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去的调整,或者直接开口要求,直到那个位置让她满意,她便停下来吐露着餍足的娇声享受欢愉,所以不需要多么费力,大脑自动记录下了一个又一个的位置、角度和力度,恐怕就连她自己,也不会对自己的身体有这么详尽的了解了。
所以她才会舒服到连一句话都说不出。
关于她身体的“谜题”,早就被他们解锁了大半,剩余的那些,并非常人所爱倒也无需刻意解锁,按道理说,已经解开过的谜题,应当失去吸引力才对。
但她毕竟不是“谜题”,就像完全明白了最爱的菜肴如何烹饪,但你依然享受它的滋味,就像结构了花香的原理,也还是会陶醉在春日的微风。?yūzнǎīщū.?lū?(xyuzhaiwu.club)
感知她、了解她、读懂她,喜欢她。
就像喜欢浅绿色的新芽,喜欢锅里刚断生的青蔬淋上酱汁后脆生生的鲜嫩,喜欢安安静静的午后翻开一本新书后闻到的墨香。
因为了解透彻便失去兴趣的,便不能称之为喜欢。
他的喜欢并不强烈,也不曾有书中描述的那些常见的心理反应,就连因此而起的情绪起伏也淡薄如烟,但他明白,那的确是喜欢,是可以露出一点点发自真心的微笑的喜欢。
他的情感天生浅淡,这一点点便已经是他的全部。
在山风里低下头与她接吻,唇舌炽热的缠绵,他自然的闭上了眼。
也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身体自发的让他选择了闭上眼亲吻,明明是睁着眼才能更好的观察不是吗?但是……
闭上眼才对,舌尖舔过了唇肉,她侧过头回以贝齿的轻咬,他的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在告诉他,闭上眼,才是对的。
秋果的酸甜在舌尖辗转,吻的舒服了,她就着手抱他的腰,来来回回的抚摸在腰线上下。
她的回应同样是美妙的,尽管没那么精准,但她认真的直觉却已经足够让人享受其中。
托在她身后的手把持着她的身体稍微调了调角度,起伏律动间的触感便朝着微妙的方向滑落两分。
阿良含笑望着这近在咫尺的艳色场景,懒散的把脸靠近一侧火红的狐耳,耳朵时不时的因感官的刺激而弹动,随之在脸侧挠出一阵阵不甚规律的柔软的痒,眼看着二人交缠的肢体又改换了些许方位,他便从容的挪动指掌,帮她找到那最最舒服的点,顺便抚摸挑逗那些没有被照顾到的敏感之处,听得她满意到不行的甜美呻吟和诚实的赞叹,便让自己眉眼弯起的弧度愈发柔和。
对她的满意,他很满意。
把本该激情四溢的性爱做到如此从容优雅,但却又让她十分满意的,也就是他们两个了,大部分时间都很安静,也没什么言语挑逗,也不会激烈的让她喘不过气的求饶落泪,只在细微的方寸之中,让她轻快又无法抗拒的一次次坠入云端,回过神来,却已经是被悄然榨干到了底线位置,身体空乏的不想动弹,每一寸都餍足无比,又轻飘飘的舒适。
“真喜欢你们,狐真喜欢~”她软在两人之间的空隙里,神态迷蒙又放松,还不忘“表白”心意。
山林之旅,在水果茶清香中渐落帷幕,离开前,她还依依不舍的回望了一会儿。
不知道遥远山林里的爷爷,现在怎么样了。
可一定要记得修补房屋的空隙,准备厚重的冬装啊。
有点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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