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处在这艘邮轮的底层,若她没记错,救生艇也会在这里。
孟桃偏过头,他的力道足足能把人打得昏死,失去吞咽功能,嘴里的唾液连成丝往下流,跪到了地上,只剩脑袋还在他手里提着,发根拽的撕碎。
“好嘛,是个不听话的奴隶,死东西,没人教过你该怎么讨好男人吗?你的比长出来是干什么吃的,看你身上这么多伤,都是不听话被打出来的吧,那我也得来教育教育你,在我的地盘上,该怎么服侍我!”
“既然醒了就说说,你为什么出现在我家岛上。”
孟桃坐上一艘救生艇,抱紧边缘气囊,拉着船舱的栏杆往舱门移动,咬牙闭眼,自身重量推着救生艇坠落进汪洋大海。
宗穆白把人扔到地上,走到门口的储物架前,拿了一条黑色项圈过来。
“是奴隶的人都这么说,你当我傻啊,况且我这条件,肯定比你要送去的地方好多了,跟着我不会吃亏,嘛,就是得受点小伤。”
孟桃咳了一声,霎时间惊醒他,连忙收回手。
从被子里猛夺出一只手,抓紧的铁丝扎入他的脖子,男人始料未及,捂住脖子哀叫,痛苦趴在床边,孟桃掀了被子,连滚带爬的翻下床,不忘拿走盘子里的面包和一碗汤,她将面包塞进嘴里狂吃,一路冲出了房间外的走廊。
孟桃存着最后的力气用来赌一把,没想到让她赌对了。
找到一间应急室,推门进去,里面果真放着大量救生艇,
宗穆白咬了牙齿,他兴奋连带脖子青筋鼓了起来,Y森低声警告她:“喂,别用这种被扇烂的脸跟我说话啊!会让我想多给你几个巴掌!”
“褚先生为您准备的饭,请您务必吃完。”
孟桃喝完汤将碗扔了,水能极大限度的撑饱肚子,她要在下一轮饥饿感来袭之前逃走,这次褚洲中了她的圈套,被抓到会把她打死。
行驶的邮轮周遭,巨浪海水一时间将她推了出去,海水将她整个人打湿,救生艇渐渐平缓在了海面,她望着远去的那艘庞大邮轮,急速跳动的心脏,终于有了喘口气的空隙。
她像个无头苍蝇在墙壁上寻找按钮,一个红色的应急启动键,摁了下去,面前舱门缓缓往下打开,波浪无尽的海面,巨型邮轮在大海的正中央行驶,迎面呼啸的海风,狂愿僧冷,她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那人是褚洲的手下,将托盘搁置在床头,他将手指放在脉搏,试探着孟桃还有没有生命。
“我说了我不是奴隶啊!”
他目中无人站起身:“我对你很感兴趣,反正也没想着放你走,不如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宗,穆白,这片海洋的二十八个岛屿,全部属于我。”
接下来等着她的,是漫无目的漂流。没有痛苦,没有褚洲的日子,就算漂流在海上她也无比轻松。
“我曾经养过一条狗,希
“我不是奴隶。”
褚洲清楚她的底线,在她要饿死的最后一天,有人来送饭了。
“你认错了!我不是奴隶!我就是偷渡去别的国家生活的人,你行行好放我走,拜托你,拜托!”
他把人像个畜生一样提着脑袋吊起来,扇着她的脸警告:“老子的手段不比你主人少,管你以前是不是其他人奴隶,从现在开始,你的主子就只有我一个。”
一觉醒来,她躺在人家的客厅里,入目华丽水晶坠灯,孟桃以为被抓回去了,她吓得弹坐起来,惊悚大口呼吸,环绕着陌生环境。
“他人呢……”
“谁他妈让你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的!”
想要吃饭,孟桃知道这是件难事,褚洲的手段她受了两年,极端冷漠的他,惩罚起来毫不手软,明知她会被活活饿死,仍然不会多看她一眼,他只会在最后那一刻给予她希望,此时的求饶无疑是挨打。
沙发对面坐着一个男人,棕发黑眸,盯了她很长时间,语气惬意嚣张,二郎腿抖得不耐烦,已然副纨绔子弟模样。
孟桃躺平在救生艇里,潮湿的吊带贴着肉体,白嫩肤色浮于表面,交错的伤口触目惊心,望着无云的蓝天,想笑,扯动嘴角淤青的伤口,又闭上了眼。
“既然不说那我来猜猜,你坐的救生艇有个华易邮轮标识,我听朋友说过,邮轮上会有很多偷渡客,甚至会运送一些奴隶,你身上这么多伤,说说看,是要原本运送去哪里的奴隶?”
孟桃看到了大门,她摔下沙发,饿得浑身无力,并手并脚爬起,宗穆白冲过去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
“您说。”他好心的弯下腰来。
“褚先生晚上会回来。”
孟桃声音嘶哑,淤青的手臂撑在身侧,颤巍巍抖动着试图坐起身:“你帮我转告他一些话。”
,将内射的精液挖出来填进她嘴里,孟桃大口吸吮着他的手指,时间久了,她学会自己挖着吃,说服他内射进来,那是她唯一食物来源。
孟桃猜想自己是飘到一座私人岛屿了,她看了眼窗户,天色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