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米尔的手指抚过花枝,十分自然地搭上了眼前人含珠带露的艳红肉花。
帕洛斯被他摸得头晕脑胀,未经人事的小屄一阵阵收缩,试图将异物赶出去,却更为紧密地吮住埋进女穴的手指。一小股水液缓慢地从缝隙间流出,之前被卡米尔反复揉磨的幼嫩肉唇也羞涩地舒展开来,将艳红鼓胀的阴蒂含在其中,倒真如从半含半吐的花苞中怯怯探出身来的花蕊。
“唔……不要……”帕洛斯忽然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这枝飞燕红妆是用有些年头的牡丹培育而来,花枝粗实远胜一般品种,就算剥了表皮大小也很是可观。插不进来的,他会死的!
了从两片肉唇中探出头来的肿红肉蒂上。
剥了表皮的花枝上满是涩苦的植物汁液,花枝一点点深入窄嫩的尿道口,汁液也跟着渗透进尿道内的细嫩软肉,带来奇怪的瘙痒。
帕洛斯腰肢左右摇动,雪白圆臀晃出细细的肉浪,却根本无济于事。卡米尔掐住他的性器根部,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将花枝插进铃口翕张的尿道。
前进,只得退而用其次用略带薄茧的指腹绕着幼嫩湿热的穴肉转起圈来,时而勾着穴壁嫩肉向上挑起。
卡米尔皱眉,最终还是决定放弃强行开拓。他拍拍手起身,向卧房另一边的矮柜走去。
帕洛斯橙金的双眸微微翻白,舌头吐出虚虚喘着热气,大脑也因为撕裂的痛苦昏昏沉沉的,完全无法进行连贯的思考。待他回过神,卡米尔已经抱着一个细长的美人瓶又回到他身边。
是这里了。卡米尔神色一暗。
终于,在卡米尔再次将花枝抽出铃口又猛地全部插进去时,帕洛斯全身都无助地痉挛起来。
一滴露珠从舒展的花瓣上滑落,滴在
瓶子里插着三两枝才折回不久的牡丹花。
原先只有一点点的快感被这瘙痒成百数千倍地放大,帕洛斯咬住下唇,视野一片水雾迷蒙,不敢相信自己如此轻而易举地从这场单方面的淫虐里找到了快感。
帕洛斯现在年纪不大,女性器官发育又极为迟缓,这层膜也就格外厚实,膜中间那个小口更是连指尖都塞不进去。
卡米尔的动作还在继续。
帕洛斯被突如其来的凉意激得一抖,低头向下看去,就见卡米尔一手分开他两片薄嫩的肉唇,软红的穴口被迫分开成湿润小洞。
这是太子府今年新培育的品种,飞燕红妆。盛开的花朵花瓣层叠如千层台阁,花瓣中央灼红如火,及至端部又变为粉白。虽然花朵圆如满月,却并不显得累赘,反而轻薄盈弱,恰似飞燕舟中留仙。
要坏了……帕洛斯的视野里一片水雾迷蒙,整个人仿佛都飘飘然浮在云端,感受不到真实的重量。
女穴因为快感而变得愈发湿滑,卡米尔的手指继续向前探去。幼嫩穴肉将将吞吃完第二节指节时,他碰到了一层略厚的嫩膜。指甲在那层膜上轻轻搔刮一下,帕洛斯就哀哀哭叫起来。
这次他从美人瓶里拿出的是一枝盛开的牡丹。细腻润泽的花瓣惬意舒展,花姿绰约如美人含笑。清甜而细密的花香随着牡丹靠近逐渐萦绕帕洛斯周身,纵使他的神智因为快感已经一片模糊,也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那宜人的清香纳入肺腑。
精管激流而上,却被粗实的花枝堵住去路,茫茫然然倒淌回去。
青涩女穴一股一股往外喷吐湿黏淫水,连纯粹只是个摆设的女性尿道也缓缓渗出几滴臊黄的尿液。
卡米尔先从瓶中抽住一枝半开的牡丹,半露不露的银红花瓣上还挂着清澈的雨水,随着卡米尔的动作轻轻甩到了帕洛斯小腹,带来一阵久违的清凉。牡丹花枝粗糙的表皮已经被处理过,只剩下柔滑的内芯。
卡米尔伸出一只手,握住帕洛斯射过一次的性器。后者的身体被成熟的虫蛊控制,始终被情欲笼罩着,不过一会儿,性器又挺立起来。
明亮灯光下,卡米尔能清楚地从窄小洞口看见内里娇嫩湿红的穴肉,随着呼吸有规律地一缩一张,时不时
他的喘息越发急促,本就泛着情潮粉色的腻白皮肉爆发般涌出一层靡艳的淫红,情动难耐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脸颊。
起初骤然插入尿道的痛苦占了上风,帕洛斯并不觉得如何。渐渐地,随着性器习惯了这非人的痛楚,被情欲控制的身体又从其中品出一两分隐忍的甘甜。
太痛了,好像要裂开一样。花枝清凉,他却感到尿道口传来火烧火燎的疼痛,整根性器都在痛苦地突突跳动。卡米尔视若无睹,继续捏着滑腻的花枝,左右旋动往更深处插去。
飞燕红妆花朵硕大,剥去表皮的细枝撑不起完全盛开的花朵。因而卡米尔手上的这一枝依旧保留了粗硬的枝皮,只稍稍做了些打磨平滑的工作。不过,花枝摸上去依旧凹凸不平。
他试图强行撑开那个小洞,还没怎么用力,帕洛斯就咿咿呀呀地呻吟着摇起了脑袋,大腿疼得抽筋,被虫蛊控制的身体开始有失控的征兆。
豆大的泪珠倏然从帕洛斯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