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一只手臂,重新将我捞了起来放在桌子上,从后顶撞着臀部,把上半身全部趴在桌子上面,警告着我:“可别再掉下去了,要是撞坏了脑袋怎么办?那你可就更不值钱了。”
我不断在心里骂着他们,没有一个是敢说出来的话,清楚知道那样做的下场,只会让我痛的生不如死。
温烨然用胳膊肘掐住了我的脖子,窒息的往后仰去,耳畔附着他警告的声音:“记住我这根鸡8的形状,它是第一个插在你身体里的东西,可别忘了,万一分不清我跟裴江,我可是会生气的。”
像案板上的一条死鱼任由摆布,我哭闹着尖叫,用手指去挠面前的人,想让他放开。
裴江挑了眉:“看来这钱花的还挺值,破了个处。”
“到时候,就用这根东西把你肚子给顶烂开!”
“哎呀,怎么自己跪地上了。”
无处可逃尖锐痛感如同坠入深渊,犹如被扎破的气球浑身软绵泄气下来,无力动弹,趴在桌子上哇哇哭泣,滚烫的泪珠砸下大颗,呜咽着疼痛。
裴江站了起来,绕到我的身后,等温烨然将我放开,后知后觉,原来他已经射在里面,湿润的液体从大腿根滑落,阴道甚至没有休息的时间,又再次压进来了一根粗物。
“额爽,爽嗯。”没人听我的哭诉,他趴在我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吸吮着香嫩皮肤同时,用力戳进去,另一处的子宫不堪重负,龟头压了进去,拔出来后,整个阴道都有了往外抽出的迹象。
这次我趴在了桌子上,双腿撑不住往下跪,身后的裴江并没有扶住我,而是直接松开了手,我的脑袋撞击在桌子边缘,“噗通”跪在地上。
他嘲讽话里让温烨然都不禁大笑:“你刚才还说不要把人玩坏呢。”
“快些插,我可硬着呢。”
裴江眼神微变,抬手摁住了我的头,“咚”的一声压下去。
与此同时,身后的人掰着臀肉顶住了花穴,砸下去的那瞬间,将肉棒猛地穿进阴道。
“啊啊啊……救命!救命放过我。”
“我后悔了,看她这么痛的样子,要是不玩她,这不是在折磨人吗。”
假如我隐忍,会不
“好痛……我好痛,好痛啊!”我不行了,哭的声音几乎发不出来,他看着我的痛意,反而愉悦的笑了。
温烨然的胳膊用力,堵住全部吐息,一句喊不出来,他蛮力朝里面深深操进去,穴口吸夹的肉棒,溺出粘稠血液,从交合处流在大腿,一直流到了脱在膝盖的裤子里。
我无助摇头,恐惧双腿不听使唤,艰难从喉咙里吐起我卑微的诉求:“我不想死,求你们。”
肉棒插进去,温烨然突然倒吸一口冷气,猛地拔出,只见大滩血液从闭拢的阴唇里流出来,惊喜万分:“是个处!”
“那还用说,怪不得夹我这么紧,原来里面还没被男人插过呢。”
胀满的肚皮鼓起一个肉棒形状,当温烨然发现了,兴奋指着我的肚子让裴江看:“瞧瞧,这根东西在这把肚子都撑大了,这女人身体真弱啊,不知道能不能被玩死。”
与刚才的那一根不相上下,同样把肚子胀开,胃里仿佛又有了一口无法吐出去的空气,鼓在那里十分难受。
他的指尖掐住奶头朝外拉扯,双重痛击之下,我绝望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痛到手指抽搐伸在半空中,这一刻连神都救不了我,持续的痛觉让下体麻木,强奸在阴道里贯穿,我已经感觉不到什么是痛,什么是舒服。
“粗暴可以,玩坏可不行啊,跟女人做过爱吗。”
“怎么不倔了?”裴江掐着头发嘲讽,把脑袋从桌面上提了起来,我双手摁住桌子边缘,脚下已经悬空,挂在身后男人的身上摇摇晃晃,他撞得每一下,都让我痛的试图从嘴里呕出血。
整张桌子在随着他的用力而晃动,抖掉了上面的书纸和笔,裴江掀开了我的上衣,拉到脖子处,玩弄着两坨软肉。
被撞得脑袋嗡嗡作响,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有猖狂的笑意,他们根本就没将我当成人来对待,也是,一个欠债用来抵押的物品,除了落到被玩弄的下场以外,找不到任何价值。
疯子,畜生,强奸犯。
他起了玩虐心思,摁住臀部再次迅速插进去,呼吸霎时阻断,麻裂的疼痛,下体一分为二,腹腔顶碎了一样穿梭往前,打在阴唇两颗蛋,啪啪淫乱,痛不欲生,嘴里颤抖求饶:“求求……求求。”
闭拢紧致的淫穴,瞬间捅大到前所未有的极限,连他棒子上折叠的青筋都能感觉到一清二楚。
他会把我插死,肚子浮起的痕迹,这根大家伙甚至会穿透我的肚皮,一直到顶开为止。
身后裤链褪下的声音令我大惊失色,双手挣扎不开,他抬起双腿,悬空了臀部,搂住腰,将硬邦邦的庞然大物压在了阴唇前。
温烨然自嘲了声:“没有,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这比摸起来是挺紧,咬着我手指不放,插进去不得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