恶不赦的怪物,也要将她抓到手。
“多爱一些我,求你,哪怕就一点。”
雁南归心软,她经不起卑微的恳求,可她后来也没再从这间房里出去过,她一辈子都生活在这了。
华景将这间偏房纳为寺庙重地,禁止入内,这一关就是永远,他怕雁南归会从这里逃出去,每一年他都要在这间房上加固门窗。
宁愿用如此偏激的办法把她关起来,也不愿意她出去看到外面一点诱惑,华景连信仰都背叛了,又何况雁南归期望的自由,她不再是公主,而是他私有禁脔。
把她调教成离不开他的傻孩子,从小养大,除他之外,再不会有第三人插足他们,才是他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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