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一丝迷乱。她只是静静观察,衡量他洁癖的状况。
等玄赫气喘吁吁的放开她,才发现她根本无动于衷。
反观自己,竟然已经全身燥热、某个地方被唤醒,完全失态。
「你…」他感到羞愧难堪。蔚藤根本不喜欢他,他却这么陶醉…
两人挨在一起,玄赫的生理反应毫无掩藏的机会,直直传达给蔚藤。
布料间摩擦的感受让蔚藤心头闪过一丝异样,她轻推玄赫:「放开。」
这回玄赫倒是很听话的放手了:「抱歉…」他实在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这样有反应,他原本只是想要一个更深入一点的吻…
「玄赫。」蔚藤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白色的衣物,又抬眸看他:「你怕血吗?」
「啊?」不明白话题怎么会转成这样,他愣了一下才回:「不是怕,是不喜欢。」
「抱歉。」蔚藤敛眸:「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脏?你到底在说甚么…」
「我月经来了。」蔚藤微微蹙眉:「刚才布料摩擦的感觉跟平时不一样,好像比较潮湿,确认后果然是月经。」
「月经?」玄赫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果真发现自己的紫色锦袍上有零星的血渍。
「你、你怎么流血了?」他倾身捉住她的双臂,紧张的连称谓都省去:「我刚刚弄伤你了是不是?你哪里受伤?」
想了一下古代的用词,蔚藤拍拍他的手安抚:「月经就是葵水。子宫内壁每隔一个周期就会增厚,如果这个时期有授精,精子就很容易在上面着床发育,也就是怀孕。但如果没有受精卵附着,增厚的内壁会开始脱落,变成经血。」
「我没有受伤,谢谢你担心我。」她有礼貌的点头,凤目平静。
「所以你没事?」玄赫再三确认。
「没事,这是正常现象。」她以前担任外科医师时作息不正常,经期非常不稳定,导致她难以预测时间。
「那现在该怎么办?你的血流个不停…」玄赫平时骄傲自信的模样尽退,只剩下惊慌。
「我需要很多能用来垫的布巾。」蔚藤慢慢移动臀部,避免将更多血沾到玄赫身上。「比起我,你衣服上沾到血了,你没事吗?」
「我的事情一点都不重要,你比较重要!」玄赫看着血的面积似乎扩散,他打横抱起她:「你真的没事?不用找大夫?」
闻言,蔚藤愣了一会儿。
「…我就是大夫。」
玄赫也愣住,他低头看她,发现一向淡漠的凤目此刻竟闪过微乎其微的愉悦光芒,唇角也上扬了非常微小的弧度。
他的俊颜不争气的瞬间染红,由于双手抱着蔚藤,他无法遮掩自己的窘迫,只能装模作样的狠道:「别以为你这样偷笑本座看不出来!」
他说完,就发现蔚藤一脸木然的盯着自己瞧。
「怎么了?哪里痛吗?」以为她不舒服,他关心的问。
「我…偷笑?」她下意识摸摸嘴角。
在察觉嘴巴周边的肌肉有些绷紧后,蔚藤默默将手放下。「玄赫。」她突然认真的盯着他。
「…干嘛?」玄赫还没反应过来。
「谢谢你。」
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连接笑容的神经被牵动。
番外、择医为职之缘由
人一生中只有两个阶段能称为大事。
那就是出生与死亡。
这两件大事都会触动很多人的情绪,而这些情感往往是相互对应的。高兴和悲伤、兴奋和失落、充实和空虚…还有更多更多复杂的情感,都是众人会经历的。
在医院,无时无刻都能体会到生死的来去,能感受家属或喜或悲的情绪。
一开始选择医学院,只是因为成绩好而已,跟兴趣无关。
蔚藤从小到大被众人追捧,不仅仅是因为高于常人的颜值,还因为她出生于知名的书香世家。
她的父亲是国内有名的教授,母亲则是一间大报社的总编。按理说她应该遗传两人的文学气质与多愁善感,例如看见落叶就要想到万物沉寂、生命萧索,令人感伤;或是读到感人的文学作品时能心有戚戚焉,恨不得用几万字抒发满腔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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