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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得不到一个人的心得到肉/体也不会快乐。我从前听到这话只觉得能说出此话的人真是个傻/逼,结果傻/逼竟是我自己。
就在程雨知想凑上来的时候,我竟慌了神,利用哥哥对弟弟的爱所换来的一场性/爱,如今我已无法接受和认同。
我终究还是栽在这个叫程雨知的男人身上,而我现在才终于明白,我只是想牵牵他的手罢了。
我打趣道:“程雨知,你是真宠你弟弟啊。”,我的手在程雨宁股缝间游走,“不过呢,今晚我先宠他吧,他都快憋不住了。”程雨宁凑上来吻我,他的润滑做得很到位,我很轻松就把三根手指插进去,他的鸡/巴和我的贴在一起互相摩擦。我的手指被他吸得很紧,淫液在一进一出之间被带出来,从交/合的地方流出。
我偏过头看程雨知,他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地、呆滞地站在那里,仿佛我和他的弟弟程雨宁只是在做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程雨宁从我身上下来,撅起屁股让我/操/他,我从床头拿了支烟点上,不知道为什么我今晚烟瘾犯得厉害。
我很轻松地把鸡/巴从他后/穴一贯到底,他没忍住啊地叫出了声,不知是疼是爽。我一手揽住他的腰,单腿跪在床上抽送起来。程雨宁嗯嗯啊啊地浪叫还觉得不够满足,把他哥拉过来开始帮程雨知口/交。
我嘴里叼着烟,烟雾弥漫在我眼前我竟觉得有点呛,眯起眼睛边操程雨宁边看他为程雨知口/交。从我的角度朦朦胧胧地看不出程雨知是否勃/起,但能看出程雨宁确实很卖力,他的后背都挂上了一层薄汗。程雨宁还是那么紧,肠壁内像有百张小嘴咬着我的鸡/巴,龟/头一次次撞在最深处,叫嚣着情/欲。
抖落的烟灰掉在程雨宁光滑的脊背上,很烫,他却发出了只有高/潮时才有的叫声。我轻轻吹走那一搓烟灰,在木制床头捻灭了那根烟。
程雨宁一顿卖力的口/交却一点没让程雨知的鸡/巴抬头,我啪啪在他屁股打了两下,说饶了你哥吧,你这样还不如让他去躺着睡觉。程雨宁也只好就此作罢,程雨知穿起地上的衣服去了隔壁房间。
我对程雨宁说你自己坐上来动,他就听话地把鸡/巴插进后/穴,慢慢坐下去。程雨宁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身上起起伏伏,我扣弄他的两粒乳/头,还使坏地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叫出声。他的嘴一张一合,呼出的热气困在我手里,他用舌头舔我的手心,痒痒的。我起身把他压在身下,用力地操/他,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插进去。
他呜呜地叫,这次我做得狠了,他却仿佛更加享受,浑身颤抖着想要射/精,我用手堵住他鸡/巴的小孔,要他和我一起射才行。
程雨宁身子软得化作一滩春水,被操得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他像只煮熟的虾子蜷成一团,伸着脖子向我索吻。
而我闭上眼,给了他一个前所未有的、温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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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曹到哥哥(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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