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一两点的时候,又开始头疼头晕了,从床头柜上拿起测温计一测,37℃多,没到38℃,低烧。
以任以以往的经验,这个温度没什么大问题,睡一觉就好了。
他也就真的躺床上又睡了。
一直睡到了晚上六七点,直到何度回来把他从被子里拎了起来。
“洗澡了?”何度把手上的测温计随手扔到了床头柜上,响声有那么点大,任以还没完全从睡梦中缓过来,随口嗯了声。
“为什么不吹头?”何度语气明显不太好。
“没找到吹风机。”任以从这语气里捕捉到了点不对劲,抬起手背贴了下自己的额头,感觉不出来什么,好像也没多高。
“起来,去医院。”何度放开了任以,转身就往外走。
“没……”任以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就被何度冷声打断了。
“需要我再说一遍?”
那倒是不太用。
哪怕再不想去医院,任以最后还是跟着去了。
毕竟他也没得选。
sp;任以才刚进卧室的门就听到何度对他扔了一句“上衣脱了。”
任以有点不明所以,但出于对命令潜意识里的服从,还是很快伸手脱了,然后就裸着上半身站在那看着何度。
何度把保温桶盖了回去,半天没听到什么动静,回头就看到任以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都两天了这怕不是还没清醒,脑子可能烧出了点什么问题。
何度懒得说话,索性直接把任以扯过来甩在了床上。
往后撞的惯性被何度抵着床头的手抵消了不少,任以倒没觉得疼,就是头被弄得又有点晕。
“早上几点醒的?”何度把手收了回来,由着任以往后靠上了墙,左腿压在床上,附身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翻东西。
“十一点多吧。”有点冷,任以伸手想扯过一边的被子,被何度扫过来的一个眼神给生生止住了。
何度:“然后?”
“吃了个早饭。”任以也不知道何度要干什么,直觉不太妙。
“接着往下说。”何度没找到东西,又拉开了下一个抽屉。
“然后洗澡,玩手机,睡觉,”任以顿了顿,眼神顺着何度解了两颗扣子的衬衫领口滑了下去,在锁骨上停住了,喉结不动声色地上下滚了滚,才接着说,“然后你就回来了。”
“知道自己发烧了吗。”何度终于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东西,出口的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测温计刚打开会显示最近一次测出的温度,今天早上何度走之前看了下,温度是正常的,而晚上回来一打开,37.6℃,无疑是任以自己测的。
“我看不是很高,觉得没……什么事。”随着何度起身的动作,任以眼神有点不舍地收了回来,紧接着就看到何度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一对银制的乳夹,没什么乱七八糟的装饰,只有个不显眼的圆环,那个是用来……挂东西的。
何度把一盒砝码扔到了床头柜上。
纯银的夹子,没有橡胶垫。何度看着也没什么兴致,左手食指挑起任以一侧乳头,右手拿着乳夹直接夹了上去。
凉意渗入皮肤,敏感处最经不起一点刺激,柔软的乳粒被夹子压扁,又因着乳夹自身的重量而往下垂,疼痛顺着神经往身体各处蔓延的同时,也掀起了些微的快感,乳头没过一会儿就挺了起来,跟着任以轻微到可以忽略的一点躲闪的动作轻晃着。
g的砝码,显得慎人得慌。
增加的重量带来的是剧烈了几倍不止的疼痛,乳夹紧紧咬着充盈了不少血色的乳尖,撕扯着那一点软肉。
任以轻抽了口气,再是舍不得眼神还是听话地往上跟何度对视。
“还有呢?不要总是让我提醒你。”何度耐心欠佳,左手惩罚似的扯了下乳夹,没理会任以发出的一声隐忍的呜咽,拿起一个砝码挂在了另一侧。
“……没吃午饭。”任以抓着被子的手越收越紧,呼吸间甚至都能感觉到乳尖坠着的东西轻微晃动所牵扯出的疼。
“这个不算,你醒着的那么点时间也吃不了两顿。”何度淡声说。
何度通情达理得让任以有点害怕,而从何度的眼睛里他也看不出来何度到底是个什么想法,感觉到何度的手又勾起了乳夹,在愈加剧烈的撕裂疼痛里咬出了几个字:“我说完了。”
“没了?”何度未置可否,状似随意地偏头看了眼床头柜上放着的那一盒砝码,“你是想让我把这一盒都用完吗?”
任以跟着往那边扫了一眼,那一盒有八个,四种规格,何度拿的那两个是最小的,这要是都挂上去,他可能等会儿就又可以去医院了。
奈何有心无力,脑子是真的使不太动,反应得也慢,视线挪回到何度身上,眼里惧怕倒是没多少,更多的是茫然和一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的委屈。
好在何度也不是真的想把任以怎么样,说那句话本来就是想吓唬一下,效果肉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