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种玩法,他一边委屈恐惧,又一边因为下面的花穴还不断传来阵阵的空虚感,忍不住暗自期待自己身后那人接下来的动作。
还真是淫荡的很,谁叫他就天生有这么一副饥渴的身体呢?一旦被挑起欲望,他就根本控制不住地想要被猛肏。
厉致远抚弄着自己肿胀的大鸡巴,观察着段宜安拖地的样子,不满地怒斥:“你拖地的姿势怎么这么不规范?!”
段宜安吓得颤抖:“厉先生,要怎样……怎样才规范啊?”
“捋起你的裙子,翘起你的骚屁股,就像刚才被我肏的那样,一边摇骚屁股一边扭腰,一边甩动你的奶子给我看。”
“厉先生……哪有那样拖地的,太羞耻了……”段宜安眼泪汪汪地要哭了。
“来给我家拖地就要我用要求的姿势,不然你是想被解雇吗?”
“是,是……我这就……”
段宜安勉强地杵着拖把支撑自己的身体,向后翘起臀部,拨开短裙,对着身后的厉致远露出白嫩臀瓣间的花穴,花穴刚才被他肏得红肿泥泞不堪,现在还在一张一合地吐露着花汁渴求大鸡巴,他忍着羞耻,一边扭着屁股一边摇摆腰肢低头拖地,这拖地的姿势就像他正在被身后空气中无形的鸡巴肏干一样,白嫩的奶子一晃一晃,撞击在拖把杆上,红肿的奶头寂寞地翘立在空气中,瘙痒地等待着被蹂躏。
“再摇得剧烈一点,扭得骚一点……屁股翘高点。”厉致远看着他这副淫贱地拖地的姿势,终于感到满意地加重了呼吸,快步走到段宜安身后。
段宜安只感觉突然有温热的东西摸进了他的菊穴,下意识就开口求饶:“不要,不要从…啊…”话还没有说完,厉致远的手指就已经进入了那个紧致的小洞。
“日,真他妈紧,比前面的花穴吸的还厉害。”
厉致远将整个食指都塞了进去,精致如花朵般的小屁眼却箍的他手指血脉不通,试探着插了几下,那里天赋异禀地分泌了肠液,渐渐润滑了起来。
我的鸡巴咬断了!”
大鸡巴在紧致的括约肌和肉壁中吃力地勉强缓缓进出,在段宜安止不住地哭叫中,肉棒摩擦得肉壁一阵阵刺激,分泌出越来越多的肠液,终于让那个紧致的甬道逐渐顺滑,段宜安起初只觉得后穴被巨物捅穿,让他屈辱难受而没有任何快感,但很快,随着厉致远调整着鸡巴戳刺的方向寻找,那大鸡巴摩擦到菊穴里那个栗子状的凸起,立刻让段宜安爽得一个战栗娇喘出声:“啊~~”
厉致远知道找到他的前列腺位置了,于是不断摩擦那个点,引发一阵阵绵延不绝的前列腺高潮,如海浪一波一波缓缓袭来,段宜安一下子感觉全身放松,身体有种从未有过的虚无漂浮感,好像失去重力完全虚脱地漂浮在了太空中,腰部以下特别是阴部酥麻不已,嘴里从凄厉的痛叫转变为被肏爽的骚叫:“啊啊啊~~大鸡巴好会干啊干的骚穴好麻好痒!呜啊啊啊骚穴被戳到骚点了~~啊啊啊太刺激了~~慢点~不行了~”
跟射精的感觉不同,前列腺高潮缱绻绵长,长时间地持续着,让段宜安每一根神经都摒除了杂念,不但没觉得疲倦,还产生了一股贪婪的欲念,希望这种高潮一直延续下去……
“别忘了你的工作,拖地,快!再不拖地我干死你!”
厉致远一边挺腰大开大合地肏干他的后穴,一边还严厉督促他做家务,泪水模糊了段宜安的眼睛,脑海里一阵阵快感翻涌着他根本无法凝神,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握着拖把勉强在地上挪动。
他每拖一下地,厉致远就肏得他往前走一步,一边手伸到他胸前抓揉他的大奶子,一边肏得他杵着拖把满客厅踉跄挪爬,然而段宜安空虚的花穴淅沥沥地滴出淫水,沿途落在地上,所以段宜安被肏着拖了一路的地,身后留下一片淫水流淌的小溪。
“你看你,把我家的地越拖越脏!”厉致远责骂着他,一边忍不住用手指插了插他汁液横流的花穴,段宜安一被碰到花穴就敏感地啊啊啊淫叫,那里又滚烫又紧缩地渴求着插入,厉致远知道手指不能满足这个骚货,猛地把大鸡巴从菊穴里拔出,噗嗤一声插入花穴里。
眼看着花穴得到充实满足,菊穴瞬间又空虚不已地袒露着被他肏成的圆洞翕合,一秒钟也不愿意离开大鸡巴的肏干似的,厉致远骂着“骚婊子,两个洞没鸡巴填都不行!”一边拍着段宜安的屁股,一边如同打桩机狂猛捣干着他的淫穴,干着他一路走到自己的收藏柜面前,从收藏柜里拿了一根肉红色宝塔形按摩棒,“啵”地一声插进被大鸡巴开发得水灵灵的菊穴,按摩棒的开关打开,粗长的柱身在菊穴里嗡嗡嗡地震动。
“啊啊啊两个穴同时被干了!!不行了太激烈了啊啊啊!”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段宜安泪眼婆娑,仰着颈项,喉咙里带着绝望的哭腔嘶吼,“停下!啊~快停下!”
厉致远非但没有停,还一边用手握着按摩棒继续抽插他的菊穴,一边继续凶猛后入他的花穴,捣入的按摩棒和大鸡巴隔着段宜安的肉壁彼此剧烈摩擦,像是比赛着谁肏他更猛烈,厉致远满意地听着段宜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