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钮书瑞又没法又没力,便自暴自弃地闭上眼,任凭男人折磨她的下体,把那极端敏感的私处磨出小股小股的花蜜,颤抖着大到小高潮。
然后钻进她紧闭的唇瓣,抵着她的贝齿,把她的牙齿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甚至打着缺掐无目的地钻磨了好几回儿。
反而在无形中给盛上艳带来了一阵软糯舒适的快感,从喉咙里低低的发出一道长气。
就连他自己好像也只是在打发无聊的时间而已。
弃半任性地发泄情绪。
直到r液顺着盛上艳抬起她双腿的幅度流到后腰,她才从腰身上感受到黏液的流动,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又疼痛着高潮
盛上艳直起身,抱起她的臀部,拉开她两条腿重新卡在自己腰侧,将那不知过了多久、依然精神抖擞的阴精压在那合不拢的阴户上。
把钮书瑞比得抬手推他,却被他反握在手中,压向一旁,霸道又蛮横地占据她身体上方的空气。
钮书瑞终于是受不了了,撇头,躲开了。
钮书瑞眼神放空地凝视前方,他也毫不介意,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伸长舌头,把钮书瑞的外唇线、内唇线都舔了个遍。
口中道:“我饿了,钮书瑞。”
更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通常是要做什么。
钮书瑞两腿一抽,喊道:“盛上艳!”
那精致的小眼肿到眼皮鼓做一团,就像个没断N的娃娃一样,浑身敏感极了,一哭就通红一片,有种凄迷的美感。
只觉得钮书瑞哭起来并不难看,更别说他本就喜欢看钮书瑞控制不了情绪、真情流露的模样,登时饶有兴趣地观看起来。
却又像是在探索钮书瑞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唇舌发力,跑进了她嘴唇与牙齿之间的缝隙,在里面g舔。
没人知道他想干嘛。
到最后甚至无力哭泣,眼泪都枯竭了,在她眼角与鬓角之间留下一道明亮又隐晦的痕迹,反射出楚楚可怜的光芒。
纤弱的身子都被她哭红了,肌肤泛起红润,和那一道道被盛上艳抓出来的伤痕融合在一起,简直万分骇人。
流出黏液时却又痛又刺,快感瞬间被浇灭了大半。
腿心的并拢让那r液一流出来就会被男人的肉棒顶到各个地方,刺痛阴蒂上才安然没多久的伤口。
盛上艳却不回话了,他接住钮书瑞下坠的双腿,将其合拢,夹住自己的阴精,抱着钮书瑞的大腿在她腿间一边碾压阴户,一边抽插。
叫她努力抬起双腿,夹住了男人的肉棒,却只是堪堪夹住了而已,根本改变不了什么,更不能阻挡男人的动作。
钮书瑞的腿间明明麻木不堪,阴精摩擦时,那直击灵魂深处的痛楚或酸软却分外显着,仿佛男人的一举一动都隔着媚肉传进了她的身体里。
盛上艳无师自通地低下头,继续用舌头卷走她的眼泪,自我满足后,一点点往下,一一舔过她的脖子、锁骨,以及胸乳上的伤口。
片刻,他微微抬起头颅,用食指和中指指腹在钮书瑞被舔到水光荡漾的唇珠上磨蹭,时不时还将其夹起来,毫无征兆地说:“我饿了。”
连感知都变得很是迟缓。
但盛上艳可是一个不懂也不会安慰别人的人,他甚至像是真的一点也不知道钮书瑞为什么哭。
大人一旦理他了,他又不说话了,或得逞或报复的不理大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以自我为中心,要世间一切都围着他转。
简直就是个自说自话的小恶魔,大人不理他时,“鬼喊鬼叫”地吸引大人的注意。
阴道也明显因为昨晚的电击变得万分失常,几乎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了,肌肉全部错乱,连高潮时的收缩都无法做到。
把钮书瑞舔得又痛又难受,乳肉一个劲含缩,在男人嘴下连连颤抖,小手也在他的压制下抽搐起来。
便认命地松下力气,任由双腿自然下落,嗓音沙哑而含糊地道:“你要吃什么?”
也不知盛上艳究竟吃了多久,才总算有了别的动作,爬起来亲在钮书瑞的唇上,一下一下地啄着。
就这样欺压着钮书瑞,叫她任由他又一次在她嫩乳上吃得啧啧作响。
然后等他什么时候想理会理会别人了,才大发慈悲地从自己的世界里探出头来,看看外面。
盛上艳甚至一点也不受昨夜那激烈的电流影响,唇舌依旧有力极了,含在那乳房之上,又吃又吞,又咬又啃。
仿佛伤口感染了,细菌正在扩散一般,直叫人想赶紧哄哄她,阻止那细菌吞没她白皙的肌肤。
盛上艳不火不恼,继续亲她粉嘟嘟的小嘴。
盛上艳左右挪了挪阴精,让那圆硬的棒身彻底埋进去,与狭缝相合,然后动着腰臀让阴精在y里打转,揉搓钮书瑞那惨兮兮的腿心。
也想不明白钮书瑞为什么会哭。
一咬紧就松不开了,一松开,又似乎咬不紧了,紊乱得厉害。
钮书瑞深吸了口气,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