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廊实习的经验。
“你擦我的脸做什么?”关山越冷着脸,眸底深处却又有些觉得好笑的意味。
“我……”洛樊楼想了想怎么接话,微微一笑,“我想看看你脸上这么白是不是涂粉了……现在看来没有,那一定是在棺材里呆久了吧。”
“棺材?”
“我觉得你长得像吸血鬼。”
关山越唇角微微上翘,垂落的手随意地拨了拨胸前的银色十字架挂坠,露出一丝笑意。他这么一笑,就好像阳光洒在了冰海上,洛樊楼都不敢盯着他看下去,只觉得自己又被夺去呼吸了。
“……为什么肌肉那么强健,皮肤还能那么白,都是在健身房里练的?”洛樊楼接着小声糯糯地问,说到这,他又想到了关山越的腹肌一挺一挺地在自己眼前鼓动的情景,私处都跟着紧绷发热起来……
关山越没有回答,洛樊楼不确定他是不是没有听清自己的话,也不想再重复,于是定了定神,认真地问:“你是想要麻花辫,还是鱼骨辫,还是……脏辫?”
“那都是什么样子的?”
洛樊楼打开手机,想搜几张图给关山越看,随即意念一动,道:“就是……你是想要xj1里pyy那个发型,还是xyj里hg那个,或者是hzy里yml那个,还是cqz里dx那个,还是jzpml里lhr那样的……麻花辫?”
“你在考我的阅片量么?”关山越掀起眼皮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
洛樊楼笑了笑,他看关山越有些倦意的样子,便不再说话,手里已经拿着梳子和夹子开始摆弄他的头发,如瀑布的墨黑直发穿过他纤长白皙的五指,真是如绸缎般触感丝滑舒适。
关山越仰头靠在椅背上,合上眼睑,不再睁开了,仿佛是睡着,任由洛樊楼的摆弄。
洛樊楼感觉这样的时光很美好,不由自主就想再延长一些,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慢了下来,轻柔地一缕缕编好发束,编的不满意,就拆了重新再编一遍,原本是如此枯燥乏味的事情,他现在做起来却格外有耐心,仿佛对手里那一根根发丝都是满满的爱意。
编到一半,忽地关山越的手机在兜里震动起来,打碎了洛樊楼的美梦。
关山越一下子睁开眼睛,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也没接通,只是霍地站起身,披上外套,对洛樊楼说着:“我有事先走了。”话落就披着那半个头的辫子快步走了出去,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留给他。
真是来去如风。
洛樊楼拿着梳子和发夹在原地出了一会儿神……该怎么形容这个男人呢?混蛋。
这天晚上,陆战豪又打了电话来约他,原来前几天陆战豪有事去国外了,并不是忘了他,这一回来,又想起他了,显然很有召他过来“临幸”的意愿。
洛樊楼脑子里琢磨着怎么攻下关山越,摆脱陆战豪,他还没理出个好计划,陆战豪的夺命连环call就不断打来,非要约他出去。
他越是拒绝,陆战豪就越是来劲,似乎是以为他嫌自己不够阔,于是改口说:“出来逛街,我给你买新衣服。”
谁不喜欢被有钱的情人带着买买买呢?
可洛樊楼现在还真对这个提不起劲,不过,他想到了一个或许可以摆脱陆战豪的法子。
他答应了陆战豪的邀约,到了CBD最光鲜的奢侈品精品店,就装出贪婪的样子,指着这件也要,那件也要,兴致勃勃地把自己装扮得像个火鸡,好像恨不得陆战豪把整家店都给他买下来。
着洛樊楼,笑得花枝招展,“豪哥竟然会陪小情儿买衣服,我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他可真是喜欢你,你以后有福享了。”
说着,贾斯汀就如蝴蝶般飞来飞去地指点导购员从货架上为洛樊楼取下各种漂亮衣服。
关山越则依旧是一副冷淡模样,好似根本不认识他,他也不知道,他藏在墨镜后的那双眸,有没有看他一眼。
他双腿间那旷了几天的小穴,一看到关山越,就不知廉耻地开始发热。
不敢跟他对视,他赶紧抱着贾斯汀挑的衣服进了更衣室,对着宽大的更衣镜换上衣服,正低头去系腰间的系带,忽然,咔嚓一声更衣室门开了,一个人脚步声进来,停在了他身后。
他记得自己明明反锁了门……不过这一瞬,听到人进来,他下意识以为是导购员,于是脱口而出道:“这件衣服的带子真是古典,我都不知道怎么系……”
话音未落,两只手从后面伸过来,环住他的身体,修长好看的手指,握住他指尖的系带,灵活地帮他缓缓系上。
他屏住了呼吸——不用抬头看镜子里他也能认出,那是关山越的手。
“你、你怎么进来了?”他的心跳漏半拍,脸颊一下就发热了。
“你不是很想我进来?”关山越冰冷低沉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男人的气息却温热地烘得他的耳根酥麻,说话间,唇瓣轻柔地蹭在了他的耳廓,如同在蜻蜓点水地吻他,“才几天不找你,小骚屄就痒得不行,去找陆战豪的鸡巴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